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的丰臀,弧线性感;在灯光的作用下闪烁着耀人的光泽。而卫宝峰,则同样裸
露着下体,挺动着他那根粗大的yīn_jīng,在母亲身后抽动着。
他的动作极有规律,不是那种好似打桩机一样的狂冲猛插。每每抽动时,都
会停滞少顷,然后在突然向前挺入;到达母亲yīn_dào的最里端时,屁股还会一圈一
圈地带动其自身旋转扭动。俩人的yīn_bù也随之紧密地贴在一起,互相摩擦着,挤
压着;各自脚下裤子上的金属皮带扣,在这样的动作下与地板亲密接触,发出阵
阵的「嗤啦」声。
「说——是谁——是谁在干你!」轻微晃动的镜头不止记录的这淫靡的景象
,更留下了他卫宝峰十分急促低沉的问话声。
「嗯——嗯——嗯——」
朱唇轻启,吟声连绵的母亲没有做出回应。只是在身体上,摇首晃颈,扭臀
摆腰,分外配。
「嘴硬是吧——我叫你嘴硬——叫你硬——」他改变了刚才的xìng_jiāo手段,猛
插了几下后,单手开始在母亲的臀部拍打起来。这一下顿时就使那原本就极为性
感的丰臀荡漾起一bō_bō绚丽魅惑的臀浪。
「喔——不要——不——要——」
突如其来的击打刺激着母亲的感官神经,喉咙里的呻吟声稍稍大了些。臀部
却更加的向上微抬,好似一头温顺的羔羊,承受着来自卫宝峰的淫亵。
母亲的这一动作差点就让卫宝峰的yīn_jīng滑出yīn_dào。不过身材高大的他只是踮
了踮脚,上身和腰腹一挺后就再次控制了局面。随即他闷哼了一声,伸手拽住了
母亲的衬衫下摆,使劲地耸起屁股,快速撞击起来。纵横驰骋中嘴上同时低吼道
:「啊——你的逼又开始咬人了——我要射了——要射——」
母亲在他的大力chōu_chā下,娇音萦萦,如泣如诉。出现在镜头中的臀肉泛起一
道如晚霞般的红艳。
就在这么近乎高潮的时刻,视频也随之结束了,总共七分钟不到。
我没再看后面的贴子,闭起眼睛,木然地坐着,莫名的郁痛渐入心扉。恼人
的思绪,折磨着我。
如果说上午在省城的所见,让我对母亲她一贯良好的形象冲开了一道裂口的
话,卫宝峰贴子里的那些,则彻底颠覆了一切。
女人身体成为权力祭台上供品,这是畸形的官场现象,被奉献出的贞洁与肉
体是女性官员仕途生涯天堑变通途一道捷径。这是女人无奈还是权力之手的胜利
?可她们还是趋之若鹜地自动爬向权力的祭台,用身体与权力达成一项项交易。
普罗大众鄙夷的,唾弃的,但却又喜闻乐见的,他们称之为「不要脸」的女
性官员。终于——不,不是终于,应该是早就出现在我的家庭中了。
这都是真的吗?
是的,是真的。
那怎么办?
尽我所能,如我所愿。
「尽我所能,如我所愿。」咀嚼着从心底冒出的此话,我的眼神重新变得有
神起来。随手退出他的电脑界面,清理使用痕迹,再进入他的房间将其电脑关机
后。我整理了一番,然后走出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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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三湖市内最好的「冰点」吧门外。
曾经听卫宝峰讲过,他如果上吧基本都在这儿。那么换句话来说,他的狐
朋狗友之一——杨锦平上吧玩应该也在此地吧!
对!我正是来找杨锦平的!
看过卫宝峰贴子的我分之确定杨锦平便是那个所谓的「哥们儿」。他的
父亲,现在的市长杨军。正是当年母亲与大官苟且的知情人——大官的秘书。
至于那大官是谁,我心里也已经相当清楚了。
我此来,只是想从杨锦平的嘴里知道他为什么了解这些私密之事的。按理说
,他的父亲身为秘书出身的底子,嘴巴都应该很严实。上级的隐秘之事怎么可以
随便透露给家人听?还有他究竟是出于何种目的要把事情说给卫宝峰听?
把凯越停好,我扫了一眼吧外面的四周。发现杨锦平的tt跑车在之后,
便面无表情的向吧走去。
在一楼大厅转悠了一圈,没见到他。于是继续朝二楼包厢拾级而上。几分
钟后终于在一包厢里找到了人。
连他杨锦平在内总共三男二女五个人。女的姿色都显中等,因为穿着妖娆,
化妆精心,显得有中上水准。他们嘻嘻哈哈,玩着电脑,言谈无忌,坐在最外面
的一奶油小生格外活跃,说话刻意,最是聒噪,至于两个女的则时不时花枝招展
一番,小鸟依人一下,嗲声嗲气,风骚劲儿倒是也吸引颇多视线。
见我这不速之客推门进来,众人都是一愣。奶油小生反应最快,站起来狐疑
地问道:「你干嘛的?」
「呦,是黄哥!」居中而坐的杨锦平看清楚是我后抬了下胳膊,挥手算作招
呼。
「杨锦平,请出来一下,我找你有事。」我没理会杵在跟前的奶油小生,双
眼越过他,视线投向坐态懒散,吊儿郎当的杨锦平。
「哦?在这儿不能说吗?天太热,我不爱动。」眼见我的脸色有些不善,他
收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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