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感到惊讶?还是愤怒……总不会是欢喜吧?哈哈!”忽然,一个男人的声音出现在李青背后。
那是个身穿西装,人模狗样的中年人,戴着斯文的黑框眼镜,穿着程亮的尖头皮鞋,走出来时,一脸的戏谑笑容。
“这是你们干的?”
李青眯起双眼看着他。
“是的!有什么问题吗?”他抽着一根雪茄,皱起眉头来,似乎很疑惑。
“你们为什么要杀他们,有必要吗?”李青的声音异常冰冷。
“有,谁说没呢!这房子,本来我们是要暂时租借的,还付钱给他们,让他们搬出来,暂住别处!可两个死老头却是不愿意,还让我们赶紧离开。既然,他们不给面子,那么,留他们在世上干吗?敢不给我们面子的人,下场皆是如此!”
听着他这一话,李青的脑海浮起画面,这对老夫妻赶他们走,他们回身就是几枪……
农村风俗大都如此,排斥防范陌生人的心很强,特别是没有什么外人的村子。可想而知,这对老夫妻一定是没有想到这群人的身份,还要赶他们走,才遭到这报复的。
“那这小孩呢!”李青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道。
“这小孩也是吵死了,索性就一起解决掉呗,吵到我们,我们能给他好下场吗?你们说呢?”这中年人似乎在问那三个拿枪的壮汉。
三个壮汉大笑起来,脸上带着得意与猖狂,不住点头。
听着他们肆意张狂的笑声,李青的怒意是忍了又忍,不断地压缩放在腹中。
他急需释放,于是问:“我妈呢?”
“呵呵,你妈就在这屋里,不过,你的补地液呢?我希望你能先交出药来,再进这屋子!”中年人打量着李青,似乎在看他身上哪能装下药瓶,满是怀疑地道。
“我要先见我妈,不然,就算你们要了我的命,你们也得不到药的!”李青毫不退让,坚决地道。
同一时间,他也是调齐内力,使用疯狂心经护住自己全身。
也不知道荆棘易筋经加上这疯狂心经,能挡住子弹不,对了,还有那三个灵体也同时布置在胸前与,呃,胯下……
这中年人似乎在考虑,最后挥挥手:“进去吧!我也不怕你耍什么花样,这房子已经被我们布置下四个c4塑胶炸弹……”
听及此话,李青心中一紧。
他是不怕,但,他的母亲怕呀!
看来,只能等带着母亲离开这房子后,再图后事!
打算好,李青就进入这个村屋中。
这是间老古宅,通体用红砖砌成,中间有个四方井,上面用的是一片片的瓦,还有那绿色的雕饰品。
井,不是那种能打水的井,而是四方型陷下去的一个排水地。
古宅内很干净,地上似乎有拖洗过,这倒是件难得一见的事!
此时,张敏就被绑在一张有靠背的破旧木椅上,披头散发,惊惶失措地看着李青走进来。
她的嘴巴里塞着布条,只能发出模糊的叫声,似乎在叫李青快跑。
急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她不断挣扎着,一个不小心就连人带椅摔倒在地。
“草!”
李青心中暗骂,赶紧扶她起来,拔掉她嘴里的布。
“阿青,你快跑,他们是海上来的强盗,他们有枪,有好多人……”
“好多人?”
李青想了想,好像只有四个吧!
眼睛一扫,却是在屋里又发现六个人。
其中,有一个坐在老式的太师椅上,还有五个人站在他的周围。
这人有着满腮的黑胡子,头发微卷,眉毛有点发黄,似乎是混血儿,眼睛有点发蓝,强壮黝黑的肌肉让他看上去就像是一只黑熊。
见李青转头,他自我介绍道:“人们称我为飞熊,很高兴认识你,造出神药的年轻人……”
“你是他们老板?”
“对,我自认为华夏人,因为只有母亲是俄罗斯的。另外,除去这些人以外,在俄罗斯,还有些手下……”他就如同话家常般,跟李青自我介绍道。
“你就为了药,杀了那么多人,把我母亲绑来?”李青冷眼看着他。
“谁说不是呢?哎,谁让你的药一下子刚好让我听到,这不,我身体有点虚,正好需要这些药,另外的想再送些人,就找上你了!放心,只要你乖乖交出药来,我会当你是朋友的……”
“朋友?”李青笑笑,不置可否:“药,我会给你的,不过,你们得把我母亲先送出去!”
说这话时,他也是灵机一动。
他在赌,赌那个保全公司的人,能用别的办法进入这村子。
只要,他们进入这村子,母亲的安危应该不成问题。
否则,自己一个人还真难办呀!
“让你母亲先出去?”
这家伙看向那个西装中年人,似乎在询问,李青是不是还带别人来了?
直到见中年人摇头,他才拍一下那巨大的“熊掌”,乐呵呵地道:“也不是不行,为了表达诚意,我就先送你母亲出门。”说完,还给穿西装的中年人暗中使了个眼色。
当下,有人给张敏松绑。
张敏焦急地就要站起来,要拉李青,却是因为腿可能好久没站,没有血液流通,一麻差点摔倒在地。
李青赶紧扶住。
“妈,你先走,没事的,走出屋外,就一直往村外的小路跑!相信我……”说到最后,他给了个鼓励的眼神。
“不,我不走!”
可这会,张敏又岂会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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