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着一杯不知名的酒,“来,姐,为你和王艾南干杯。”说完,又一股脑儿地喝了下去。
“丫头,你不能再喝了,你今天不舒服。”我抓住了她正端起的另一杯酒。她温柔地看着我,我从来没有见过她这么温柔的眼神,忽地,她望着窗外,玻璃窗上是很多顾客贴的涂鸦。董倪拿起一支笔,在一张纸上歪歪扭扭的写了起来,然后贴到了墙上。上面写的内容与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她写着“石小伍,我喜欢你。董倪 2012年6月。”
我承认,我又嫉妒了,本来只是喉咙感觉在燃烧。此刻,胸中不知何时燃起了一团火,我端起手里的烈焰红唇,“好吧,为你的石小伍干杯。”一饮而尽,可等我反应过来,桌上的酒,已经没有了。
董倪醉了。她心情不好的时候,喝一点点都会醉。回去的时候,她又哭又闹地一边走,一边吐。还唱着那首刚学会的“我的歌声里”。
“可是你偏又这样,在我不知不觉中,悄悄的消失。”(小妮子趴在江边狂吐了一阵)“□□大爷!你要消失,你出现个毛线啊!”她就这样一边东歪西倒地唱着,骂着,笑着。
“哦,你存在,我深深的脑海里,我的梦里,我的心里,我的歌声里。”我突然觉得自己算哪门子姐姐,她今天明明病成这样,我居然给她买酒喝?!董倪走不动了,就坐在江边哇哇大哭,我不明白一首歌会让董倪触动如此之深。可是我似乎又有点明白。在董倪的内心深处,石小伍就是jack,难不成把沈石月当成了jack?抑或,她自己都不明白,因为不明白,所以迷糊,因为迷糊所以想侥幸地保存那点幸福。可是她分明又是明白的,因为沈石月曾经跟她说过,自己会复婚,自己什么也给不了她。而董倪却说,自己什么都不想要。一旦他复婚,自己就会离开,绝不纠缠。
董倪的哭声,如绝望地哀嚎,与岸边欢乐的人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在后边站着,只能任眼泪肆无忌惮地流淌。我帮不了她,亦如我帮不了自己。因为,此刻我才明白,我对董倪的爱已超出一般,我是真的喜欢上了她。
好久,董倪哭累了,她默默地坐在江边孤寂地如一尊石雕。当年大禹的妻子之所以变成石头,就是因为在长江边等得太久而绝望了吧。我不能让董倪绝望。我要帮她。我要帮她。我走了过去,正想抱起她,她却自己起来了,十分清醒。刚刚的醉态全然消失。见我过来,没个正经的说了句:“干嘛,老色女,想吃我豆腐啊。”
果然是酒神啊,这么点功夫就恢复了。我哈哈大笑。“是啊,就想吃你豆腐。”
“姐,江边有点冷,我们回酒店吧。”
“好,都快十二点半了,你胃痛不痛?头痛不痛?”我有些担心。
“没事,就是有点累了。”
董倪说话,异常平静,你很难想象半个小时以前她还在江边发疯似的哀嚎。刚走出古镇大门,居然看到有两个人影,我心一紧,这么晚了说实话我还有点怕。走近了一看,才发现是湘菜馆两个帅哥老板。“哎呀美女,我们在镇里面找了你们一晚上,都没撞见,阿强说我们干脆在外面等你们吧,你猜怎么着,我们等了你们好久啊,怎么才出来啊,被苗王得去了是吧?”我很难想象是什么样的魅力让这两个男人只在见了我们一面之后,竟花了一晚上的功夫来找我们。我从来都没有这么大的魅力。我知道,他们找的不是我,是董倪。因为那个阿强看董倪的眼神分明就是不一样的。这个家伙,真是处处留情,处处害人的小狐狸啊。
“哦,我们就是逛了逛,然后喝了点,吹了吹江风。”见董倪没说话,我急忙解释。毕竟人家找了我们一晚上,我有些受宠若惊。
“哎呀,美女,你怎么了。”董倪扑通一下栽了下去,那个叫阿强的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了董倪。
“志谦,你快点叫出租车,我们送她去医院。”他示意到。
我一下乱了阵脚,怕的要命。
“你不要慌,这儿离医院很近,我们一起去。”阿强跟我说道。我脑袋像炸开了一般,我根本分不清这究竟是现实还是梦境,一晚上发生的一连串的事情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此刻,这两位素昧平生的男人正帮着我送妹妹去医院。我注定是董倪身边的灾星么?仿佛从来就未给她带来过什么快乐,总是在关键时刻添乱。很快我们到了医院。古镇的医院不大,可能因为是旅游景点的缘故,医院里值班医生还是很多。
“李医生,快,帮我看看我朋友,她晕倒了。”志谦喊道。我有些感动,只见过一面他们却如此帮忙。
“阿强,怎么回事啊?”李医生转过去问了问阿强,又关切地看看我。
“哦,我妹妹最近一直胃部不适,今晚心情不是很好,喝了不少鸡尾酒。”我立马说道。
“快,扶到病房里去!”医生认真地做了些检查,转身叫身旁的护士给董倪抽了个血化验。又问了我一些详细的情况,我交代了些董倪的病史,却没有办法交代的很清楚。倒是阿强和志谦无微不至的关怀让我体验到湘西人民的淳朴和热情。很快,李医生开了药,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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