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狰狞,那么可怕,那么气宇轩昂,那么豪气冲天的jī_bā。
几乎比女人的手臂还要粗,几乎比女人的手臂还要长。
如此凶物,仿佛要吃人一般的shòu_yù。
女人伸出尖尖小舌,如此温柔,如此娇小,如此恬静,如此灵便。
只轻轻地一舔,便画出了旦父至高的美学痕迹。
比蜻蜓点水要深,比风卷残云要浅。
她一舔,我jī_bā一个战栗。
还未来得及享受这温柔、甜美,眼前妖艳性感尤物的花办小嘴,仿佛从娇嫩的桃花,变成了一个旦父怪兽。
猛地一口,将我jī_bā含进去大半。
然后开始了疯狂的旦父,疯狂的吞吐,疯狂的舔jī_bā,疯狂的吸吮jī_bā。
啧啧作响,口水盈盈。
恍若最狂野的妓女遇上了最yín_dàng的嫖客。
吮得我jī_bā痛,舔得我jī_bā麻,吃得我jī_bā爽。
这个女人疯了,发出了母兽一般的声音。
不要命一般将我的jī_bā越吞越深,越吞越深。
另外一只手,伸到自己的胯间疯狂的自慰。
我看着胯下妖艳的女人胯间,看着台下无数白花花的屁股,无数黑漆漆的yīn_máo,红艳艳的yīn_bù。
一群女人在自慰,一群男人躺在地上没用的喘息。
我后背开始发麻,发麻。
我双脚开始战栗,开始颤抖。
所谓的快感洪水一般涌向臀尖,汹涌的,拼命的,疯狂的朝jī_bā口冲击。
胯下的女人一声尖叫,忽然张开大腿,扯开内裤。
我看不大见,舞台下所有人部看得见。
她将自己的胯间,自己的yīn_bù位置,赤裸裸地层露在所有人面前。
湿漉漉的xiǎo_xué,用小拇指和无名指插着捅着。
拇指、食指相中指在仿着其他事情,在狂弄着自己的生殖器官,撸动着,不是在揉……
”啊!不要啊!为什么会这样?“我惊恐的大叫,眼前一阵阵发黑,头皮一阵阵发麻,面如土色,体如筛糠,就算见到厉鬼,也没有我此时的恐惧。
”啊!“我几乎绝望的长吼一声,无数的精子pēn_shè而出,射了胯下尤物一嘴、一脸……
而胯下尤物,也射了。没错,是射了,不是喷了……
下面的众人更加无比的疯狂,仿佛见到了百年不过的奇景。第六章 乱交大会
我就知道,不仅是一个女人跳钢管舞那么简单。
我就知道,不仅是一个女人跳脱衣舞那么简单。
我就知道,不仅是一个女人露厌自慰那么简单。
我就知道会有大杀器,在第一个女人那么惊骇的大厌表演后,一个人假如没有尤其特殊、尤其独特、尤其个性、尤其惊绝、尤其劲爆的生殖器,绝对不会上舞台来献丑。
只不过,为什么挑我来做舞伴?为什么挑我来做自慰伴侣?
尽管前一分钟,我觉得艳福无边,但是这个时候,我恍若在地狱。
我很好色,但是我口味不重,我只喜欢女人。
尽管有的人比女人漂亮得多,性感得多,美艳得多,妖媚得多。
尽管每次举行类似人妖比赛的时候,我会惊叹这些尤物的美丽,但从来都只是远观,不会近玩。
尽管,胯下的尤物已经准备了一个女人的生殖器,可是既然变了,为什么不变得彻底一点呢?为什么还要留下一条小尾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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