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于斯开着一辆黑色的奥迪驶过中心广场,平安大街上人群熙攘,汽车电车穿梭而过,他的轿车鸣着喇叭,在车流中夺路而行。
很快,汽车拐进一条狭窄的林萌小道,眼前境界为之一宽,浩浩荡荡的长江就在视野所及,这里是江城最有名的别墅区——天水名居,这里是现代欧式建筑和中华传统建筑的巧妙结合体,清一式的三层楼庭院式结构,以花圃相隔,样式古雅,宽敞壮观,是来华的外国人和外商首选之地。
闻于斯最喜欢这儿的原因是这里是富商和政客包二奶的地方,大家老死不相往来。
闻于斯在最后一座楼层前停下,手中电动遥控器一揿,车房门自动打开,他把车开进停下。
从车库出来的闻于斯却是一脸的络腮胡子,长着一副鹰钩鼻子,脸相大异。
作为江城大学教授的闻于斯过着两种完全不同的生活。
每个星期,他总要不定时的来这里几次,浇浇花,喂喂嗷嗷待哺的金鱼。
闻于斯掏出钥匙打开门,走进他的另一个家。他喜欢这里古朴的式样,经过他精心的布置,摆设雅致,井然有序。
底楼有过厅,还有一间洋洋大观的藏书屋和琴房。余下的便是起居室,大餐厅,和紧挨着它的厨房与食品储藏室。所有房间的家具用品都安放得当,令人悦目。餐厅外是一处长长的露台,正对着繁花似锦的花园。房子后面有一个室内游泳池,还有配套的“桑拿”蒸汽浴室和更衣室。
闻于斯在墙上的数字按钮上飞速的点了几个数字,一阵“嘎嘎”的声响,天花板霍然裂开一道缝,缝隙渐次扩大,接着慢慢的伸下一道长梯,他走上楼梯,到了二楼,这里才是他的私人领地,只有到了这里,他才能放心的睡眠,有一种回家的感觉。
闻于斯打开一扇门,走到餐柜给自己倒了一杯冰镇葡萄酒,呷了一口,胳膊肘靠在餐柜上,怡然自得的环视着他的房子。
稍憩片刻,他忽然心血来潮,想去看看他珍藏的绘画,那是他多年的心血。
他沿着一条长廊拐弯走进了他的藏画室。闻于斯曾辛苦了半年,利用晚上的时间改装,并在墙上装好油画板,这些油画板来自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建造的一座宫殿,但他是从沙特阿拉伯的一个石油富翁的手上得到的。
他随手锁上门,打开壁灯。墙上琳琅满目,尽是出自大家手笔的绘画精品,有莫奈塞尚、梵高、马奈、德加、勒努瓦和卡萨特,但最多的还是国内的一些著名油画和书法作品。
对于艺术,闻于斯总是出于一种发乎本能的热爱,他对绘画有一种不可思议的分辨能力,这使得他常常能从某些人手中买到一些相对来说价格比较公道的油画作品。
当然,有时他在爱上某项作品时,而自己却又阮囊羞涩时,他就采取了另一种非常手段,或巧取,或豪夺。他安慰自己说,这是不得已而为之,放在我的手中总比放在别人手中好。
下个月他要飞奔北京,那儿要举办大型国际油画展,他想,此行应该有所收获吧。
而在此之前,他还有一项任务要作,他要杀一个人,那个人来自大洋彼岸。
一想到这个,他就忍不住性欲勃发,他关上门,走到窗台下的那架天文望远镜旁,目光所及,正是离此二百米远的一幢别墅,红色的外墙攀满了绿色植物,显得异样的清新,但他想要看的不是这个,而是那个整日呆在房间的紫衣少妇,纤腰袅娜,风情万种。
这是谁家的女子?
*** *** *** ***这条龙有对火红的眼睛,眼眶是金色的。血红血红的舌头从金色的牙齿中伸出来,轻轻地舔着居节的左rǔ_tóu。龙的身体是许许多多蓝蓝绿绿的鳞片组成的,在他的两个肩膀之间波动起伏,尾巴卷曲在他的左肩胛骨下面。
朱泉琳用她尖细的手指顺着龙的脊梁骨往上摸。
“疼不疼?”她好奇地问道。
“现在不疼了,”居节眼中浮起一些迷离的神情,“刚开始文身的时候特别的疼,浑身都麻木了,肌肉失去了知觉。”
“要好长一段时间吧?”
“有那么些天,我一直停留在麻木之中。”
“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朱泉琳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眼睫毛颤动着。
“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嘿嘿,好久好久了,在那个遥远的地方……”
居节口中喃喃念着,“我们一连七人在四号高地遭遇埋伏,死了…都死了……”
他的眼睛再次闪现了痛苦和迷茫的神色,按在朱泉琳臀部的手突然用力,她忍痛不住叫喊出来。
“啊,你的故事肯定有很多神奇,有空你跟我说说。”朱泉琳的手指顽皮地沿着他的脊柱长长的曲线划着,她那尖尖的小手指轻柔地抚摸着他胸前茸茸的黑毛。
居节一下子翻过身来,仰面向天,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拉到自己身上,将她压在自己突然动情的怀抱。
她修长的大腿叉开坐在他健硕的肌体上,她的耻骨压住了他那勃动的阳物。
原本困如冬眠的软骨蛇还软趴趴的平躺在他平坦的肚皮上,她开始用她的耻骨摩擦他渐渐勃起的yīn_jīng,用她整个身子的重量在他身上扭动,让他感觉她丰腴的大腿和结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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