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给我冲,我倒想知道他怎么给我不客气。”为首的警察冷冷的丢下这一句,把李大力推个跄踉就往屋内冲。
要平时面对李大力他可能还要掂量掂量,现在连上头都发话出来了,谁也当不了他发财升官的路。
“诶,干什么,干什么?你们这是干什么。”于婆男从楼上一下来就见李大力被一个身高马大的男子推搡着站不稳,还往里面闯,赶紧嚷嚷起来。
开玩笑,这房子以后就是她的了,谁也别想占便宜。
“你们想干什么?抢房子是吗?”
这种桥段在乡下她见多了,有些人家里房子建的好一些,就经常看到这样一群人要抢别人房子。
才进了屋内的六个大男人就被还在楼梯上的于婆男一身打扮给惊着了,还没回过神来,那个装扮奇葩的老妇女就蹬蹬跑下来拐一个弯,人不见了。
很显然,这是怕了他们了,脸上的得意还没有收起,很快老妇女又出现了,这次不仅出现,手里还多了两样东西。
于婆男右手从厨房拿了一把亮锃锃菜刀冲出来,在六个身高马大的警察面前抡着胳膊:“干什么你们?想抢房子是吧?告诉你们了,别说门了,连窗都没有!”
电视上经常这么演,不要脸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今天她就是豁了这条命出去也不能让他们把房子抢了。
现在不止警察愣着,连李大力也楞了下,不过他还是比较了解于婆男,愣神几秒也就回神了。
这老娘们脑子里在想什么,用脚趾头猜也猜得到。
突然脑袋灵光一闪,不如这事让这老娘们去跟他们怼?
“于婆男,快把他们赶出去,他们要抢我们的房子。”
刀子还在眼皮子底下乱晃,脸色本来就黑的警察听到李大力这话脸更黑了。
于婆男听到李大力的“鼓励”手上的刀子挥舞的更有力了,嘴里还嗷嗷叫唤:“你们这群强盗,敢抢老娘的房子,老娘让你们竖着进来横着出去,也不到李家村打听打听我于婆男是干嘛的。”
真不愧是夫妻连说出的话都是一样的。
“给我让开。”
脸黑的跟包公有的一拼的警察从牙齿里挤出几个字来,对着于婆男砸过去:“不想死的就让开,妨碍警察执法信不信让你牢底坐穿。”
“呸,你们这些恶劣的警警察”察字落音,跟随的是刀子落地的清脆声。
于婆男把刀一丢躲到李大力身后,探出半个脑袋,扯着他的衣服嘴里哆哆嗦嗦的念着:“大大力警警察”
在于婆男的理解中,警察就是当官的,平民百姓跟当官的扯上了绝对没有好事,况且这些警察还说要抓她去坐牢,一听到坐牢两个字,她就止不住的害怕,只有杀人犯法了才要坐牢,而她不过是一个一辈子没有见过世面的人,岂有不怕的道理。
没用的东西!
李大力暗骂一声,恨不得把躲在后面的人揪出来扔到这些警察身上去。
可惜想想也只能是想想,这老娘们身上二百多斤肥肉,他可搬不动。
为首的警察以冷笑一声宣布这场闹剧结束,挡路的已经走了,六个人快速分开在别墅内找人。
面对这个场景,李大力也是没有办法,以前很多问题都是刘娜帮他牵线,解决问题,现在刘娜要死不活的样子,不告他算是好的了,又怎么会帮他。
平时跟他称兄道弟的副市长一听这事就逃的比兔子还快,他还记得三年前他的工地砸死一个人,家属过来闹,最后还是副市长给压下去的。
这事跟三年前的事相比,不过是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直到此刻他才记起,刘娜在他的生活中以及事业中扮演了多重要的位置。
李大力还在思考怎么解决这个难题的时候,里面的警察已经抱出一个全身狼狈,甚至还带着一股异味的女人出来。
刘娜虚弱的靠在这双宽阔的臂膀上,喜极而泣,她知道她得救了。
“李建业,我们现在正式以虐待妇女罪逮扑你,请跟我们到警察句走一趟。”
刘娜听到声音艰难的抬起头,冲李大力诡异一笑,笑的李大力全身发麻,顿时通身犹如坠入三尺寒冰。
“翠微小姐,事情已经办好了,您要的人正在送往第一附属医院治疗了,肇事者已经关押在监,请您放心,我一定会让人好好“招待”他一番的。”
“嗯,那就麻烦你了,下手记得轻一些,玩死了就不好了!”
“请翠微小姐放心,绝对不辜负您吩咐。”
猴子石大桥上的车辆依旧堵的水泄不通,翠微坐在车内,神情以不在紧张了,又回到那个温和无害的半老徐娘模式。
又办成一桩心事,心情自然是好的。但是她的好心情并没有维持多久,因为接到医院的病危通知书。
刘娜已经一只脚踏进鬼门关了
脑海里一直被这句话充斥着,翠微的表情似悲似悔,要是她早点去就她,刘娜是不是还一如既往恰是三月娇羞的海棠花。
“调头,去第一附属医院。”
司机得了命令不敢耽误时间,马上联系人过来接。
车子已经堵在猴子石大桥一个两个小时了,路程还没有过一半,只能找人过来接,。
堵车也只堵单行道,回程的桥上虽然车流量大,但至少还在缓慢行驶,而他的车停在这个位置已经半个小时没有动一下了。
七月份的12点,灼热的太阳已经高高挂起,榨干地上的每一滴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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