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不你?怎么也得送捧花,里面夹着一张精美的贺卡,上面写着:美女,可否共享这美丽的夜晚?
转身,下场,正准备回后台换衣时,突然,从后面,我感觉被一个人野蛮而不失轻柔地抱了起来,“妃儿,”亲密的呼吸就在耳边,我扭过头去,只见一清秀俊逸的男子贴着我身后,嘴角上扬,勾起迷人的弧度,让眉宇天生带有的那股子傲气也漂亮起来。
真真唇红齿白,眉目如画。
不再挣扎,任他抱着,娇笑着问:“什么时候来的?”
童谣,我消失了一个礼拜的暧昧对象。
“早就来了,等你好久了,电话都打爆了!没想到你丫的竟给我这么大的惊喜!”童谣咬着我的脖子,怒气冲冲地问道,“说,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又勾搭上了哪个二百五?”
自从招聘会那天我挂了他的电话后,整整一个星期,他都没来找我,电话也没一个。
而我,忙着应聘,也没空搭理他。
我知道,他在抗议,在蜜罐中长大的孩子,习惯被人服从!
可我?没那闲功夫哄他玩!
“你等等,我数数!”我当真掰着手指,细细地数了起来,“一个,两个,三个……”
“你个死丫头,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敢这么气我!”童谣怒了,低头咬着我的唇瓣,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嘶……疼……你轻点!”
“活该,叫你挂我电话,叫你不接我电话,叫你一个礼拜都不主动去找我,叫你刚才在舞台上那么勾人……听听台下那叫声,真他血奶奶的刺耳!”咯吱着就要来咬我的脖子。
看,这就是一被宠坏的大孩子!
还人民警察呢?国家要是多几个这样的祸害,人民还有好日子过?
“是你问我的!”我一脸无辜。
“我嚼了你个妖精,叫你还出来祸害人?”
不知从哪翻出一件男士衬衫将我裹严实后,他抱起我朝酒吧大厅的一角走去,那边沙发上早有几个人在那等着了,都面熟!甘青、觅风、寒凡、穆青、元丰———童谣玩的最好的发小儿都在这了。
之所以能记住他们的摸样,来源于这帮小爷们锲而不舍的革命精神。
自打从童谣那知道我记忆力不好的原因后,每回见面,都变着法地玩我猜我猜我猜猜的游戏。猜对了没奖,猜错了受罚,时间长了,我就费神记住了。
我冲他们笑着打招呼,“今什么日子?来得可够齐全乎的。”
童谣他们是蓝调的常客,不同于唐小逸那一伙,从不进包厢。
寒凡说:来这种地方就是放松、发泄、品味人间百态的,躲包厢里装款爷,还不如勾几个小妞拉上哥们在家里疯呢?
这个论点,我赞同!
进酒吧就是冲这气氛来的,如果只为了在包厢里喝酒、泡女人,唱k,还不如在家里买个家庭影院享受呢?
蓝调里面当然不乏精致的女人,□的肩膀上,堆着栗色的卷发,小帽檐下是精心绘制出来的睫毛,这样的艺术品,日光下容易被忽略,只有在蓝调里,才有“零度不结冰”的合适。
他们喜欢坐在这个角落,一来这里视野非常好,酒吧里的一切都一目了然!二来,这里也较为僻静,不易被无聊人士骚扰。
“不许笑,不许你冲他们这么笑!”童谣霸道地捧着我笑若嫣然地脸转向他的位置,狠狠地咬了下我的脸蛋儿,我没躲,得意地笑了起来。
在一起玩闹这么久,怎不知他这话里的意思,只是这醋吃的?
嘿嘿——还真够味儿!
“妃儿,怎么办,你这个妖精,把我迷住了,迷住了!”将我摔在沙发上,童谣猛地扑了过来,将我死死地压在椅背上,捧着我的脸就是一顿狂啃。
我躲避不了,咯咯直笑。
得意的很,妖精?这可不是贬义词!什么样的人才能称得上‘妖精’二字?
美、艳、魅,妖精是也!
人家这是变相夸我美呢?我能不笑纳吗?不能!
“呵呵,我以为我早就把你迷住了呢?”他捧着我的脸,我迎上他的脸,笑着、叫着,嘻嘻哈哈就和他疯起来。
我从来没说过香朵儿是纯洁的孩子,她疯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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