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红着脸,睨了我一眼,没有吱声,我看得出她心里很高兴,就坡上驴,又
说:“呵,只是不出声的微笑,就已一笑倾城,再笑倾国了。”
她板着脸忍笑,故意问我:“我不笑,你怎么说?”
我摇头晃脑地说:“唉,这样的美人,千万别笑,不笑都让人神魂颠倒了,
一笑还得了。”
她再也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满脸红晕地搡了我一把,说:“去死吧你,跟
姐姐我这么随便。”
我怔怔地望着她的美态,克制不住心中的爱意,缓缓站起来,有种要把她拥
在怀里,恣意亲吻的冲动。
她警觉地看着我,下意识地拿起一个笔记本,挡在自已的唇上,只露出一双
温柔的,带着点梦幻的眸子,吃吃地问我:“你…你要干什么?不许乱来,我…
我要喊人了。”
我看着她那副小白兔似的可爱模样,被她弄得心里痒痒的,可是她半真半假
地威胁我,我倒是不敢放肆,灵机一转,故意凑近她,使得她胆怯地向后仰,脸
也再次红了起来,才咳了咳,用奶声奶气的语调对她说:“我……,我……,阿
姨我要去厕所,你在想什么啊?”
说完我哈哈大笑,转身就跑,许盈手脚倒是利索得很,腿飞快地抬了起来,
饶是我逃得够快,还是被她在屁股上踹了一脚,我哎哟一声,假装跌倒,引得她
在身后发出一阵银铃似的格格娇笑。
经过这么一闹,我们的感情亲昵了许多,平常也开开玩笑,偶而我会讲些黄
色笑话给她听,恼得她小粉拳捶着我,骂我色色的,不是好东西。
五月的天空,没有初春时的风沙和冷峭,太阳很暖和,风清澈而柔和,楼下
小区内的花草树木在春末的风中摇曳,年青而充满活力。这天,一场春雨后,空
气清新,路面却很快被晒干了。我静极思动,跑到书店逛了逛,买了两本c++
语言方面的书,施施然地往回走,路过过街天桥,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原来是
她,一个卖盗版碟的小贩正和她发生什么争执。
我好奇地走过去,站在围观的人堆里看,原来她蹲在那儿挑了半天,没找到
合适的影片,要走时被小贩拦住,说她呆了那么久耽误了他的生意,非让她买几
张,而且要价也高了些,她自然不肯,我猜那小贩是听她是外地口音才欺负她。
我笑嘻嘻地在一边看,她居然没有看清我,清秀的脸庞有些涨红,一着急,
家乡味更浓了,粘粘的,糯糯的腔调,同他争辩着。
我看那小贩手里拿的倒也是新出的影片,就走过去说:“算了,算了,十块
钱三张,给我吧。”
这时她才认出我来,倔强地拉开我拿钱包的手,说:“不给他,太霸道了,
你怎么这么胆小怕事?”
我听了有些生气,帮她解围,怎么反而显得我胆小怕事了?那小贩见生意又
被她破坏,气急败坏地推了她一把,正推在她的胸口上,她的脸腾地红了,羞急
地道:“你……你这人……”
我见了,拽住小贩的衣领把他忽地一下拎了回来,他身高和我差不多,长得
比我还瘦,我心里倒不怵他。只是想不到那混蛋反应很快,反手一拳打在我的鼻
梁上,眼镜飞了,我也懵了,鼻梁上刮破了一道口子,鲜血直流,那个混蛋紧接
着又是一拳打在我的嘴上,嘴唇裂了,嘴里有血腥味。
我浑身的血一下子涌上了头顶,只觉得血流加速,以至于头顶有种嗖嗖的酥
麻感觉,由于我是高度近视,一摘了眼镜,只觉天旋地转,到现在我也想不起怎
么和他打架的,只知道后来是不断尖叫的许盈在叫累了以后,才想起来拉架,被
打得兴起的我在肩膀上捶了她一拳,才把我拖走。
后来她告诉我,那小子可惨了,谁叫他留着一头长头发呢,被我一把抓住,
摁着不松手,他头都抬不起来了,怎么动手,被我劈头盖脸,连踢带踹,打得够
惨,她跟我说起来时,眉飞色舞,神彩飞扬,好像是她那么神勇似的。
那天回来,先应付了会务组的领导,就回屋去休息,刚刚打架时倒没什么,
这时才觉嘴唇肿了起来,麻麻的没什么感觉,只有腥咸的血丝味在嘴里。她来看
我,我想起她说我胆小怕事,就说:“我是个胆小鬼,你理我干什么?”说着就
闭起眼睛不理她,其实也是不戴眼镜,眼前发虚,看东西容易对眼,所以不好意
思睁开眼。
她听到我是因为她说了我一句‘胆小怕事’才不理她,倒是又好气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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