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登上皇位后,清算戾王一党的同时,这个造成北虎营跟他离心的罪魁祸首自然也没逃过。
“可是……”新任的户部尚书有些为难,鸿延帝正想发火,常如峰便替他解释道,“那些商户们的家底已经被戾王挥霍的差不多了,刘诚聪贪的那些也不过是杯水车薪,臣倒是觉得,当务之急,还是赶紧抓捕叛逃的邵家。”
说到这里,常如峰的语气不可抑制的阴郁下来,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尝到事情脱离掌控的滋味了,心情非常不好,“据臣所知,他们一家已经逃到浮北去了,邵家可是掌握着南黎一半的财富和物资,若是落在白巾军或者北黎手中,后果不堪设想。”
鸿延帝也终于想起了这一茬,他现在无论做什么都需要银子,而邵家就是他的银库!如今这个银库跑了,自然要想方设法的找回来,“对,此事就交给爱卿来办!”
“臣遵旨!”常如峰俯身领旨,眼神阴桀得可怕,敢耍他常如峰的人即使死了也不能让他安宁!
恰好,远在青州城的邵元松跟他不谋而合,“有常如峰这个人在,咱们就不得安宁,所以咱们不能坐以待毙。”
年若正在给他身上擦祛疤的膏药,他身上的伤口差不多已经都愈合了,但各种缝合后的伤痕遍布全身,看起来非常可怖,她倒是不嫌弃他,但邵元松自己不行,硬是磨着有着起死回生医术的崔大夫给他做祛疤的圣药。
崔大夫气得讽刺他“怎么比女人还臭美,是男人么?”
最后依然抵不过邵元松的厚脸皮,给他做了几大罐子。是的,是大罐子。须知这祛疤圣药许多世家的女子得一瓶都不容易,也就是邵元松财大气粗,能经受的起崔大夫的“报复”,还美滋滋的道,“这下好了,我全身都能涂。”
愣是把心情稍微好转的崔大夫又气得黑了脸。
年若因此数落过他,但邵元松笑呵呵的插科打诨,但祛疤要依然每天坚持涂,也督促着年若涂,毕竟她胳膊和腿上也有几道伤口。
年若冷笑,“不涂,有本事你嫌弃我。”
邵元松急忙把人搂在怀里轻哄,“我哪里敢,那是我没护好你的证据,留着警示我一辈子。”
年若本来也是开玩笑,听他这样一说,又有些心酸,摸着他胸口当时最凶险的一道疤道,“那这些不都是为了保护我的勋章么?”
邵元松没接她的话,而是非常欠揍的说,“可是真的太丑了。”
气的年若想打他,直到有一次去崔大夫院子里拿药,听到崔大夫恨恨的念叨,“说以前还跟我们说没疤的男人没有男人味儿,如今他倒是一身男人味儿了,却要都去了,想做个娘娘腔?!”
他徒弟失笑,“三爷是怕三奶奶因此自责吧,拆线那天,那一身的伤口露出来,三奶奶眼睛都红了,以三爷对三奶奶的在意,肯定注意到了。”
年若怔怔的发呆,她确实很自责,如果不是她没用,他也不会受这么多的伤,没想到他竟然连这点事情都要替她着想。
之后他再涂祛疤药的时候,她都亲自帮忙,他不想她自责,那她就亲自把这些都消下去,连同她心中的疤痕一起。
“你打算怎么办?”年若道,“听说太子封他做了左相。”
邵元松冷哼,“他再神通广大,如今也奈何不了我,等我伤好了,会申请进北黎军,到时候亲手收拾他。”
“进军营?你行么?”年若担心的道。
邵元松叹了口气,起身,年若还以为他要做什么,却忽然感觉天旋地转,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邵元松拉着压在了床上,在她唇上亲了亲道,“不知道对男人不可以说不行么?”
年若才不怕他,如今他才刚刚能动弹,崔大夫特别强调了要禁/欲呢。因此虽然躺着,但却摆出了睥睨的姿态,算没说话,但言外之意表达的非常清楚:你行你就上啊!
邵元松自然不能忍,禁欲的范围那么大,他觉得崔大夫说的是最后一步。所以年若遭遇了惨无人道的蹂/躏,一个时辰后瘫软在床上起不来。
当然,邵元松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抚摸着年若光滑的后背等待着她平息,自己却火一样越烧越旺,痛苦极了。
年若自然能察觉到他的变化,又羞又气,“你这不是自作自受么?还不赶快放开我?!”
“我宁愿受着。”邵元松抱着人不撒手,历经千难万险才得到的宝贝,自然是舍不得的。
年若觉得无奈,心中更多的却是感动,不过为了不再让他受罪,接着聊起了正事,“你打算怎么进北黎军营?”
“之前我给北黎那边递了关于你母亲的消息,”邵元松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次北黎的太子会亲自过来……”
前几天甘州城终于被破,照理说边军应该分兵退守青州和朱州两城,到时合围夹击北黎军。但边军本来就被调走一半,留守的边军兵力严重不足。霍将军知道最好的办法就是死守甘州城,所以他率边军足足坚持了两个月,但粮草和伤药的匮乏让他最终不敌。
边军剩下的不足五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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