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瞬间,凌婉儿的胸怀完全展示在我的眼前了,黑色的文胸包裹着那玲珑的一对,腰身很细,肚脐深深,可以藏得下一粒珍珠。
凌婉儿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做,硬是呆滞的愣在那里了,眼泪哗的一下流了下来,身体在抽搐颤抖,没有了抵抗,无声的哭泣了起来。
看着她突然间变得柔弱起来,我心里的的愤怒瞬间消失了,特别是她那张满是泪水的脸,跟她在床上被二叔撕扯衣服时候是一样一样的。
qín_shòu,她骂我qín_shòu一点也没有错,这种事也许只有qín_shòu才能做的出来。我竟然撕扯了她的衣服!这样我跟二叔还有什么区别。
我沮丧的把她的手松开了“凌总,我,我对不起,我错了。”
凌婉儿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只是眼泪不住的流着。看着她这个样子,我后悔死了,我不该这么做的,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跟qín_shòu没有半分的区别。越是后悔,我越是自责,急忙从一边拿起一张纸巾来,想给凌婉儿擦下脸,也算是道歉。
凌婉儿并没让我给她擦脸,而是自己把纸巾接了过来,把眼泪擦干,这才把病服整理一下,站了起来。脸色变得冰冷起来“孙晨,你给我滚,立马滚蛋!滚!”她的声音很大,算是歇斯底里。
我身心麻木,看她跟疯了一样,急忙走了出来,身后传来哐的一声响,那是病房房门的撞击声。害的有人从其它的病房里探头观看。
走出医院的时候,天已经亮了,街上不时的有人走过,我失魂落魄的走着,回想着我的所作所为,后悔的要死,我做的有些过了,为什么要这么做,竟然把她的衣服给撕扯了。
往前走了一段距离,我站住了。我走了她怎么办?她一个小女孩,一个人孤零零的,没有人可以帮她,她要去洗手间怎么办?她吃饭又怎么办?
思来想去,我还是不能就这么走了,我得给她买些早餐,然后回去陪着她,好像刚才她把点滴的针头都拔出来,好像针眼处还流血了。我就这么走了是不是太不对了,她貌似强大,实际上却是特别的胆一只老鼠把她吓成那样,她还敢去洗手间么?她不去洗手间,憋出问题来怎么办?
想到这些,我决定回去,她是我的上司,又放了我二叔,就算是打我两下,骂我两句我忍着就是了。
从永和豆浆买了些早餐,我匆匆的赶了回来,我想好了,这一次我要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人家一个女孩子,我无论如何得忍让一下,何况我疑似把她给睡了。
到了凌婉儿病房门口的时候,迎面跟护士差点撞在一起了,护士看见我,愣了一下,把我拉到一边“帅哥,不是我说你,你女朋友是药物性急性肝炎,是绝对不能生气的,要是生气的话病情会转移的,一旦要是转化成其它肝炎,后果就很严重了,知道么?有什么事说什么事?不要吵架。”说完,转身就走了。
这护士是昨晚接待我们的护士,登记的时候我说凌婉儿是我的女朋友了。
我苦笑摇头,这才进了病房,病房里,凌婉儿躺在那里,病服换了,点滴重新扎在她的手腕上。
凌婉儿静静的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像是睡着了似的,我猜想她是累了一夜睡着了,便把早餐放在一边,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其实我也很累了。
“你给我出去,立马滚出去,别让我看到你,出去。”凌婉儿闭着眼睛冰冷的说道。
“凌总,对不起啊!我错了,我向你承认错误。嘿嘿!”我低声道。想想我很多地方做的不对,人家一个女孩子,心高气傲一点也是应该的,更何况是我们的总裁,是香港富商的千金。
“出去,你出去不出去?你要是不出去的话,我就报警了。”凌婉儿睁开眼睛,伸手就要摸电话。
我心一凉,看来这女孩是真的不愿意看见我了。既然她不愿看见我,我还是离开吧。指一指桌边的早餐“打完针你记得吃些东西,我的手机一直开着,有需要就给我打电话。”说完,我就从病房里退了出来。站在走廊里,有一种难言的惆怅。
坐在公交车上,昏昏欲睡,昨晚折腾了一夜,又累又困的,公交车就跟个大号的摇篮似的,摇摇晃晃的让我有一种躺下睡一觉的冲动。
正在迷糊,我的手机咿咿呀呀的响了起来,我一个支棱清醒过来,原以为是凌婉儿给我的电话,打开手机的时候,才发现不是凌婉儿,而是林菲菲。
“孙晨,你去哪里了?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朱伟发飙了,嫌你迟到也不说一声。你快给他打个电话说一声吧。”接了电话,林菲菲低沉的声音说道。看来,这姐们是在洗手间里给我打电话的。
我心里挺郁闷的,只顾着跟凌婉儿的事了,竟然把上班的事情给忘了。朱伟这人,该是怕我抢他那些小情人的缘故,对我特苛刻,总是看我不顺眼,总是抓我的把柄,找我的毛病。今天我迟到一个多小时,这哥们肯定是很不爽了。
“林姐,我这就快到了,到了再说吧。”我心里一片凌乱,等到了单位再说吧,大不了跟朱伟承认个错误,就说自己睡过了头了。
挂了电话,又过了二十多分钟,我这才来到志诚家纺设计部,当我走进设计部门口的时候,看见朱伟站在那里,一脸的铁青。
“孙晨,你还想不想干了?要干就好好的干,不干就他妈的给我滚蛋。”朱伟这畜生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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