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他做什么?”苏长空不解的问:“虽然那些人说,必须李明哲松口才肯放人,但就算真找到李明哲,也不太可能有用。”
苏长空的想法很正常,苏璟桓和苏璟秋连起伙骗了全世界,等于把李家的脸面扔在地上踩。李明哲身为李家家主,就算不认同二爷的做法,也必须为李家面子考虑一番。换成正常人,肯定不会答应放苏璟秋出来。
但是,苏长空并不知道什么是法修,更不可能了解李明哲的真正底细。苏杭虽不知李明哲拐弯抹角找自己想做什么,但是能争取到一丝可能,他就得去做。
因为,是他把苏璟秋弄进了监狱,自然要负责再把人捞出来。
最后,还是李婉柔把李明哲的联系方式说了出来。苏杭打过去,接电话的是一名秘书。得知苏杭要找李明哲“谈事情”,那位秘书应该也得到过相关指示,说:“明哲同志事务繁忙,只有晚上九点以后才有时间。如果你要会面,可以去茶楼。”
说罢,秘书便挂了电话。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嘟嘟声,苏杭微皱眉头。
茶楼?
秘书并没有说是哪个茶楼,而苏杭在京城唯一知晓的,便只有位于深巷中的那座。看样子,二爷私底下开的茶楼,并非什么秘密,连李明哲都知道那地方。
一个不可信任的人,约你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去一个乌漆抹黑的地方,提防是正常心理。不过无论李明哲想做什么,苏杭都得去一趟。至于是否会遇到危险,他没考虑太多。李明哲虽强,但苏杭手里握着一张足够硬的底牌,并不畏惧。
关于苏璟桓和李婉柔的婚礼,由白承安和忻文林负责。两人很认真的做着计划,不时找苏长空商讨一番。苏氏长孙大婚,对这个落魄的家族来说,是头等大事。若非被李家可能来找麻烦的阴影笼罩头顶,也许他们会更开心一点。
苏璟桓很明确的表示,在苏璟秋出狱前,绝对不会结婚。对此,李婉柔能够理解。为了苏氏崛起,这对兄弟付出了很大的代价,无论谁等谁,都是理所应当的。
李乐乐抱着小长生在旁边听着,很少见的没有插嘴。只是时不时瞥向苏杭的眼神,暴露了她的想法。看到这位血脉相连的妹妹如此,李婉柔过来揽住她的肩膀,柔声问:“怎么,想结婚了?”
“我才没有,结婚有什么好的,爱情的坟墓。”李乐乐嘴硬的说。
“你呀,刀子嘴豆腐心,什么时候才能直白点?”李婉柔说:“不过苏杭现在事情比较多,尤其他身边不止你一个女人,结婚的事情,恐怕对他来说,是个很麻烦的选择。”
李乐乐没有吭声,她当然明白,即使自己率先生了个儿子,但在苏杭心里,也未必是最重要的人。闫雪,宋语婧,还有那个已经出国一年多,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小丫头邓佳怡。他会和谁结婚,估计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李乐乐做了最后的结束语。
到了晚上,苏杭陪着众人吃了晚饭,然后独自朝着茶楼的方向而去。苏璟桓本打算陪同,但苏杭没有同意。如果真有危险,多一个苏璟桓也没什么太大的帮助,反而可能成为自己的累赘。而如果没有危险,那么苏璟桓去了,则让人笑话,还不如让他呆在老宅,多陪苏长空说说话。
茶楼坐落于深巷之中,苏杭走到一半时,看到了一间酒吧。里面热闹非凡,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和尖叫声此起彼伏。恍惚间,他想起两年前曾在这里偶遇林巧巧,那个前一世让自己爱到奋不顾身,又痛到撕心裂肺的女人,如今已经不知去了哪。
也许死了,也许活在某个无人问津的角落。
林巧巧对苏杭的恨,毫无理由,但她就是恨。想到她眼里那如厉鬼一般的恨意,苏杭暗叹一声,物是人非。
不久后,苏杭来到茶楼下。他抬头看了眼上面,没有去推那紧闭的大门,而是直接纵身跳上去。区区三四米高的围墙,根本无法阻挡他的步伐。
平台上如从前见的那样,种着许多植物,李明哲手里提着喷水壶,正挨个的浇水。除了他之外,平台上没有其他人。苏杭环视一圈,连元神都很谨慎的放出来,却没发现什么陷阱或者埋伏。他的突然到来,似乎也没让李明哲惊讶,这个手握大权的男人依然维持着自己的动作,只是口中说:“先坐,马上就好了。”
语气和态度,听起来就像两个老朋友在叙旧。
苏杭自认和他不是朋友,也不太可能成为朋友,问:“你找我要做什么?”
“不是你找我吗?”李明哲头也不抬的说。
这是一句废话,双方都很清楚彼此的目的。但是,谁先开口,谁就会落入下风。
苏杭皱起眉头,他并不喜欢这样的谈话方式,便说:“如果你只是想让我看你浇花,那么我已经看完了。只是希望你知道,如果我想救秋哥,不一定完全需要通过你。世俗的法律,对我来说,不是什么障碍。”
“但对他来说是。”李明哲浇完了最后一盆,把喷水壶放下。他转过身来看着苏杭,说:“我和你是同类人,所以你没必要总是充满敌意。如果可以的话,我更希望与你合作,不管地球还是另一个世界,最终都会成为我们的踏脚石。”
“同类?”苏杭冷笑一声,说:“我和一个敢杀掉自己爷爷来获取利益的人,不可能是同类,你想错了。”
“如果有机会的话,你当时会不会杀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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