赵奕越发热血上涌,他不知如何释放他的热他的欲,他只能将她抱的紧紧的,让她绵软的身躯贴紧自己火热的胸膛。
怒发偾张的下身直直挺着,硬邦邦地顶住春娘的臀,她感受到他的难耐迫切。不着痕迹地动了动位置,却被他拉住,“春娘...别逃...”
喘息中带着欲念和恳求。
他的这番姿态确实叫她不忍。
况且,她早已是被他感染,被他轻易挑起yù_wàng,她浑身发软,恨不得软在他胸前、雌伏于他身下。任由他疾驰猛进,横冲直撞,她只需被动承受他的热情,来浇灭这已蔓延开的翻天欲火。
赵奕呼出的气息都带上滚烫的温度,喷在她耳边,叫她躲闪不及,他不住顶胯,叫他的欲根摩擦在她的臀沟,好缓解那涨痛。
他发出难耐的呻吟,在她耳边哀求,“春娘...帮帮我...我...受不住了...”
急切又无助,尾音都带着撒娇的味儿。
他急急撕开她的外衣,迫切想爱抚她遮掩在内的娇躯。春娘被他猛烈的动作吓了一跳,“留心你的伤口。”
“不管它。”
衣裳被抛到脚边,可怜地缩成一团。
清冷的月光洒在她的身上,如玉的肌肤在泛着白光,起伏的山峦与纤细的腰肢构成极美的曲线。粉面红唇,水雾朦胧遮着她的目光,欲说还休。
“春娘...你很美,比我想象中的更美。”赵奕轻触她的肌肤,怕稍稍用上一点力气就能将她碰散。
“春画图里的美娇娘比不上你半分。”握住一团绵软,赵奕滞住呼吸,如丝如绸的触感,柔嫩却极有弹性。
那白花花的乳肉在手中被揉弄变换,粉嫩的rǔ_jiān儿被手指一触便娇羞地渐渐挺立起来。
赵奕曾不经意撞见过自家大哥与丫鬟调情,大哥最爱吃丫头的乳儿,他始终不懂,奶有何好吃的,又不是稚童小儿,真叫人笑话。
然而等他看见如斯美景,他忍不住低下头去含住一颗,用舌尖轻轻舔上一口。香香软软,叫人爱不释手,他又猛然大口吮吸咂弄起来,竟如孩童一般吃的喷香。
春娘那处娇嫩,被他如狼如虎一般大口吞吐,微蹙了眉,娇吟一声,将他推开些去,他竟还不愿撒口,将她的乳儿拉出老长。
“你...轻些...怜惜怜惜奴家罢。”
赵奕吃够了,才缓缓抬首,“好春娘...我头次尝到这乳儿的滋味。怪道爹爹和哥哥都爱吃女人的奶,真正叫人欲罢不能。”
这叫什么话,说的春娘一顿羞臊。将他推开远远的,他又厚着脸皮回过来。
将她从头到脚尝了个遍,连脚趾都未曾放过,舔的她直发软,软成一滩水儿,从内而外溢出来。
这一番下来,那胯下之物更是叫嚣的厉害,赵奕连连褪下衣裤,那硕大的巨兽从里头弹跳而出,青筋暴涨,跳动几下,分外狰狞可怖。
这人外貌秀美,一外出挑,带上几分秀气。叫人看不出,居然有如此大的物件儿。
此时,那猩红之物往外吐着骚水儿,圆润的guī_tóu早被沾染,在月光下泛着光泽。对春娘连连点头示意,春娘暗暗惊呼,这人的阳物怎的如此骇人。
叫她又怕又爱,她叫他撩拨的已是春潮泛滥,玉门待开,嫩穴空虚急需东西填满好止住汹涌情潮。
赵奕俯身上前,气势凶猛,趴在她身上却只会用那粗大物件儿沿着穴缝儿不住磨蹭挤压。
只这般就已叫他魂飞魄散,浑身酥麻。他急切地冲击着,却苦苦寻不着入口。
只得撒娇一般地在她耳边轻喃,“好春娘...好夫人..便帮帮我罢...”
“你都这般年纪,居然未曾近过女色?”春娘不信,这跑商走货,花花世界迷人眼,娇香软玉见着这般俊俏郎君又有家财万贯,如何不如蜂蝶般纷涌而至?
“你...你在嫌我老?”赵奕狠撞她一下,捏着她腰间软肉,又覆上她的香唇,“我一颗心早就叫你勾走,如何还有别人入我眼?”
暗哑的声线叫她酥麻,她抬眸看他沾染情欲的面庞,一双眼比平日更深情三分,叫她不敢直视,红着脸转开视线。
手沿着他的身躯一路探到那火热灼物,引着它叩上玉门,只需如此,他已窥见门道。
一挺腰腹,便重重破开穴口,直入花心,春娘叫他猛然插到底,到底有些吃痛,指尖紧紧探进他的背脊,“慢些...这般冲撞,奴家可吃不住。”
“好春娘便可怜我,二十出头才尝过女色,一时忍不得,怜惜怜惜我罢。”如此装相,让她无话好说,只躺在身下,叫他横冲直撞,待得痛意消退,蜜水翻涌,那粗壮的物件儿chōu_chā起来更是顺畅。
胡乱冲撞间也叫她尝出些滋味儿来,他这肉根儿又粗又长,将她的xiǎo_xué占的满满的,guī_tóu狠狠擦过穴口,将穴内的嫩肉抚的平平的,撑的开开的,肉壁又被快而猛的摩擦剐蹭着。
春娘从未见过如此饥渴生猛的做法,床铺都吱嘎乱响。她锤了捶他的背脊,“轻些...”
正巧外间传来咳嗽声,叫她紧张万分,瞬间绷紧了身子,连带着下面的小嘴儿都含的紧紧的。赵奕绷紧了手臂,呻吟出声,“好春娘,夹死我了。”
“放心...夜深了,他们早睡了。”
“不...不行...你轻些...不然你下去...”春娘到底面薄,在人家女儿闺房行这羞人之事已是不妥,若叫人听了去,那才不要活了。
赵奕无法,连人带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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