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活该、活该,”张云彪开心地笑了,“跟美女讲理,活该我倒霉不是?”
“就是!”苏梅又掐了他一下。
第十八章 “是你们处处要当老大”
作者:iy
张云彪向怀里的美人讲述着自己的“丑恶历史”。
“……,我发觉被你们盯住后,就开始考虑如何善后……”
苏梅听到这里,不由得插话问道:“当时你是怎样发现人家是警察的?”
说实在的,五年来她和王国强对这个问题总百思不得其解。
张云彪看到美人美眸里闪着困惑之光,就轻拧了一下她娇羞的嫩脸蛋,逗道:“都怪你小乖乖长得太迷人,我忍不住就想知道你小时候穿开裆裤时是什么样子呀!”
“去去,又来了。”苏梅啐道,“人家说正经的,你要老实坦白。”
“你听我说嘛。”张云彪笑道,“如果小乖乖穿着开裆裤跑到你们省禁毒处,说‘叔叔阿姨,我要当侦察员’,人家肯定会这样回答你,‘去去,一边去,小丫头片子,你现在除了整天流鼻涕、满地撒尿还会什么?等你念完小学、中学,到警官学院培训完了再来。’你说人家说得正不正经?”
“正经你个大头鬼!”苏梅也被他说乐了,伸手又要掐他,但这次却被张云彪逮住了小手。
“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是在社会里一步一个脚印地成长起来的,而善于捕捉对方留下的蛛丝马迹,则是我们侦察兵训练的基本科目。”张云彪道,并将他识破苏梅和王国强的过程说了一遍。
苏梅听得一愣一愣的,当年禁毒处里一干人反复商议,精心布置,以为天衣无缝,结果却让人家三下五除二就给破了,想想真是可悲。
不过男人思维之敏捷、思路之广阔也让她敬佩不已,他的对手很难跟得上他。
苏梅发懵的表情,让张云彪又看到了一个机会。他知道苏梅和王国强的关系,几天来美人儿一直对此人心存幻想,他要在她的芳心里彻底击败这个“情敌”。
“不过我说了小乖乖可不要生气,”张云彪盯着苏梅的嫩脸,“了解了你们王处长的成长经历和做事的特点后,我就决定将计就计,让小乖乖你做我的秘书来引诱他入套。不过说实在的,我知道这样很冒险,所以在让客房部经理找你谈话,等你小乖乖,准确地说是等他王国强答复的那两天,我的这个心哟,倒悬起,晚上都睡不着觉。”
“为什么?”苏梅问得很纳木。两个男人都在她的身心留下深深的印记,现在这样地听这个谈论那个,她的心里自然别别扭扭,感觉怪怪的。
张云彪对此却很坦然,他解释道:“你想啊,就像格斗,每次出招如果打不倒对手都意味给对手留出反击的空挡。我抛出这么个诱饵的同时,无疑也给他王国强提供了一次机会。他如果聪明的话,将计就计,给我来个‘打草惊蛇’,顺势把你撤回,然后再用其它手段逼我就范,那我可就彻底被动了。可他好像悟不出这个道道,脑子就一根筋,不懂权变,我敢说他要是跟我下棋的话,我可以让他一个车。”
看着美人的美眸由发懵变为无比惊讶,张云彪心中得意,顺势在王国强的屁股上又是一脚,要把他这个情敌不露声色地揣出美人的芳心:“当年刘邓大军挺进大别山,邓小平指着自己的脑壳对旅以上干部教训道,‘高级干部要高级在这里’,可他王国强却白长了一颗脑袋,从这个意义上说,小乖乖你作为他的下属遭遇这样的命运,完全是他王国强无能造成的,就跟眼下昆昴成为我们的俘虏是由于他老爹堪坤愚蠢是一回事儿。”
“胜者为王”是雄性的生存法则,既霸道又残忍,然而却不可辩驳。
过去的三年中,苏梅听过王国强对那次失败做过n多次的反审和总结,但他的那些“全面和深刻”的认识,相对于他的这个“狡猾的对手”如此这般生动而简介的叙述来,统统又都无可辩驳地成了废话!
“你…你…你……”苏梅的两片俏唇蠕动着,不知所云地“你”了半天,“你怎…怎么能这样看…你不能…能这样说人家……”
女人嘴上否认,但心中却涌起阵阵酸楚,委屈的眼泪也不由自主地涌出。
泪光中,她想起了当年王国强那张自负的面孔,当时她向他提出可能已经被对方识破的疑虑,而他却极力地否认。这个男人一直是她心中的念想,不仅是温馨,更是睿智,是力量,而现在仿佛一下变得愚蠢、可悲、无能,甚至还显得有点可恶——苏梅的心实在受不了这个变化!
“你这没心没肺的,你混蛋!”她歇斯底里地喊起来,猛地举起粉拳狠狠地擂到男人的肩上,但随后却又像被抽掉脊梁骨似的软在男人怀里哭起来,“你…你跟人家说这些…把人家的心都揉碎了…呜…呜…你们男人都…都不是好…好东西…就知道逞…逞强斗狠…害…害得人家好…好命苦…呜…呜……”
“别哭,别哭,小乖乖。”张云彪赶忙紧紧地拥住她,温柔地抚慰她。
张云彪对女人是有经验的,他觉得她们很多时候都是以语言和当前的感受来做情感天平的砝码的,往往一两句话就能让这个天平发生根本性地倾斜,更何况他说的还是不可辩驳的事实。
也许吧,这就是前人所说的“女人水性”,张云彪想。
不过在他看来,这“女人水性”的评价未必就是贬义,尤其是针对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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