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她也是穿的?
衣衣心中剧震,面上却不露声色,非常冷静地回:“你是谁?”
“我是谁?”云烟莫名其妙地反问,疑惑的神色不似作假,而后,她像想起了什么,又笑了,“别乱猜,我跟你不一样,宫翎,我见到她了,她向我告别。”
云烟脸上突然浮现出浓重的悲伤之色,她拢共就两个孙女,若说去的是宫甜,虽伤心但也不会如此心力交瘁。
不是偏疼哪一个,而是宫甜缠绵病榻多年,早就做好了她会有一日长睡,再也醒不过来的准备。
然而宫翎不同,宫翎从小身体就好,健壮得跟小牛犊似的,活泼过头,天天撵鸡追狗,上蹿下跳,时不时捅个篓子的讨人嫌,她有时真恼了,也会想:两个孩子能综合一下就好了。
却不曾想病弱的宫甜还坚强地活着,竟是这个孩子先去了。
一点征兆都没有,如果不是那夜宫翎向她告别,她都不知道自己的小孙女居然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没了?
说实话,云烟对衣衣是有怨的,哪怕心里很清楚并不关她的事,但亦会侥幸地想:如果不是她占据了自己孙女的身体,宫翎是不是能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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