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静雪听得出来,之前他虽然也会开玩笑,但从来没有这么直接的提出类似要求。
她有些不知所措,看着他,转瞬间垂下眼帘:“我们不能只做朋友吗?”“朋友也分很多种的。”周墨道。“你又不是找不到别人,别惦记我了,我不是你要找的类型。”静雪并不想和他发展更深入的关系。
“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我喜欢什么类型?静雪,有些事你是不必太当真的。就算我们之间有什么……也可以轻松地相处,你明白吗?”周墨试图把话说得明了,话到嘴边却无法那么坦然。
静雪默然不语。他见她沉默,知道她暂时还不能接受他,忍住失望,拍拍她脸蛋儿:“我再不走就赶不及了,刚才的话就当我没说。”他打开门走出去。
周墨走了以后,静雪才逐渐体会出他刚才那句话的意思。他的意思是,即便他俩上了床,也不会成为彼此的负担,在这方面,他是个豁达的人,他不在乎她的过去和将来,也不在乎两人能在一起多久,他享受的只是过程。想到这,她吁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d很动听,找不到合适的女声版本,只好用钢琴版。
y boy,笛声在声声呼唤着你,
就在山那边的座座深谷中,
夏天已经消逝了,玫瑰花都已凋零,
因此,因此你必须离去了,和我道别吧。
但是当那夏日重回牧场,
你又该再次回来,
或者白雪充满寂静的山谷之时,
无论在阳光下还是阴影里,我都会在此等待,
y y boy
我多么深爱你!
如果你在玫瑰凋零时才来,
如果我已死去,正如我所期待的那样,
你将来这里,找到我的长眠之所,
跪下为我轻声祷告。
我会听见你的声音,就在你轻轻踏在我的坟墓上时,
我的幻梦将永远温暖,永远甜蜜,
如果你坚持着说你爱我,
那就当我只是在安睡着等你到来。
病中温存
清明节,静雪回l市替母亲扫墓,在l市住了两天之后再回到s市就觉得浑身不舒服。南方的这个城市,四季如春,清明前后天气却不稳定,很多人感冒,医院里人满为患,静雪在走廊上挂了一天水,就不想再去了。她实在是不喜欢医院的环境。
买了点药回家吃,夜里又发烧了,身上没有一处不痛,被子裹得再紧还是觉得冷。好不容易捱到第二天早上,烧退了一点,感冒的症状却一点没有减轻。
昏昏沉沉走到洗手间,对着镜子看到自己苍白的脸憔悴不堪,人果然是不能生病,再美的一张脸也经不起病痛的折腾。梳洗完了,想去厨房弄点吃的,没到厨房门口就一阵眼花,差点要昏倒,只好再回床上躺着去。
睡了一会儿,静雪想起来和周墨约好了要去听音乐会,票是提前一星期预定的,这两天她身体不舒服也忘了告诉他,她去不了,此时忽然想起来,只有给他打个电话取消约会。
打他的手机怎么也打不通,静雪猜测他是在开会,所以关掉了手机,也就没在意,过了半个钟头再打给他,还是提示关机,无奈之下,她只好打到他办公室。
电话是他秘书接的,礼貌的问静雪找周墨有什么事。静雪没力气和她多说,只问周墨在不在。秘书告诉她,周墨正在会议室主持高层会议,任何人的电话都不会接,有什么事可以直接跟她说,她来转达给周墨。秘书没见过静雪,之前也没接过她电话,以为是周墨寻常的一个女性朋友,对她的电话也不甚重视,例行公事的问了几句,态度不冷不热。静雪思忖片刻,挂断了电话
周墨交游广阔,从来就不乏关系近的女朋友,可也没见他对哪一个特别上心,有时候他懒得接那些女人的电话,还会让秘书帮他挡,凡是打电话吞吞吐吐不说明目的的,或是他不想理会的,通通就说他不在。秘书对他忠心耿耿,尽职尽责,他不看在眼里的人,她也就不看在眼里,随时和老板保持一致。
等周墨从会议室出来,随口问秘书:“有没有人找我?”秘书报上几个人名,有电话有访客。周墨点点头,听到没有静雪的名字有点失望。他知道她回l市扫墓去了,却不清楚她回来没有,这两天他尽忙着生意,也没顾得上和她联系。
“哦,对了周总,我差点忘了,有一位曾小姐打电话找你,我问她找你什么事她却不肯说。”秘书想起静雪的电话,告诉周墨,料想他也不会重视,连电话记录都没有。
“她回来了……说了什么没有?”周墨兴奋的掩饰不住。秘书见他两眼放光,有点好笑:“她没说,就是问你在不在,我说你开会了,她就把电话挂了。”周墨没有和秘书多说,进自己办公室去了,打电话给静雪。
静雪头昏脑胀,已经恹恹的睡着了,铃声响了几遍她都没听到,等她朦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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