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个人贩子拼尽全身力气跑了一段路程后,突然发现背后没有动静,他回头一看,压根就没有人追他,于是他刷的一下坐在地上,休息!刚才跑的太累了。
他估摸着那个看着身材高大,凶神恶煞的男人是找那个女人麻烦来了,所以他才敢放心大胆的休息一下。
从那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出手救他这一招来看,一定是个武术高手,而那个让他蛋疼的女人,估摸也不是个善茬,这么一想,这两人打起来肯定一时半会解决不了。
于是,本来想继续跑的他,又坐在来继续休息,直到宁瑾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视线中的时候,他才惊慌失措的爬起来继续跑。
可是哪怕他行动再迅速,跑的再快不过几个呼吸间,背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忽地一阵风吹过来,扬起桌上的纸牌,散落在地。
坐在巷子里正在架着老花眼镜打字牌的几个老年人缓缓抬起头,只看到一道还在奔跑的身影。
散落在地上的字牌才捡起,正准备继续玩的时候,这时候又有一道风吹过来,视乎风劲比刚才的还要大,因为散落在地上的字牌比上次多了一倍不止。
“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不知道”
“这是不是欠了高利贷被被人追帐啊?”
“应该不是,我听人说讨债的人长得都凶神恶煞,诺,就像这个。”代替苍老声音的是一道还带着嫩稚的童音。
上了年纪的老年人动作迟钝的抬头,刚抬起头,又是一阵劲风吹过,眼睛都还没有睁开,高大的身影已经远去,于留满地的字牌。
“现在的年轻人真不像话啊!”
“对啊,哪像我们那个年代。”
“”
一群老年人的中间,有一个五岁左右的男孩子,
一群白发苍苍的老年人中间,有一个六岁左右的小男孩坐在中间,小男孩左右看了看,嚷嚷着要打字牌的奶奶们已经你一句,我一句,回味旧时春光中,小男孩颇为老陈的叹口气,爬下椅子认命的把周围的字牌一张一张捡起起来,要是仔细,你还能听到小男孩嘴里在细细低喃:“哎!现在的老年人真的不成样子”
这个小插曲丝毫没有引起还在你追我赶的三个人的注意力,年轻男人张开嘴巴大口喘气,他实在跑不动了,突然脚一软,摔倒在地。
离人贩子只有一步距离的宁瑾一时淬不及反他会摔倒,脚底一个急刹车,幸好,刹车很灵及时的刹住了,但是,她的心才只放了一半,背后一股压力翻天盖地的席卷而来,于是,还在继续打字牌的老年人,听到一声响彻天际,杀猪般的尖叫声。
五分钟后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没有想到你会突然站住,一时控制不住速度才会”焦急的道歉声在宁瑾面无表情的注视下消声。
耳边终于没有烦人的聒噪声,宁瑾才收回视线继续往前走,余山建默不作声的跟在鼻青脸肿的人贩子后面。
原路返回的路上,特别的安静,人贩子不是不想说,而是嘴巴被封住,不能说,余山建不是不想说,只是他一开口,宁瑾就面无表情的盯着他。
“丫头啊!你们这是干什么啊?”
“对啊?怎么把人打的鼻青脸肿的,还绑起来啊?”
“小小年纪不学好,以后还得了”
耳边不断传来指责声,宁瑾看了眼抓在自己手掌中的绳子,在顺着绳子一路看到绑着人贩子手的尾端,最后才把视线定在人贩子鼻青脸肿已经看不清五官的脸上。
想起刚才的那一幕,宁瑾瞬间觉得自己的胸疼。
“奶奶,我不是坏人,这个人。”宁瑾指着已经看不清五官的人贩子说:“他才不是好人,他是一个专门拐卖儿童的人贩子。”
宁瑾的话一出,场面顿时就像老鼠进了油锅,轰的一下就炸了。
“该死的人贩子,要抓他坐牢。”
“这些人贩子最可恶了,害的别人家庭破碎”
“不止,西城的一户人家的孩子才三岁大也被拐走了,为了找孩子的下落,原本殷实的小家庭现在连房子都卖了,家里的老人急病了都没有钱上医院”
“真是好可怜啊!还有我侄女嫁的那个地方也是,说是丢了一个小孩”
宁瑾风中凌乱的听着老年人你一言,我一语,这歪楼的本领她要给她们点个赞啊
“漂亮姐姐。”
宁瑾低头,一个奶白奶白的奶娃娃肥嘟嘟的小手在扯她的衣服,好像去捏一捏哇。
“奶娃娃,怎么了?”
白团子似的人听到被叫“奶娃娃”脸上纠结成了一朵小邹菊,宁瑾实在忍不住在白团子的脸上摸一下。
“漂亮姐姐,我不叫奶娃娃,我有名字。”
“哦!”宁瑾故意拉成着音,就是不说话,
果然,白团子又在用他肥嘟嘟的小胖爪子扯的衣服的下摆:“漂亮姐姐,你怎么不问我叫什么名字啊?”
宁瑾蹲下身跟白团子平视,嘻嘻笑道:“因为奶娃娃会告诉我呀!”
“漂亮姐姐,我都说了我不叫奶娃娃了。”白团子橛着嘴再次强调。
“好,姐姐不叫,那你告诉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姐姐就不喊你奶娃娃了。”
“我叫张子寒,幼儿园的妹妹都叫我子寒哥哥。”
白团子脸上的自傲让宁瑾忍不住勾起嘴角。“好,子寒,你叫姐姐干嘛?”
“哦!我都差点忘记了。”白团子懊恼的抬起小肥爪在自己脑袋上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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