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累了就上床歇歇……”
华墨元皱着眉推开她,自己摸到帷帐,一横身,整个人倒在床上。
孟小婉驱前,借烛光看那人——他一手搁额头,微闭双目,长睫投影,脸廓线条分明,鼻挺唇圆,薄息呼出浓郁酒香。
她不忘南宫婆嘱咐——“虽说古人今人有不同……但到底是男人,里子是不变的。”
幽幽烛光,漫漫长夜,孟小婉坐在他身边,依稀想起就在半年前——她还在2018年的时候——不得不面对男朋友劈腿同她分手的残酷事实,她的一颗心千转百回,在不断地挫败和自我怀疑里日夜煎熬……可是忽然之间,她再一睁眼,就穿越到了此时此地,还当起了青楼女子!
青楼女子也好,不必交付心思和感情,走肾赚钱,睡完一个又一个,顺便也能体验不同男人带来的快感,难道不又是另一番新天地?即使天天也要研究如何讨好男人,但终归目的单纯,只需一夜。
赶上南宫婆也是穿越而来,虽贪恋钱财,倒也尊重女性,孟小婉自觉自己这妓女当得倒不委屈。
男人不嫖女人不娼,从古至今,谁也别嫌谁脏,都一样,人活的就是yù_wàng。
孟小婉笑了,却听那人在床边说话了:“你总笑甚么?”
孟小婉侧头与那人相视,身子一软,就贴上去了:“大人……是你醉了……”
华墨元这次没推她,问道:“我且问你,你怎知我家乡秦安小调?”
孟小婉一怔:“唔,原来我们是同乡!”
华墨元也一震,轻哼:“怪道你口音似曾相识……”
孟小婉笑:“那是我小时候外婆常唱与我听的歌谣罢了,不过,我穿越千年,却因曲邂逅同乡大人,倒也是缘分了……”
她看他,四目交接,墨珠流光,二人逐渐凑唇而贴,他仰着脸迷迷糊糊就接住了她的吻,薄凉的唇瓣伸出火热的舌,游逐他的舌,那华墨元哪里承过女人这般亲吻,登时浑身若冒火,又有酒精冲涌血液,搂住她的腰身便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你这同乡……怪哉……”
他手掌无度摸索她的雪肩玉肤,滑到束胸薄纱,伸手一捏,捏到那肉鼓鼓的sū_xiōng上,有乳晕一点软凸绕在指间,他吻她,舔舐她幽香长颈,又到那胸口,结结实实地咬上一口,再顺势退去她的纱裙,朦胧暗光里,他瞧这妇人格外诱人——白嫩凹腰,平坦小腹下露出三角一丛,软卷耻毛,隐隐见肉片紧扣一缝。
他伸手去抚,手指濡湿,轻轻一勾,探进指尖,那妇人就销魂一般卷曲身子,呻吟一声。
他拥着她褪去自己的衣物,举着那物顶端在她腿间热蹭,孟小婉勾他脖子低语:“大人……我帮您戴上套子吧……”
华墨元这才想起刚才邵渝所说的“避孕套”,咬她耳珠轻语:“本官还要请教同乡,这物如何佩戴……”
孟小婉轻笑,从床头花篮中取出那包装,又翻到华墨元身上去摸他那物,却见它长根直挺,肉头圆润,肉茎笔直,根底两卵滚圆托底。她徒手撸弄,从头到底,青筋暴突,蒸蒸湿热,华墨元不由地就皱眉轻吟。
孟小婉一时兴起,又低头叼住那肉头,小口吞咽,华墨元又惊又痒又麻,低头看她吸吮自己,内又有小舌舔弄,不觉心头一激。
这同乡简直是个祸害!
他正享着这热口吞食,忽又觉底下冰凉润滑,再看自己那物像穿了个透明衣。
“这是何物?“
“就是刚才那个避孕套。”
孟小婉从上缓缓落座,华墨元来不及多问,浑身一炸,就觉自己重坠热泉中心,紧箍难行,又见那妇人坐他身上揉乳哼唧,来回摆动,一根肉物也在其内上下乱捣,便眼饧神迷,捧住她腰臀,狠狠把她翻压在底,拥着她用力向里顶去。
孟小婉只觉膣腔灌满,律动摩擦,抽添间又拔出无数细碎快感,再直捣进去,旋动热流不止,无章法,便也不知下一下是深还是浅,倒是令人惊喜。
孟小婉闭眼承欢,自己也忍不住夹臀而起,迎他左一下右一下的肏弄。
华墨元也不像其他穿越者,骚话浑话一起说,千姿百态一起做,他没那么多花花的玩意儿,只箍住她的身子起伏蠕动,但时不时喉间发出嗯嗯的哼鸣,低头咬她的脸,啃她的胸——疼倒不疼,就是痒得发麻。
“你喜欢叫床?”
华墨元面有困惑。
孟小婉又解释道:“就是舒服得叫出来……不管叫什么都可以……别压抑,我的大人!“
华墨元紧闭唇瓣看她,孟小婉又笑:“我给你叫一个,你听……”
贴紧他耳,叫得浪也叫得媚嗲:”啊……相公,好舒服,你入得好深!”
华墨元眼睛隐隐有火,艰难吞咽,臀下一用力,把她真颠得差点尖叫。
“你这同乡……有毒!”
猛然用力进攻,他拔起身脊,喉间忽然发出一声闷哼“呃嗯!”
孟小婉只觉那硬物肉实实地击中穴心,浑身猛地一打颤,一股热流从体内喷涌!
她闭紧双眼,在高潮里享受几秒的空白——这空白里,她可以忘了自己在何年何月何地,忘了自己的模样,是古是今,甚至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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