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缘分,都是上天安排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一直在听费玉清、邓丽君的歌。
怀旧,说明我老了。
徘徊在心门之外
“我念首诗给你听好不好?”周墨调笑着问静雪。“什么诗?你那些歪诗我可不爱听。”静雪嘴角一挑,脸侧过去。“不是歪诗,是李清照写的,李清照你总该听说过吧,中国南宋时最出名的女词人。”周墨捏了下静雪的脸。静雪点点头,依稀记得高中时学过李清照的词。
晚来一阵风兼雨,洗尽炎光。
理罢笙簧,却对菱花淡淡妆。
绛绡缕薄冰肌莹,雪腻酥香。
笑语檀郎,今夜纱厨枕簟凉。
周墨念了一遍,静雪不是很明白,可爱的皱着眉,于是他在她耳边细细低语,把词里的意思告诉她。“你真是坏透了。”静雪戳他脑袋。他不在意,笑着逗她:“我坏吗,我对你不知道多好呢。”
见静雪撅着小嘴,周墨吻了她一下:“我上学的时候,老师让我们多多看书,我就把市面上能见到的明清小说都看遍了,晚明时期风气绮靡,比得上你们法国大革命前波旁王朝的末世时代了。樵樵也喜欢看明清小说,尤其喜欢《金瓶梅》,有回我和他一起飞洛杉矶,他在飞机上还看。”
“难怪你俩好呢,物以类聚一对sè_láng。”静雪眼珠转转。“要不是他出面把你捞出来,你说不定还在派出所关着呢。傻丫头,我才知道,原来你也是个浑不吝的,遇到事情你怎么不打电话给童正呢,幸好你们老师打了电话给他,要不然,你进了派出所更得受罪。”周墨想起静雪被带到派出所的事,心有余悸。
“别绷着脸,小妞,给大爷我笑一个。”周墨温柔的亲亲静雪的眼睛,欢爱时她的脸妩媚娇艳。“大爷。”静雪学舌。“不是大爷,是大爷。大爷是第二声。”周墨忍俊不禁的说。“大爷。”静雪加重语气,声音怪怪的。“哈哈,乖,你都叫大爷了,大爷也得赏你点什么不是,宝贝,你要什么,难得爷我心情好,随便你要。”周墨问静雪。
“我要……我想想,等这个学期结束,我们去越南、柬埔寨、尼泊尔旅行,你看怎么样?”静雪很喜欢和周墨一起旅行的感觉。“行啊,学期结束的时候,我们的餐厅大概也要开张了,开业大吉之后我们就去旅行。”周墨很爽快的答应。
“哎呦,你怎么又掐我屁股,好疼啊。”周墨摸索着把静雪的手从他身后抓过来,按在床上。“谁叫你总是啃我,像要吃了我一样。你身上的肉太结实我没留指甲掐不动,只有屁股是软的,我喜欢掐着玩儿。”静雪嘻嘻一笑。
他们每次在一起,他都要缠着她直到她浑身酸痛、筋疲力尽才肯罢休,还怪她总是呆在房间里,缺乏锻炼,应当运动运动。他说她再不运动,身上就要长蘑菇了。酒店里有设施齐全的高档健身房,可她就是不爱去,她觉得自己缺乏运动神经。
“那我让你咬一口吧,别客气。”周墨忍住笑,故意握着她的手在她手背上轻轻的咬。看到她身上他吸吮的吻痕和牙印,他很满足。静雪没客气,顽皮的爬到他腰间把他扳过来在他屁股上狠狠咬了一口。周墨一阵吃痛,笑嗔:“小坏蛋,你那么用力干什么。”
小坏蛋,静雪听到这三个字,心里腾的一沉,曾经有个人也在床上这么叫过他。她的眼泪忽然遏制不住,一滴滴落下来。她竟然背叛了他,让另一个男人也有机会这么叫她。
“静雪……”周墨感觉到温热的液体顺着他的腰往下流,看静雪肩膀抽动,心里忽然抽痛。他就是这么了解她,知道她心里的痛。只是她这忽然下落的眼泪,让他情何以堪。傻丫头,真是个傻丫头,周墨酸涩不已,她心里到底有没有他?有的话为什么她还在想另一个男人。要是没有,他算什么?
静雪迅速抹去眼泪,知道这不是哭的时候,伤了他的心,她又于心何忍。床这么小,怎么容得下三个人。
她转过脸看着他,撇着嘴角勉强一笑。两人对视,他的笑容温暖,面对这样的温柔,她心里无法不动容,爬过去枕在他臂弯里:“我不掐你屁股了,掐你脸好不好?”
“别呀,给我留点面子,我要是挂彩了,怎么见人啊,好歹也是一大集团老总。”周墨勉强一笑,撑着不被她的情绪感染。他要他的女孩儿笑,他自己就得笑。“那你该谢谢我,我没掐你脸。”静雪骄傲的扬着下巴。
“好吧,我好好谢谢你,你今晚别睡了。”周墨亲了亲静雪的眉心,手在她背上、腰臀间爱抚,渐渐往下,抚摸的手法非常具有挑逗性。
静雪呻吟一声,舔了舔嘴唇,感到一阵干渴,身体仿佛被羽毛拂过一样,舒服的每一寸细胞都兴奋起来,迷离的看着他,缓缓把眼睛闭上。她知道他心里痛,她心里也痛,所以他们更要缠绵交集,心里都疼着对方呢。谁又能说这不是爱,心里爱一个人,才会比心疼自己更心疼他。
他吻着她的唇,轻轻托住她的背,把她抱起来,让她趴在他身上,换一个姿势他可以省点力气。他们身体的配合比心灵更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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