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萧言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置秦昊于死地,每个人的心里都有同样的疑问。
诸葛羽见秦昊不想带着大队人马,很明显,他又想将自己当成鱼饵,去钓萧言的这只鱼,只是事不过三,这次他能成功吗?
万一那些人不直接砍杀,而是利用弓箭,远距离射杀,纵算田小倩跟虎子的武功再高,也难以护得秦昊的周全。
要知萧言带的那帮人,诸葛羽不但见过,还跟他们直接交过手,以他的武功,只能跟在叶灵山的后面捡漏,想跟他们面对面的斯杀,还真有难度。
诸葛羽见秦昊一意孤行,闪身拦住去路道:“公子,不是小羽要违背你的意思,只是杨大哥张大哥他们都不在,我必须为你的安全负责,要是中间出了岔子,没法向他们交待!”
秦昊见诸葛羽一脸的焦急,不忍拂他的意,想想后说道:“这样吧,你就让小龙带着一队人马跟着吧,不管李主薄是不是冲着炮声来的,那铁匠铺咱们都要保护起来。”
有大队人马护卫,诸葛羽总算放心,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来到铁匠铺,果然是风平浪静,人畜无害,沿途别说是杀手,连片落叶都砸不到脑袋。
进到铺子里,见冯铁匠正在烧培模范,见着秦昊,颇有些诧异地道:“不是说半个月后才取货吗?大人怎么带着这么多人过来了?”
秦昊没有跟他说实话,只是说道:“因为事情突然有了变化,我要的这个东西比较急,怕你忙不过来,所以命令一队士兵留在你这儿,帮你打磨,放心,工钱不会少你的。”
有免费的工用,那自然是好,过去的人都比纯朴,更何况秦昊是官,而且在老百姓的心目中还是个好官,他这一路行军走来,洒下的那都是阳光。
这抹阳光,不但照着他的士兵,还照着沿途的老百姓,更何况,他们在安吉县驻扎这么久,从来就没见过他的兵出来扰过民,哪怕是瞪眼看老百姓的事情都没有。
因此,对秦昊的话,他是深信不凝的,“只要这些军爷不嫌打磨辛苦,老汉倒是没有问题,至于吃住”
秦昊笑笑,不以为意地道:“你放心,吃住这些都是他们自行解决,冯师傅要做的就是吩咐他们做事便成,说到打磨辛苦,咱们军队的训练可比你这个辛苦!”
军队里训练辛不辛苦冯铁匠不知道,他只知道他打铁,那是真他娘的累,“大人既然这样说,那老汉就却之不恭了。”
秦昊笑笑,也许是自己太过敏感,或者那李主薄,原本就是过来送帐本的,他提到的炮声,或许真的是无意之举。
但不管怎么样,铁匠铺没事,他总算可以长长地嘘口气,制造先进的火炮,虽然是他计或中的重中之重,但在这玩意儿没制造出来前,他可不想搞那么大的轰动。
因此,找冯铁匠浇铸钢管时,才会显得那样轻描淡写,就是不想引起别人的注意,没想到李主薄一来,脱口而出的一句问话,自己反倒是沉不住气了。
从铁匠铺出来,秦昊哪儿都没有去,而是直接回到军营,让他感到有些意外的事,史小龙不管是在去还是回来的路上,都曾派人仔细地搜过。
沿途没有人埋伏,也就是说今天去铁匠铺的事,只不过是虚惊一场,秦昊听完汇报,也是默作声,看来这个萧言真的不简单,似乎比自己还要沉得住气。
敌暗我明,这场仗的确有些难打!
诸葛羽见秦昊的神色有些凝重,建议道:
“公子,你看这样行不?咱们既然怀疑安吉城内有萧言的内应,而在安吉城内,能悄无声息地藏下众多人马,有这个能力的,手指头都数得出来,要不咱们挨家挨户去收?”
秦昊摇摇头道:“此事万万不可,安吉县历经战乱,好不容易平息下来,咱们不能去添乱。再者,三大纪律八项注意,是我定下来的,我总不能带头破坏自己的定下的规矩吧?”
“公子教训得是!”
诸葛羽的脸色有些发红,在他的心里,一直想着秦昊的安危,一时之间,竟然没有想到,如果真去搜查这些有权势的大富人家,必然在安吉县引起轰动。
这就不仅仅是扰民的问题了。
“这事咱们先不谈了,湘儿姑娘跟红玉姑娘每天带着乡亲们去独松关喊话,效果非常明显,离去的已经有数千人,等咱们攻打独松关时,走的人估计更多。
这样吧,你派人给杨兄传话,让他带队回来,毕竟大战在即,如果不能得到及时休整,就算是块好钢,也会被咱们练废了!”
杨再兴带着骑兵出战,利用骑兵的机动能力,截断从杭州到独松关的粮道,这给陆行儿的打击可以说是致命的,给独松关造成的恐慌也是空前的。
马上就要攻打独松关了,杨再兴率领的那只骑兵不可或缺,让他们休整是必须的,诸葛羽也知道其中的重要性,鱼和熊掌不可皆得,为了更大的胜利,只好将他们撤回来。
好在离攻打独松关的时间并不远了,陆行儿他们就算想筹粮,估计也没那么快了,因此,在接到秦昊的撤退命令后,也没有迟疑,当即吩咐两个亲兵出去通知。
傍晚的时候,柳湘儿跟梁红玉又领着乡亲们回到安吉县城,看得出,她们的收获不错,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见着秦昊,柳湘儿连水都来不及喝一口,便在那儿汇报道:“公子,我今天听一些老百姓说,独松关上有不少的人都逃出来了,只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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