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有着异乎寻常的好感,可是她却从没想过要跟他深入交往。
不光是年龄上的差距,事实上,不管对方条件有多好,她都没法接受,她的心还牢牢地被另一个人占据,尽管她已经费尽心力想要忘记他。
拒绝了一次两次,杜维之没有说什么,到了第三次,他知道梅朵是在回避自己,主动找上门去。
梅朵从大厦出来,正要往地铁站的方向走,杜维之开车跟上她,让她上车:“梅朵,我有话跟你说。”梅朵四顾左右,并没有相熟的同事,放心的上了他的车,有些事情自然是当面说清楚更好,免得吊着对方胃口。
两人找了一处街心花园坐着,杜维之道:“我比你大了十五岁,又离过婚有女儿,我本不应该对你动心,可是请你相信我,我是真的很喜欢你,但要是你觉得我配不上你,或者我让你很反感,那么请你直接告诉我。”
梅朵听他直接表白,倒有些不好意思,手指缠着衣襟:“不是的,你误会了,在我看来,年龄不是问题,我很小的时候爸爸就去世了,我一直很希望有个人能像爸爸一样爱护我,但是很抱歉,我心里已经有了这样一个人。”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他是谁?”杜维之不信的问。他从来没见过任何男人接送梅朵上下班,也没听她提起过那个人。
梅朵想起钟奕铭,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他不在这里,我跟他……已经不在一起了,但是……”“但是你还爱着他、还想着他是吗?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在雁京,你到这里来就是为了避开他。”杜维之很聪明,从梅朵的态度,他就能看出来。
梅朵点了点头:“我刚刚开始工作,目前对我来说工作是最重要的,其他的事,我没有心思去想,所以,我不想耽误你时间,也不想欺骗你。”
杜维之心中动容,扶着梅朵的肩:“梅朵,如果你现在不愿意去想这件事,那么就当我刚才的话没有说过,我有耐心给你时间、等你想明白,在此期间,我希望我们可以继续做朋友。”
梅朵小心的避开他的手和灼灼的目光,淡然道:“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似乎是不想再跟杜维之说话,她站起来往另一个方向走。杜维之知道她需要时间去消化他的表白,没有跟上她,让她自己想清楚也不迟。
晚上,回到家里,梅朵打开电脑上qq,看到季采薇的头像在闪动,点开跟她联系。
“你又加班了?怎么这个时候才回话?”季采薇发了个不满的表情。梅朵笑了笑,回她:“我跟你又不一样,你的工作多清闲啊,一周不过两三次课,我每天都要加班。”
季采薇又打了几行字:“钟奕铭回来了,天天跑到我们学校缠着我打听你的下落,疯子一样,打都打不走,他那辆骚包的保时捷一去就被指指点点,搞得全校都以为他在追我,一群人劝我接受他,尼玛,我背了多大一口黑锅,你赶紧把他牵走,我快被他烦死了。”
梅朵看到这段话,既好笑又心酸:“不要告诉他我的事,我不想再见他。”季采薇回道:“你可真够狠心的,要是我可做不到这么狠心,昨天他还跟我说,他想你都快想疯了,让我可怜可怜他,艾玛,说的那叫一个煽情,我差点就泪奔了。”
梅朵沉默了一会儿,才又敲了一行字:“不要理他就是了,等过了这段时间,他就会把我忘了,我跟他有缘无分、不如不见。”
“你跟他是不是有误会呀,我不信你这么轻易就能放得下。”季采薇和钟奕铭接触虽然不多,可一直觉得他对梅朵稀罕的不得了,尤其是这段时间钟奕铭天天磨她要梅朵在海城的地址,她是一忍再忍,才没有当叛徒。
梅朵告诉她,自己给他打过电话,他妈妈的接的,让她不要再找她儿子。“他父母不喜欢我,也不会接受我,我跟他勉强在一起,也只是让他夹在其间左右为难,何苦呢,人活着已经很累了,他有他的轨道,我不想成为他人生里的不速之客。”
季采薇却不以为然:“那可不一定,有志者事竟成,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将来你成了著名插画家,难道还配不上他?”“我没想过那么远,总之你不要告诉他,等这段时间过去,他自然而然也就把我忘了。”梅朵想的很明白,时间是治愈一切伤口的良药,尽管心里很痛,也不得不割舍,人要为了明天而活。
午夜梦回,梅朵从梦里惊醒,她又梦见钟奕铭了,她走到哪里他跟到哪里,怎么甩都甩不掉,梦里,他很忧伤的看着她,令她无法离开,只能沉沦在无边无际的苦海。
睡不着的时候,梅朵坐起来走到外间打开电脑画插画,梦境给了她灵感,她把感情都寄托在一幅幅插画里,她给这一系列的插画起了一个名字:轮回。
另一座城市,钟奕铭正坐在电脑前翻看季采薇和梅朵的聊天记录,从季采薇那里没有得到任何有效信息,他有些着急,不得不采用技术手段,远程监控了季采薇的电脑,通过她俩的对话,他大致得知了梅朵离开的原因,果然是他妈妈,出面阻挠了他俩的事。
记下了梅朵的qq号,钟奕铭想着第二天拿去找网监局的朋友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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