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中午吃饭的时候,所有人都在谈论春季舞会的事,大家都沉浸在粉红色的气氛里,除了专注的吃着自己的黄瓜片的伊莉莎和决定去西雅图的贝拉。杰西卡和迈克说定了,她很开心,连着对伊莉莎的态度都好了不少。“所以伊莉莎你邀请了谁呢?”她这样问。
伊莉莎把嘴里的黄瓜咽下,喝了一口水“我应该不会参加。”她说话的态度表明这句话实际的意思是“我一定不会参加。”
“哦——”杰西卡眨了眨眼睛“男孩子们会很失望的。”
伊莉莎笑了笑。
“你的新指甲挺好看的。”伊莎贝拉打断了尴尬的气氛,她拉起伊莉莎的手,白皙的指尖密布黑色的细碎的裂纹,像来自东方的冰裂纹瓷器——美丽又脆弱。
“是嘛?”伊莉莎端详了一下自己的指甲,笑的温婉“看来那家店的手艺值得上它的价格。”她端起盘子“我参加不了春季舞会的,那时候我应该已经离开了,我拿到了邀请——那边的价格要低一些,要在下学期开学前准备好。”
大家面面相觑,不知该说什么好,回过神来,伊莉莎已经离开了。
“其实,我总觉得她怪怪的,算得上好消息吧。”迈克嘟囔了一句,又快活了起来“对了贝拉,要去海滩玩吗?”
提着行李的伊莉莎在机场伫立着,提醒客人登机的广播放了一遍又一遍,她戴着黑色蕾丝手套的手上拿着一缕古铜色的发。伊莉莎松开手任由发丝散落,她松开行李转过身往回走,登机牌被她撕碎丢在转角的垃圾桶里。
伊莉莎赶到卡伦家的林中别墅时,他们一家正被担忧笼罩着,不过显然他们的担忧与伊莉莎完全不同。
“所以——伊莎贝拉也不见了?”因为一方面爱丽丝已经预见到了伊莉莎的到来,一方面卡莱尔和埃斯梅稍稍了解一部分伊莉莎和爱德华的关系,所以会面还算友好,避免了不必要的解释,伊莉莎很容易的得到了情报。
卡伦一家本以为爱德华终于忍受不了伊莎贝拉的诱惑,把她吃掉然后消失了,虽然他们信任自己的家人,爱丽丝也没有预见到,但现在的情形似乎就是这样,直到伊莉莎的到来把事情推向更复杂的一方面。
伊莉莎揉了揉额角“我带了的不是什么好消息,爱德华不是主动离开的,我收到了他的头发,显然是我牵连了他。”伊莉莎感觉屋中的气氛更加凝重了“更糟糕的是——那人根本不在意我能不能找到他们,我收到了头发,就只有头发,没有要求也没有地点。”
埃斯梅拍了拍她的肩:“不要太担心了,那边的人既然送来了头发,事情未必没有回旋的余地。”
“我看到了。”爱丽丝流金似的眸突然睁大“坦尼娅来了。”
风尘仆仆的血族从打开的窗跃进了屋,她有着一头亚麻色的长发,其中一缕被挑染成了草莓色。“我听到了一些消息,爱德华要加入沃里图尔,沃里图尔内部似乎已经传开了。”她的语速很急,语气很急。“但是——阿罗派出了好大一波侍卫,明显不是迎接的架势,他们去了凤凰城。”
“到像是绑架。”罗莎莉拍垮了面前的桌子。
“我得走了,我没办法让我的家人也卷进来。”她看上去有点难过“你们为了他敢对上沃里图尔。”她定定的看着伊莉莎,血族笑的释然似乎在祭奠自己无疾而终的暗恋“挺好的。”
坦尼娅带来的消息,让事情滑向了更糟糕的深渊,沃里图的阿罗一直对收集各种能力的血族十分热衷,一开始对爱德华的确有招揽之意,可是——是什么使他这样心急呢?作为血族的“皇室”这种显而易见的急躁显然不是他们的风格。
之前爱丽丝一直看不到爱德华的画面,她的能力似乎被屏蔽了,得到了新的消息后——她开始搜索沃里图那边的未来——黑袍的卫士从满是镜子的房间里鱼贯而出,爱德华也在其中,他的神色木然,手腕上戴着一个奇怪的铁环,和他并列的——是伊莎贝拉。
“满是镜子的房间?”卡莱尔皱眉思索着“凤凰城这么大。”
“应该是伊莎贝拉小时候学芭蕾舞的教室。”伊莉莎掌心托着一个小小的肥皂泡似的东西,这小物件发着银白色的光,她把这个递给爱丽丝“如果有别的消息,请捏碎它,我的速度要快一些,先走一步了。”
月光照在伊莉莎的发间,她身资轻盈敏捷,化作一道莹白的残影。她心里虽急,但不十分担心爱德华的安全,早年间她曾将一抹月光藏在爱德华的身上,如今月光还在;她之所以心急,是因为她自己的时间不多了。
一日十年,其实是个很含糊的概念,毕竟它扣得少了多了其实也没有地方可以给伊莉莎来申诉,所以伊莉莎也不去刻意的计算,她只是把身边能接触到的每个人类都借用一点寿命,收集全了就赶赴下一处地点,如果出现了裂纹——就是伊莎贝拉看到的美甲,就是寿命不足的预警,伊莉莎会到法律不那么健全的地方大干一场,和平的地方很容易吸引政府的注意,这是伊莉莎要极力避免的。
赶到舞蹈教室的确看到了守在暗处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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