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荣看着母亲,将她窝在怀里,母亲的长发散落在床上,盘满了他的胳膊。
“妈――儿子在外面受不了。”他知道母亲说那件事,“你又不在身边。”
“嗡――我不来了,你欺负妈。”李柔倩窝在儿子的怀里,感觉到一种坚实的胸襟。
陆子荣听了这话,他的下面一下子挺起来。看着母亲一副柔弱的样子,他蛮横地抱过她,“妈――”还没等李柔倩来得及看他,他的嘴强横地侵袭了过去。
“你坏!”李柔倩擂着儿子的脊背,被亲了个结实。
“亲妈,儿子受不了了。”他一双大手横插进母亲的腿间,感受那份柔软。
从屁股沟一直侵袭到前端,最后按在母亲的隐约地裂缝上。
“你,你想闷死我呀。”李柔倩挣出来,娇羞地看着儿子,不敢抬头。
陆子荣看着眼前的母亲,想着几日来自己为了这最后的结局,煞费心思的盘算着,现在母亲就在自己的身边,在自己的身子底下,想起上学时学的那个名词――蒸母霸媳,而自己竟然蒸母霸妹,他真的要蒸自己的母亲。
“柔柔,你不是要我早点回来?我回来了,你要怎样?”他抬起母亲的下巴,要她看着自己,李柔倩被儿子用这种方式对待着,想缩回又不能够,干脆直视着儿子。
陆子荣挑逗地用手指摸着母亲微翘的嘴角。李柔倩感觉到了那种日思夜想的幸福。
“要,”她的手伸进陆子荣硬梆梆地顶在自己屁股沟的那个东西,一下子握住了,“要你的jī_bā。”说完脸红得像一块红布。
陆子荣没有想到平常在端庄娴熟的母亲会说出如此粗鲁的话,他刺激的一下子翘起来。手同时就隔着布缝往里按。
“亲妈,这可是你说的,儿子就留给你。”他说着低下头亲了她一口,火辣辣地看着母亲。
“想奴想在君心外,一片屄心在玉壶。”陆子荣随口念了一句,他知道母亲特别喜欢诗句,即使在这个时候,也常常吟诵着。
“郎情妾意君自知,芳心抛在――”李柔倩顺口念到。
“柔柔,芳心郎已知,下句呢?”按住母亲那里的手摩挲着感触母亲的宽大。
“下句,妾要郎说。”她不自觉地把自己摆放到儿子枕边的位置,分明就是自荐枕席,但在这时候,连她自己都觉不到了。
陆子荣随心所欲地玩弄着母亲,虽说隔着裤子,但那yīn_hù的形状他已摸了个大概,不大不小,比妹妹子燕的馒头屄大了一角。心里对比着顺口说道,“芳心抛在屄心外;柔情蜜意儿身受,玉壶底下母花开。”
“啊呀,你个小畜生,你真的要母亲做你的妾?”她说这话虽然表露出母亲的身份,其实内心里却沾沾自喜。
“月光光,身光光,满怀春情无处放,心里想念那玉郎,奴心啦,一心放不下那条枪,奴身虽老,心在儿身,梦在欢场,何时日弄个喷火朝阳!妈,儿子这条枪已经放在这了。”陆子荣想起那日妹妹在母亲的面前念叨着偷看的日记,身下自然摆弄起那根枪来,只是还没有向母亲摆露出来。
“啊呀,你该死!你让妈妈的脸往哪放?”李柔倩听的儿子记得清清楚楚,一时间心里喜颠颠地,可面上却无论如何也放不下。看着儿子故意挺起的帐篷斯的腿间,一时也是心猿意马,但碍于身份,还是撕不开面皮。
“燕子都知道了,柔柔,你是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口里说着,手上不觉加了点力道,连同内裤一下子捅进母亲深深的体内,捅得李柔倩浑身一哆嗦,一股白白的浆子从体内冒了出来。
鼻翼里就抑制不住地哼了一声。“你坏!”身子软软的,似乎要贴过来。
陆子荣的手指已经捅进去半根,从母亲的眼神里,看出又爱又恨,手跟着又往里进了一点,李柔倩感觉到里面被摩擦了的疼,就皱了皱眉头,眉眼里就有点制止的意味。陆子荣知道这样母亲不会好受,只不过作为男人,和女人调情惯了,即使是母亲,也难免使出那fēng_liú手段,手指弯了一下,从母亲上唇缝里挑出来,正好抹过母亲的yīn_dì,虽然只是那末惊鸿一瞥,也足以让李柔倩感到前所未有的
颤栗。“要死!”她拼命夹了夹腿,忍住了那从鼻翼中不自觉哼出来的快感,但还是没有完全掩饰过去,虽只有那么低低的一声,听在儿子的耳里却如惊雷一般,毕竟这是被儿子挑逗出来的。他慢慢地从母亲那里拿出来,手爬上母亲的腰,用指尖挑开母亲的松紧带,一点一点地往里爬。
“亲妈,你还记得苏轼的那首诗吗?”爬过母亲高高鼓鼓的yīn_fù,一缕yīn_máo已经夹在两指间,陆子荣轻轻地搓着,看着母亲的眼睛。这时的李柔倩并不拒绝,她担心自己过分的矜持会吓走了儿子。可陆子荣又是何等样人,在女人面前,他是不见黄河心不死的主户。
“你要他的哪首诗?”李柔倩感觉出儿子的手在自己的yīn_fù上滚爬,细细地捻着一根根卷曲的yīn_máo,捻得她心里恨不能让儿子的手就势伸下去,捂在那要命的地方。可这是自己的儿子,她再怎么想,也不会告诉儿子,娘想要他,要他上她。看着儿子殷殷期待的神情,知道儿子又要歪曲古人的诗词,但不知道这个时候,苏轼的哪首更适合,她也没想到,自己这几年在诗词上颇有造诣,倒让儿子也得到了熏染。
“横看成岭侧成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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