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越难见到了,你妈妈说,你十天半个月也难得回家一次,到底在穷忙些什么?”
钟奕铭讪笑:“还不都是公司里的事,这一季的新楼盘已经开始发售,销售业绩尚未达到预期,我爸让我多盯着点儿,相比之下,海南分公司有姑父亲自督阵,同期业绩倒是超过了雁京。”
“我不是问你生意上的事,是问你的私事,你跟慧蓝相处的怎么样,什么时候请我们喝喜酒?”钟淑怡把话题往她想知道的方面引导。
“还好……结婚不急。”钟奕铭觉得自己并没有到急着结婚的年龄,二十八岁,在雁京这样拥有众多大龄未婚青年的大城市来说,也不算很大。
“我怎么听说你最近跟另一个女孩儿走的很近?”钟淑怡试探的问。钟奕铭眉头一拧,反问一句:“您听谁说的?”
“你甭管我听谁说的,人家都看见了。”钟淑怡目光狡狯的观察侄子的表情,猜到司徒慧蓝所言非虚,他在别人面前或许可以隐瞒,看着他长大的姑姑却是深知他脾性,拍了拍他的肩,让他实话实说,别等她严刑逼供。
作者有话要说:丁骁耳朵热了。
☆、第 23 章
“谁看到了?”钟奕铭很机敏的反问一句。钟淑怡微微一笑:“还有谁,你那些兄弟发小儿、狐朋狗友根本经不起敲打,我一问就招了,丁骁、程铮、陆诚睿……”
丁骁!钟奕铭差点气得喷饭,那小子平时看着嘴挺紧的,怎么这么经不起盘问,嘴一秃噜就什么都说了。钟奕铭在心里把丁骁骂了几遍,害得丁骁在俱乐部跟朋友打台球时耳朵莫名发热。
“您甭听他们胡说,这事儿不是您想象中那样。”钟奕铭没想到自己和梅朵的事这么快被家人知道,思忖片刻,犹豫着要不要把自己对梅朵身世的猜测说出来。
说了,无疑会让姑姑伤心,可不说的话,万一她们知道梅朵的存在,对她有了误会怎么办?何况姑姑从小疼爱自己,自己这样欺骗隐瞒终究于心不忍。
“姑姑,您让我查的那个跟姑父有来往的那个女孩儿,我已经查到了。”钟奕铭决定摊牌。钟淑怡没想到他忽然会提起这件事,表情微微一怔,随即道:“结果怎样?”
钟奕铭把梅朵的情况大致跟钟淑怡说了说,又说出自己的猜测:“种种迹象让我不得不猜测,梅朵是姑父的亲生女儿。”
“你说什么?”钟淑怡怒不可遏,捂着心口,一口气上不来,气昏了过去。钟奕铭吓了一跳,赶紧叫人,把钟淑怡抬到客厅休息。
又是掐人中、又是吸氧,好歹让钟淑怡缓了过来。“打电话给徐天朔,叫他回来!”钟淑怡愤怒的指着电话,叫保姆。保姆从未见到女主人如此盛怒,吓了一跳,哆嗦着打电话。
半小时之后,徐天朔赶回家里,看到妻子脸色苍白的躺在客厅的沙发上,而钟奕铭站在一边,赶紧走过去扶着妻子:“淑怡,你怎么了?”
“徐天朔你个坏良心的,你背着我在外面有了私生女,瞒我二十多年……我跟你没完……”钟淑怡见到丈夫顿时火冒三丈、气怒攻心,眼泪止不住的下落。
徐天朔听她骂的莫名其妙,问钟奕铭:“你姑姑这是怎么了?”“姑姑知道了梅朵的事。”钟奕铭审视的看着徐天朔,却见他一脸疑惑。
“没来由的,你说什么私生女,谁有私生女了?”徐天朔问妻子。钟淑怡见他否认,怒道:“你!你敢说梅朵那丫头不是你的私生女?不是你女儿你那么关心她,每年都去四川老家去看她?”
徐天朔一听就知道这是个误会,烦恼道:“谁跟你说梅朵是我女儿?纯属造谣!梅朵家在四川,我一直生活在雁京,她怎么可能是我女儿,再说,我跟你结婚二十年,婚后对你怎么样你心里难道没数,我哪里会冒出这么大个女儿出来。”
钟淑怡听他这么说,似乎也有几分道理,可侄儿的话更让她深信不疑,问徐天朔:“那你说,你跟她什么关系,怎么对她那么关照?”
“梅朵的爸爸是我一个老朋友,走得早,只留下这么个女儿,梅朵她妈妈又有病,我多关心关心她怎么了。”徐天朔此时也顾不得许多,向妻子解释。
钟淑怡摇了摇头:“不对!梅朵今年二十一岁了,奕铭说你从她十岁起就开始往她家跑,如果真是朋友的女儿,你何不对我言明,这些年藏着掖着是为什么?难道我会容不下你朋友的孤儿寡母?”
“不是怕你误会么,再说这事儿也没必要叫你知道。”徐天朔安抚妻子的情绪。“原来在你眼里,我是一个气量狭小的人,一点点事情就会误会。”钟淑怡越说越伤心。
“好了好了,你别生气了,当着孩子的面别说些有的没的。”徐天朔不想跟妻子在妻子侄儿面前吵。钟奕铭见此情状,不好多留,只得告辞而去。回家路上,打电话给丁骁。
“你丫个大嘴巴,碎嘴子!”钟奕铭劈头盖脸就是一句骂。丁骁半天回不过神儿来,笑骂:“炸了庙了?你小子吃枪药了吧?”
“谁让你把梅朵那事儿跟我家里的人说,不就是叫你瞧见我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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