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梅说:“好啊!”
我看到她正在逐渐地被我的浪漫情调感染着,心情非常舒畅,便趁热打铁地说:“梅梅,我的小宝贝,我每时每刻爱你,就从现在开始吧!”
我边说边帮她脱内衣,她却生硬地阻止着我说:“不用你,我自己来。”
她生硬的语气犹如温室里突然窜进一阵寒风一样影响着我正在高涨的情欲,但我能理解她,或许我以前的野蛮让她还在耿耿于怀。
当我们俩各自tuō_guāng了衣服,躺在这床我新买来的大被子里的时候,我的情欲又回到了上升通道。为了防止我体内的激情流失,我紧紧地抱住韩梅,用刻意的热情亲吻着她的身体。
可能是我的力气太大了,韩梅有些气恼地说:“别这样,你想要就快点吧,明天还上班呢。”
她的这句气恼催促的话让我刚刚扭转的情欲顿时又转入了下降通道,甚至连热情也没了。我讨厌这样的做爱,没有任何温存的情调,像例行公事一样。
当我的情欲接近波谷的时候,我甚至想放弃这次做爱,可转念一想,在这个问题上韩梅一直是这样的,想要改变她,岂能是一朝一夕的工夫。
于是我在很短的时间内调整了自己的情绪,很耐心地亲吻着韩梅,并含糊着说:“梅梅,对我好点,搂着我。”
韩梅把两只手轻轻地放在了我的后背上,机械得没有任何动作。我在心里告诫自己:努力,用爱感动她,她一定会改变的。
韩梅又在催促,当然她这种催促不是情入深处无法控制的那种催促,这完全是为了完成任务的一种催促。
在她的催促中我进入了,可这种像执行任务似的进入给我带来的感受和我所期望的完全不一样,甚至有些别扭。我觉得我们这不像是在做爱,这只是我排除体内jīng_yè涨满的一种方式。做爱应该是两个人的事,应该是两个人互相爱抚到不能自已的产物。
整个过程,又是我一个人的运动过程。韩梅放在我后背上的双手似乎很累了,不经意中滑落在了床上。她就像一个会呼吸的物体一样,忍耐着我的操作,不时地还加上一句:“快点吧,今天你是怎么了?没完没了的。”
说真的,在这种气氛之中做爱,我感到韩梅好像是在受罪,而我又像极了一个罪犯。我真想快点完成,可惜,我的情欲已经不听我大脑的调遣了,它正在随着我的体力一起消耗。
我闭上眼睛在幻想中努力着,集中精力来完成这个任务,我期望在我意识的洪流中能够显现出那个缥缈的大草原。然而,无论我怎样努力,连那个草原的边缘都没到达,我就射了。是在瞬间完成的,除了一阵快感之外,没有任何特殊的感受。
事后,可能是这种短暂的快感离我所期望的缥缈缠绵的意境相差甚远的缘故,一种不舒服,不满足,失望,失落、沮丧的感受一起不留任何情面地袭击着我委屈的身体,我忽然觉得这样的xìng_ài对我和韩梅其实都很痛苦。
半夜里,当我从阴差阳错的梦中醒来时,发现韩梅已经脱离了我的怀抱,脱离了我们两个人共用的大被子。不知什么时候,她拿来了自己的被子,进了自己的被窝,孤零零地躺在床的一边。
我的睡意被这幅冷清疏远的画面无情地赶走了,一阵酸楚涌上心头。经过了这么多事,特别是经历了丽丽的身体,我确信,我非常爱韩梅。这个我小时候幻想过的,长大以后寻觅过的,现在躺在我床上的,让我着魔,令我心碎的女人,都是韩梅。我期望我幻象中所有的美好都能和这个女人拴到一起,希望和她一起分享。那么,韩梅对我怎么样呢?记得她亲口说过她还是很喜欢我的。结婚这么长时间,她对我的关心照顾一直是无微不至,难道,这里面就没有爱情的成分吗?我无法肯定,也无法否定,我只知道得到她我并不很幸福。
第二天,我把那床我寄托着无限柔情和希望的大被子小心翼翼地放到了衣柜的最上面。因为,我对它寄托的希望太大了,我不想一个人盖着它亵渎我们的爱情,我期望有一天韩梅能够突然改变,变成和我一样需要这床被子。
第47节像我的一个工具
从这以后的几个月里,我一直坚持着每天晚上早早回家,和韩梅一起操持家务。尽管我的家务活干得很不地道,韩梅有时候瞧不上,她常说:“就这么点活,我一个人来干,你去看电视吧。”可是我想,一个家庭的最初就是由两个人组成的,这两个人,无论在哪个方面,都应该默契和谐,其乐融融。再说了,两个人有说有笑地一起干家务,也是增进我们之间感情的一种方式。
在这段时间里,我和韩梅在干家务方面配合得可谓是天衣无缝相得益彰。从表面上看,任何人都会认为我们是一对无比幸福的恩爱夫妻。但是在床上,我们的爱情一直没有任何进展,尽管我使出了浑身解数,韩梅依然如故地沿袭着她的被动,一直像我的一个发泄工具。至于我崇尚的身体语言的爱抚就更不用说了,韩梅始终排斥这些缠绵的多余动作,或许在她心里,这都是一些对生活毫无意义的累赘。
很多次,在完事之后,韩梅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望着黑洞洞的房间,我百般惆怅,无法入眠,仿佛我的xìng_ài世界里已经穷困潦倒苍白一片了。我也曾经无数次劝慰自己说:“韩梅除了这件事,其它方面都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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