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我信,干爹,你媳妇一定是个在床上很疯狂的人吧,看把你折磨成这样。”秦妮望着陆大青那张皱纹丛生的脸,一本正经。
“你才是我媳妇,嗯。”陆大青拍了拍自己的啤酒肚。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秦妮赶紧穿好了衣服,汲着一双大大的毛鞋,迈着猫步,出去开门。
“你是谁呀,我不认识你。”
“我找张强先生。”
陆大青化名张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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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先生,该回家了,”陆子荣眼睛盯着父亲那张老脸,语气阴沉,“不然,老夫人要亲自上门来请你了”
畜生,敢对老子发号司令,陆大青阴着脸。
“干爹,留多一天吧,人家想你。”秦妮穿着一套薄薄的纱裙,坐在陆大青的腿上,搂着陆大青的脖子,妖冶无比。
陆大青懒洋洋地直起身,推开秦妮,慢手慢脚地将一些衣服收拾好,瞪了陆子荣一眼。
“车在门口等着,你先回去吧。”陆子荣在陆子青的面前,就像一个长官。
陆大青咬着牙,把恨意藏在心里,走向门口。秦妮在一边发楞,她有些不明白,这老头怎么就这么听话,莫非自己的判断有误,走了就走了,反正自己也吃不了亏,隔几天只怕他还会打她的手机。
陆子荣等陆大青走了,将门锁好,一屁股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呆在卧室里的秦妮,不得不出来与他论理。
“你怎么还不走,呆在人家的屋里,倒挺自在。”秦妮盯着陆子荣那张脸,发现这家伙的眼睛特别的迷人,微微下陷的眼眶内,似有一双黑色的玉珠。
秦妮判断不出陆子荣的年纪,也无法确认他的身份。与张强长得不像啊,张强看起来就是一个糟老头,他们之间的关系,不会是父子。秦妮暗忖间,上下打量着陆子荣,她发现,陆子荣抽烟的姿态很潇洒,英俊的面容如玉盘一般,不相称的倒是那一抹胡须——秦妮从没有遇见过这么有风度,这么有派头的男人。
这男人还挺年轻,黑色的哩子大衣,脖子上一块丝织围巾,即使是坐着,也能看得出,他至少有一米八——哦,他只怕是干爹的保镖,但保镖不至于在主人面前如此威风呀,秦妮弄不明白这个生得有点像李连杰的男人到底是何种来历。
“这是你的房子吗?”陆子荣掸了掸烟,敞开大衣,微微一笑。
“再不走,我就要报警了。”
“我相信这肯定不是你的房子,对了,也算是吧,那家伙给你了,哦,这个你先拿着——”陆子荣从大衣口袋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一张支票,递了过去,“来,过来坐。”
秦妮完全被男人的声音所迷倒了,那是一种极富磁性的男低音,温柔,彬彬有礼,就如好莱坞名星出席颁礼典礼时说出来的那种声音,而男人的姿势似乎很随意,可却风度翩翩,让人挑不出啥毛病——这是一个教养极佳的男人,秦妮的直觉让她在心里作出如此的判断。
声音好听,可那张支票更好看——天啦,十万,一出手就是十万,秦妮怔怔地望着男人,木偶般地坐在了陆子荣的身边。
“长得不错,嗯,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你。”
男人虽有无穷的魅力,可秦妮毕竟也见过不少世面,她竭力克制住自己,在心里一而再再而三地鼓励自己,要冷静,要冷静。
“你再——无礼,我……我就报警。”
“我买了单,还没消费,张老头子的女人,我喜欢。”陆子荣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形如一座雕塑。
“我……我不要——这来历不明的钱。”
“是吗,那给我。”陆子荣忽然搂住秦妮,将她抱到自己的腿上,从她的手中将支票夺过来,一把撕开秦妮的那件短袖上衣,将支票塞在她的两个rǔ_fáng之间——“rǔ_fáng虽不大,但结实,有弹性,好,我喜欢。”
“你——”
“我什么,我是你的客人,现在该你为我服务了,脱!”
秦妮这时已经失去了自控能力,一切恍如梦里。耳朵边那磁性男低音,如美妙悦耳的大提琴声,不断地在她脑中萦绕,她还是第一次碰见这样的男人——既年轻,又富有成熟男人的味道。此情此景,使她不由得回忆起儿时父亲给她洗澡时的情景,男人的话就如父亲发出的指令,不可抗拒。
秦妮坐在陆子荣的怀里,颤抖着脱掉上身的那件已被撕开的薄衫,静静地看着男人,美丽的双眸中散发出柔和的光彩,如一只羔羊。
“小婊子,身材不错嘛。”陆子荣环抱着秦妮,双手绕到前面,十个指头灵巧地捏抚着小巧玲珑的乳峰。
秦妮任由他爱抚,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嘴里喃喃地说:“你是什么人?”
“我是男人中的男人,小婊子。”
陆子荣的话更温和、更婉转了,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他把她拥得更紧了,和她脸贴着脸,鬓角厮磨,把温暖而挑逗的气息喷在她的耳畔。秦妮媚目微眯,侧过脸来用梦悠悠的眼睛看着他,嘤咛一声:“日我,快。”
陆子荣笑得有些狰狞了,覆在秦妮sū_xiōng上的手指悄悄地收紧,一轻一重地揉搓着,显得颇有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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