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的新婚丈夫也说了类似的话…
似乎抱着她的人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语气和心态影响了她,她没有那么害怕了,脑子中的混乱竟渐渐理出了头绪,是了,她是陈心霓,也是那些人口中的傻妮儿,根本不是什么宋菲菲!
她是被一个叫宋菲菲的女孩子占用了一个月的身体!
她被穿越了一个月,在刚才夺回了身体控制权!
傻妮儿,不,应该是陈心霓,她的头痛持续了一会儿,在脑中的混乱平息后,渐渐的不再颤抖,木木呆呆的眼神变的清明,甚至透出一点灵动。
“前面有家小旅馆,这钱够你住几个晚上了。”段冶在外面没有什么声音后带着陈心霓跳出了那家的院子低声说了句,塞给了陈心霓一点钱,临走时又将自己的大衣脱了披在了她的身上。段冶此时有些懊恼刚才他的心猿意马,他可是有媳妇儿的人了!虽然媳妇儿有些凶,可也是有媳妇的人了,这朵路边野花帮到这里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段冶跨着大步走了,陈心霓被还透着热乎乎气息的大衣罩住愣了下,快步追了过去,夜太黑,黑的让她害怕,那人似乎是个好人,跟着他应该不会害怕了…
☆、隔墙而居(修)
夜太黑,陈心霓裹着段冶的大衣瑟瑟发抖,脸上都是沮丧恐惧的表情,段冶走的太快,她没追上。
如此被黑暗笼罩,她真的很害怕,以前爸爸妈妈在时,睡觉的时候都要开灯才能入睡。
她想起段冶说前面有家旅馆只能小心的往前小跑着,很快便看到印着“住宿”的灯箱,才终于松了口气。
“住宿,单人间。”陈心霓走进去后看到了正坐在柜台后看电视的女人小声的说了句。如今住个小店还是不需要身份证的,有钱就可以住。
那女人看上去二十七八岁,裹着厚厚得羽绒服,似乎刚洗过澡,头发滴着水,五官长得还算漂亮,最新吸引人的是她举手投足的风情,带着种娇媚的感觉。
“五块钱。”女人挑眉说了句,段冶刚来过,吩咐过她,她看了陈心霓一眼不动声色的打量着,果然是美人胚子,没有不偷腥的猫,段老大对她不理不睬原来另有标准嘛,呸,假正经!
“我这儿有几件旧衣服,拿去穿吧,都是女人,不容易…”女人心里想着,还是没忘记段冶刚才上楼前的叮嘱,在给陈心霓开了房间后打开一边的小柜子拿出几件衣服还有双鞋子。
“谢谢,谢谢,阿姨…多少钱?”陈心霓看到女人竟然拿出了衣服有些无错还是接了过来,她现在的确需要衣服,身上的衣服实在不保暖,而且,还被撕坏了…
“你叫我玫姐吧,这没什么,举手之劳,这衣服都是我不穿的旧衣服,你不嫌弃就好…我带你去房间吧…”玫姐听陈心霓给她叫阿姨脸色不怎么好了,干笑了下说着带了一大串钥匙步即使穿着长款羽绒服还是能显得步态妖娆的往前走着。
陈心霓抱上衣服跟在后面,心里对这个玫姐很是感激。
“这是水壶,热水在西头,也能洗澡,你要是饿了,可以吃柜子里的方便面,不是免费的,算钱的哦,三毛一包,你休息吧,有事叫我。”玫姐将门开后对陈心霓说了句便走了。
“谢谢玫姐”陈心霓再次道谢。
单人间十来平米,很小,只有床柜子一把椅子,陈设简单,看上去还算干净。
陈心霓虽然在头脑的混乱中理出了头绪明白了自己是谁,脑袋里还是一片混乱头晕呼呼的,身体发冷,裹着大衣呆坐了一会儿,带着水盆去玫姐说的地方简单洗了下,换了玫姐的衣服便上床躺下了。
“段大爷,刚才的妞儿安排在你隔壁,别怪姐没提醒你哦。”另一边玫姐敲开了陈心霓所住的房间的隔壁,嘴角噙着笑露出别样风情的笑对开门时面上带着不耐烦的段冶说道。段冶也是住在这家旅馆才给了陈心霓指路。
“别烦人!”段冶听到这话黑了脸说了句关了门,玫姐笑了笑款摆着腰走下了楼。
段冶回身躺在床上闭眼,摸了摸一边的手臂,不禁想起他的小媳妇,这手臂上面还有她咬的牙印子。
瞎呼呼的洞房只摸了摸亲了几口,小家伙就被吓哭了,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着实可怜…
下嘴真狠,逮住他的胳膊就咬,大晚上看不清楚,白天去了县里才发现两排牙印戳进肉里了,现在还留着疤。
本来想着走时带着她和茂娃的,没想到回去之后人病了,病了几天醒来,怎么说也不跟他走,看她那憔悴样,他只能一个人走了。
等把这事情办完,就回家,就算再凶悍的媳妇也得听爷们儿的话,不信她不服…
段冶想着心中熨贴美滋滋的入睡了,完全没想到他想着的媳妇儿此时就在他隔壁住着。
陈心霓在躺下后被杂乱的记忆弄的恍恍惚惚的,起来裹上了段冶的大衣盖了被子才有了点安全感渐渐入睡。
***
早上一大早段冶便走了,陈心霓被乱七八糟的梦折磨了一夜,早上醒来相当没精神,眼神却更加灵动,脸上的表情有些悲戚,腮边还有残余的泪痕迹。
“爸爸,妈妈....”陈心霓坐在床上两眼含泪低低的念叨着。混乱的记忆经过一夜又清晰了很多。她知道了自己差点被取代也再次意识到最爱的父母,已经离开,一定是爸爸妈妈在冥冥中保佑她才让她夺回了身体主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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