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今儿你的手气咋那么臊呢,差不多输了两千多块啊。”只听小雪埋怨道,“害的老娘今天落个白板,一分钱也没进账。”
“切!真是头发长见识短。”侯三能道。
“你别再给我扯那没用的,说什么故意输点,放长线钓大鱼。”小雪数落道,“八成是你中午又去镇上的又一春酒楼找小姐打炮去了,染了一身的臊气,才输那么多的。”
“你胡扯什么呀,我要是中午找小姐了,现在会想你么?”后三能死皮赖脸地说道。
“你以为我不知道啊,咱村的三毛和小豆说的,见你经常和那里的小姐打的火热。”小雪生气地说,“今晚你甭想粘我,那些小姐都很脏的,别把脏病再传染给老娘。”
“你真是妇人之见,我不说了吗?咱们不能老赢,也不能老用那种东西,不然被揭穿了,就断了咱俩的财路了。”侯三能说道:“再说了,今晚玩牌的都是些小咯咂鱼儿,通杀了,也弄不了几个钱的;等哪天遇到冤大头了,咱再使那绝招,一回就捞一大笔。懂吗?你就不要再吃干醋了,除了你夏小雪,我侯三能是不会和别人上床的。”
“呸!你少忽悠老娘,你当我没听说啊,和那些饭店的小姐做,你们根本就不上床,站地上就日,完事儿一提裤子就走人。”小雪恨恨地说。
“好了,你就别生气了。放心吧,明天我约几个镇上的大玩家儿来,一定给你批个千儿八百的红,还不行吗?”侯三能说道。
“你个死鬼,这还差不多。”小雪笑骂道:“你还愣着干啥,赶紧洗洗上床吧。”
“小雪,你现在都快赶上又一春酒楼的小姐了,只要有了钱,就门儿开眼儿笑(眉开眼笑)。”侯三能坏坏地说。
“撒到地里不发芽儿——你个孬种货,坏点子咋恁多啊!”小雪“啪”地打了侯三能一巴掌,骂道。
侯三能赶紧逃开了,只听呼啦呼啦的水声响了一阵,他又回到床前,说道:“洗净了,小雪。今晚我教你几个绝招吧,老汉推车,隔山打炮,还有枯树盘根,爽死啦。对了,今儿我从镇上买了一张黄碟,咱俩边看边玩,咋样?”
“整天就你的鬼花样多!老娘不看,老娘累了,要睡啦。”小雪骂道。
侯三能不管那么多,径自打开电视机和dvd,放起了黄碟,“嘿嘿,小雪,快看呀,人家外国多开放啊,这么多的人,在一块玩,看着就过瘾!”电视机里传来了一声紧似一声“欧耶欧耶”的làng_jiào。屏幕的光亮忽明忽暗地映照在窗户上。
“声音关小点!”小雪小声惊叫道,“你就不怕别人听到吗?”
“现在是啥时候?正是日人时候!谁还有功夫出来瞎逛啊。”侯三能嘴里这样说着,还是把声音给调小了:“快看,小雪,你看外国妞在干啥呢?!”
“呸!恶心!臭不要脸,我都快吐了。”小雪骂道,然后又忍不住问,“三能,你说这外国的男人,真的……真的这么强大么?”
“呵呵,小雪,你是不是也想这么强大的啊?”侯三能说,“别光顾着看人家了,咱俩也学学人家的招式边看边做吧。”
“死样!”小雪娇滴滴的骂了一句,咯咯小声地笑了起来,“给!快把tt戴上吧。”
“我才不穿这破‘胶鞋’呢,***一点都不爽。”侯三能骂道。
“你说谁破鞋呢?!”小雪说。侯三能赔不是道:“我是说这个套子的啊。好好好,我以后改说穿雨衣,不说穿破胶鞋还不成吗。”
“反正今晚你要是不戴它,想碰我,门儿都没有!”小雪赌气地说。
“没前门儿,咱就学老外进后门儿,中不?”侯三能坏笑道。
“进你妈的头!”小雪骂着,在侯三能的头上又打了一把掌。于是,两个人就在床上滚在了一处。
屋里的打情骂俏,柳天庆他们几个站在窗户底下听的真切,都不由得有点热血奔涌了。眼看时机已经成熟,柳天庆掏出手机,向前门的石军发了个行动指令。只听“咚!”地一声,前门就被联防队员给踹开了,这边的门随即也被石军打开。柳天庆和张老宾他们几个一涌而进,迅速冲到了烟酒店小雪的内室。
来到床前,侯三能正站在地上,两手驾着小雪的两条雪白的大腿在学老汉推车呢……
“快穿上衣服,跟我们到村里的治保会去一趟!”柳天庆从床上拉起一条单子撂倒小雪的身上盖住,面无表情地命令道。
“柳天庆,你、你夜闯民宅,你这是犯法的!”侯三能暴跳如雷地说道。
“别激动,三能。声音小点,惊动了街坊四邻,对你,对小雪都不好。”柳天庆声音不大,却十分威严地说:“我犯法,你可以去司法部门告我去呀。不过,你现在违反了柏塔山村的村规民约,你还是乖乖地跟我到村部解释清楚再说。”
侯三能慌乱地拿起自己的衣服穿上,嘴里却依然狠狠骂道:“好啊,柳天庆,你有种,算你狠!”
“你也赶紧穿上衣服,一块跟我们走。”柳天庆忘了一眼龟缩一团,浑身发抖的夏小雪,说道,“我们在外面等着你。”
于是,一帮人出了小雪的卧室,站在烟酒店的门面房里。早有两个人各自把在前后门的门口,以防侯三能跑掉。
过了一阵子,穿好衣服的小雪走了出来,战战兢兢地对天庆央求道:“主任,我、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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