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痴就花痴吧,认了。
见未华没有责备,眼神有着奇怪的迷忙,乌萨会错意,以为未华不愿接受,他一时慌乱起来,赶紧补充:「并非刻意伤你,只是失了神……也不是不负责,你知道我无法离开……」
「负责……?」未华总算回神,摇摇头反射性的问:「我是神妻,满足你不是正常的吗?」
听了这句,乌萨整个惊怒起来!他刷地声站直了身子,胸中涨满难受的情绪,用力的呼吸着!他握紧双拳,一时间竟怒到了极限!
他竟想出手打人!他不知自己怎回事,只能不断提醒自己,眼前的人是伤患,不可以冲动的。
竟觉得是应该的?
疯了!这村,这边的人。用这种畸形的方式关住人,只会生出歧异的思想。
「这什幺鬼劳子的……不,呃,那是……别人的想法。与你无关。不须强加在自己身上。」乌萨一边说一边抖。努力想着。等自己平复下来,要好好的教育一下眼前人。
「可是神妻……」不正是约定的内容吗?未华想这样说。
「够了!」乌萨的声音炸响在耳边,「你觉得应该?你说什幺胡话!你可见过多少神妻死在这地下?你真看过?告诉你,他们可不是饿死在这的!是被拖死的,被这里暗无天日,充满压抑的气氛凌虐而死!」
「乌萨?」
「你怎幺可以觉得应该?你该愤怒!你该怨恨不是?明明不是你的错,不关你的事,你却被拉来地下!你不生气吗?」
「生气是生气……」
「既然生气,怎幺可以说应该?怎幺可以认命!难道你就想死在这?」
「我没这幺想,我只是……」
「你最好是没这幺想!你明明就想留下来了!看你那个眉目……你那什幺眼神!根本就迷恋上我!」
「你以为你比得上?告诉你!你万分不如!我可是有妻的!你怎幺可以随便论道她!说她应该死在这里!」
乌萨完全不听未华的解释,就这幺大声的叫骂!每次未华开口到一半,就被乌萨更大声的咆哮给打断。从一个温暖的照顾着,完全变成一尊大怒神!
未华的眉毛竖了起来。他反应一般是温和的,不代表他的个性真的温和。
不管身体,未华硬撑着身子,用力一挺就跳了下床!伤口自然撕裂了几分,几处绷带染了一些血色。
未华顶着惊人的气势撑着床边,摇摇晃晃的站着。他死瞪着乌萨,冷冷的说:「你以为我喜欢待?若不是被关住,我早就逃走了。」
看着未华手臂淌出一滴血珠,慢慢滑下,乌萨脑袋中好像有个重槌,用力的噹了声!
「这就是你道歉的态度?对着一个伤者开骂?拿着无力的罪証责备?若是这样,我宁愿死!倒不用等祭族逼迫,我还没这幺下贱!」
乌萨发觉到自己似乎说了不对的事。但还在气头上,一时转不过来,只是鼓着腮帮子怒瞪着。
「你说对了,也许我对你有几分在乎,或许喜欢上你了,所以愿意受点伤,让你舒服点!但既然我不配,那本来就不是我的事!」
未华转身,拖着步就走了。半神又怎幺样?好心给驴踢!这头死驴性子又烈又臭,难不成还把他当宝?
走没几步,温热的身子与长捲髮从背后包了上来。不是乌萨还有谁?
「走开!」未华挣扎吃痛,却执着要走。
「是我的错……」乌萨圈着臂,不敢用力抱着,但粗臂像是铁圈般劳劳套着,未华没法移动。
「你以为我是什幺?我才不希罕你的同情!」
「我希罕……我希罕行不行……唔凹……你咬我!」
「咬你怎幺?放开!」未华像是凭空生了蛮力,
「不放!」「放开!」
「放开你若有个万一,我会愧疚一辈子!」乌萨焦急,他的身体微微颤着,现在倒是全怒不起来,反而在后怕!
「总比被你虐待的好!」
「是我不对……」
「我又不是你的谁!你用不着!」
「你是。」乌萨认真的说。「你是我重要的人。我的神妻。」
「神妻不过就是牺牲品!」
「你不会。有我在,你会活下去。若不是我走不了,定会给你幸福。」
沉默下来,疼感整个涌上来,让未华痛得腿都站不直,眼泪也被逼了几颗出来。乌萨看得心头直跳,又疼又悔的。想了想,他低下身子,行了个公主抱,快步将未华搬回了床上躺着。
药是得重上了。还好石乳的止血效果不错,不然连床都被染了。
期间两人都没讲话。未华是仍有几分气,咬牙偏头不看乌萨。乌萨则是低头边包紥边回想,自己怎幺会突然暴怒?
简直像是被按到疯狂开关一般,一怒就控制不住了,乱说胡话骂人。
想了想,他模糊的意识到,或许是对以往神妻的死有着愤怒吧?被关了这幺多年月,见过这幺多神妻被祭族弄死,他真的不觉得这是什幺「应该」!若是应该的话……这些可怜之人难道都该死吗?尤其是自己,尤其是那个重要的「妻」!
「乌萨,你怎幺看我?」未华问了个奇怪的问题。
「什幺?」乌萨一时没懂。
「你怎幺希望?排除祭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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