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看妈—妈这个发楞的样子好骚呀。”
“燕子,你—你怎么这样说妈。”
“怎么你只心疼妈,不心疼我呀—嗯,我不告诉你了。”
“你敢—疯蹄子,还不进屋去,快点。”李柔倩有些气急败坏。
“嗯,我不同你们玩了,只许州官放火,就不许小女子我点灯啦,妈,您坏。”陆子燕从哥哥怀里挣脱出来,用指头不断地羞起脸来,眼睛坏坏地朝母亲看。
“好了好了,燕子,妈坏妈坏,明天我让你哥带你上古水风景区去玩,好不好?”李柔倩向陆子燕使了一个眼色,哄她道。
“真的—哦,有得玩啰—那明天不用补课?”
“妈放你一天的假,不过你要答应妈一件事。”李柔倩冲女儿眨了眨眼。
“我晓得,妈,你放心,谁我也不会说。”
—2—
“爸,都三十年的夫妻了,你对妈要好点。”李柔倩与王嫂及两个佣人在厨房张罗,陆子荣没事,在大厅里与父亲聊了起来。
“你把秦妮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陆子荣轻描淡写。
“哼,你以为我不知道,秦妮才给了我电话。”
“我是上了她。”陆子荣的话里带有一种不屑一顾的口气。
“你—畜生!”
“妈有哪点不好,你还要老牛吃嫩草。”陆子荣轻蔑地看着父亲。
“你给我小心点,畜生!”陆大青闷吼了一句。
“你在外面找一个女人,我就上一个。”
“你敢!”啪地一声,陆大青打了陆子荣一巴掌。
陆子荣的嘴角流出一团鲜红的血,但他没有擦拭,而是狰狞着脸,对陆大青说:“你fēng_liú吧,你fēng_liú,你的女人就是我的女人,这就是fēng_liú的结果!”陆子荣对父亲近几年的在外面的胡作非为一直心里有气,平日里在父亲面前就夹枪带棒,这次干脆动了真格的。
“逆子!畜生!”陆大青的老脸更加苍白,他颤抖着把头垂下,两手不断地在秃顶上摩娑,一副极其痛苦的样子。
“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好歹你还是总裁。”陆子荣压低了嗓门,“妈需要你,这次回来,我给你带回来一套顶好的玩意,也算是一种孝敬吧。”
“放屁!你小心点,老子的东西,一分也不会留给你这种逆子。”
“是吗,是你的东西吧,你别忘了,你手里的股份只有不到一成,而妈手里是两成,我则已两成多,总裁的位置要不是妈让给你做的?哼!”
陆大青无语。儿子说得不错,自己是老了,其实即使在盛年,自己对集团的贡献也比不上儿子,在陆氏家族中,眼前这个忤逆的儿子确有着非同一般的地位。
—3—
晚上,雪下得更紧,不过,风似乎温柔了些。陆大青夫妇的卧室在最顶层,也就是四楼。四楼是四室一厅,两间书房,一间音乐室,再就是卧室,大厅则是专会特殊客人的地方。
陆大青夫妇的卧室,布置得老气横秋,一张紫檀木大床,床的侧面与靠墙的一边,都有雕栏护着,几根高耸的蚊帐杆,做工也是非常的精细,市场上买不到这种床—将蚊帐一挂,再放下来,这床就有如一个蒙纱的大箱子。蚊帐钩当然也很讲究,纯银打造,一头系着一根红绸绳。
李柔倩茫然地坐在床沿,她的那件狐皮袄已经脱了,只剩下一身绸缎做成的旗袍—李柔倩平日里一天要换两次衣裳,上午一套,下午一套,雷打不动的习惯,都三十多年了。旗袍很紧身,将李柔倩丰满的娇躯衬托得恰到好处。落在床上的圆圆的屁股,将旗袍绷得很紧。裙袍开叉的部位,露出一块v字形的白花花的粉白细嫩的ròu_tǐ,李柔倩的两腿很长,下身与上身所成比例,刚好黄金分割。
房间内的空调已经打开,气流声非常地清晰。
陆大青亦赤条条地斜倚床头,漫不经心地看着一本财经报告。
“你这次又给了那个小婊子多少钱?”李柔倩看不得老公这样子,猪鼻子插根葱,装像。
“你和那小畜生不是搞得一清二楚吗,还用问我。”
“你是越来越没长进了,看什么看,你给我听着,今年你所掌管的总公司盈利才不到2oo万,荣儿呢,是你的十倍,你寒碜不寒碜啦。”李柔倩一把抢过陆大青的书,摔在地上。
“你—你信不信,老子敢打你。”
“你打呀,你打呀。”李柔倩把脸伸到老公面前,“你敢动老娘一下?”
“你逼我是吧,干脆,明儿就开董事会,我让贤得了,反正我不想当这木偶了。”陆大青肝火大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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