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心平气和呢,一提到周砚,他就变脸。相比之下,周砚的为人处世之道更圆滑。
周砚见她嘟着小嘴,像是很有兴趣听他说起这些,于是把周家的一些事告诉她。“我父母都是部队子弟,两人从小在一个大院长大,后来我外公调职广州军区,他们才分开。两家人一直有意联姻,所以我母亲千里迢迢从广州嫁到北京,我出生不久,我父亲就南下做生意。直到我小学毕业,我父亲才派人把我母亲和我从北京接到s市。”
原来是这么回事,周砚的父母都是高干子弟,典型的门当户对式婚姻,有没有感情、感情有多深很难说,后来周砚的父亲移情别恋,爱上了别的女人,还生了一个儿子,他们的婚姻等于名存实亡。可周墨为什么那么恨周砚呢,照周砚的话,周砚反倒应该恨周墨才是。
“我父亲去世之后,就把家产分了,我和周墨各管一块,他对我有敌意,周氏集团也等于是从那时起就分裂了。我知道这是我父亲不愿见到的,所以我一直竭力想弥补我和周墨之间的隔阂。”周砚注视着静雪的眼睛,目光诚挚。
静雪回避了他的目光,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周砚的目光非常深邃,像是要看穿人心,她不愿和他对视,怕被那样灼热的目光刺伤眼睛。她心里有数,眼前这个男人和周墨在本质上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对人非常有侵略性,尤其是他深沉内敛的性格,寻常人根本不是他对手。
周砚见她低着头吃东西,莞尔有些笑意,转过脸去照顾女儿,往她的小碟子里夹了许多菜。女儿是他真心疼爱的,静雪看得出来,这种父女之情她从来没有感受过,因此看到周砚对芒芒疼爱的样子,她就心生羡慕。
周砚注意到她眼中瞬间的神动,适时的问她:“龙虾沙拉要再给你来一份吗?”“不了不了,我吃饱了。”静雪忙推辞,忍不住又道:“你真是个好爸爸。”周砚笑笑:“等你当了父母,就能理解为人父母的心情了,孩子是父母的心头肉。”静雪也向他笑笑,很喜欢看他和芒芒父女温馨的样子。
冤家路窄,狭路相逢
不用到学校上课,静雪每天无事可做,经常去餐厅看着工人装修,其间遇到童正一次,想向他打听周墨的近况,又有些不好意思,没有开口。
童正和周墨说起这件事,周墨若有所思,却是面无表情。“曾小姐几乎每天都去一楼施工现场,有时候亲自去挑选装潢材料,像是很闲。”童正知道周墨并不是真的对静雪不管不问,尽责的把静雪的行踪告诉他。
周墨耐心的听着,忽然问:“周砚那边有动静吗,他有没有再来找静雪?”童正回道:“来过两次,开车带曾小姐出去,但是两三个小时后又把她送回来。照你的吩咐,我没有派人去跟踪,但我估计他们也就是出去吃吃饭而已。”
“不管她。”周墨冷冷的侧过脸,揉揉太阳穴:“随她去吧。”这几天他有些疲惫,无力操心这些琐事。静雪那天的话,令他非常寒心。
童正看了他一眼,似乎想说什么又不好说,嘴唇一动。周墨注意到他表情瞬间的变化,主动问:“还有事?”“没什么,我看你这两天精神不大好,要注意休息,曾小姐那边我会派人盯紧,不会让周砚有机可乘。”童正见周墨凝视自己,不落痕迹的转移了视线。
周墨淡淡一笑,做了个手势。童正和他相知多年,是他最得力的助手,他的心思瞒得了别人瞒不了童正,他也深知这一点,所以对童正的安排从来都很放心。
“对了,周樵樵也来找过曾小姐一次,白天带她出去,晚上才送回来。”童正本来不想说这事,想想不放心,还是说了。周墨嘴角一挑,笑意更深。别人不了解周樵樵,他是了解的。那家伙,猴精,他一直不肯主动去哄静雪,樵樵便帮他出面去哄。樵樵跟他说过一次,静雪这丫头,心思深着呢。不能太冷着她,太冷了,她就跑不见了,让你永远也找不到。
童正离开后,办公室里只剩周墨一人。他闭上眼睛小憩片刻,脑海里却总是乱糟糟的,一会儿是静雪顽皮的笑脸,一会儿又是周砚狰狞的表情,再一会儿是丝丝。他烦恼的抚额,想摆脱这些困扰。
一阵急促的手机来电铃声把他吵醒,他睁开眼坐正,看到来电显示的号码很眼熟,下意识的接听。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那是他过去的女伴之一、娇生惯养的富家女乔茜,两人在一起相处过一段时间,觉得不合适也就分了,偶尔在社交场合见到,也会客气的打招呼,在一起吃顿饭。她这时候找他,不知道会是什么事。
“joe,我刚从东京回来,晚上见个面吧。”乔茜的声音听起来永远是那么没心没肺,她似乎从来没有烦恼的时候。“我没空。”周墨懒得应酬她,立刻回绝。“呦,有了新欢就忘记旧爱了,怎么说咱俩也好过几天,别那么绝情啊。”乔茜心情不错,不计较周墨的冷淡。她已经走到周墨办公室门外,向秘书递了个眼色,推门进去。
周墨没想到她会忽然出现,瞪大了眼睛看她。乔茜向他媚眼一飞:“不请我坐下喝杯咖啡?”周墨做了个手势,示意她随便坐。乔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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