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而已。”杜维之当然知道她是有顾虑。梅朵不是那种善于隐藏的女孩儿,她接受或者拒绝,都会很直接。
“那好吧。”梅朵自从到了海城,这里做菜偏甜,她一直吃不惯,正想吃点辣的改改口味,杜维之的建议实在是比较有诱惑力,她不知不觉就动了想大吃一顿的念头。
印度餐厅里客人很多,身着民族服装的服务生和点着吉祥痣、身披五颜六色纱丽的客人穿行其间,音乐声很吵,梅朵其实不大喜欢这种闹哄哄的环境,杜维之像是猜到她心思,带她到餐厅一侧的角落,这里有几个用屏风和隔断隔开的包间,看起来安静多了。
两人点了几个菜,趁着菜还没上,梅朵拿出手机看天气预报,预报上说,未来几天海城将会受到入夏以来最强的一次台风影响,出现大风强降雨等强对流天气,局部地区雨量可达400毫米以上。
到海城以后,一切都还好,就是夏天一场接一场的台风天让人讨厌,梅朵想,得去超市买点食物和水储备着,万一暴雨成灾,只怕菜价一涨再涨不说,能不能买到新鲜果蔬还是个问题。
“天气预报说明天有台风,一会儿我要去超市买点东西。”
“是吗,那我也得去买点水和食物备用,听说这次的台风是本年最强的一次,万一暴雨把城区给淹了,家里一点储备没有也不行。”
杜维之这么说就是想跟梅朵一起去超市。菜上来以后,两人顾着吃东西,交谈少了。
“尝尝这个,这家的蒜蓉薄饼做的很不错,跟我去印度旅行时在孟买吃的味道一样。”杜维之把薄饼的篮子推到梅朵面前。
梅朵拿起一块,正要往嘴里塞,赫然看到钟奕铭出现在包间门口,像尊门神一样,他的脸色黑到不能再黑。
钟奕铭看到包间里那两人惊诧的眼神,抑制住情绪,不等他们说话,在梅朵身边坐下,故意亲昵的搂着她的腰,在她脸上啧啧有声的亲了一口:“说好了下班我去接你,你怎么不等我就自己走了?一点也不乖。”
语气轻蔑而又带着调侃,他看也不看杜维之,视线只在梅朵身上打转。梅朵知道他这是气疯了,不想因为他的失态而令杜维之难堪,尴尬的向对方笑了笑,手推开钟奕铭。
谁知道,钟奕铭却误会了她这个目光,以为她是在向杜维之求助,搂着她腰的那只手狠狠的一捏,把她往自己身边挤。梅朵猝不及防,顿时惊叫一声。
杜维之从钟奕铭进来就已经意识到什么,在各种生意和社交场合,他和钟奕铭见过不止一次,彼此都熟知对方身份,此时见他斗鸡一样凶相毕露的瞪着自己,仿佛自己多看梅朵一眼他立刻就会跳起来啄人眼珠,猜测他俩之间必有隐情,自己在这里倒是多余的了。
“梅朵——有我在,不用怕!”杜维之见梅朵脸色尴尬,怕她受钟奕铭挟制不敢说话,主动安慰她。
没等梅朵说话,钟奕铭粗暴的打断杜维之的话,把梅朵紧紧的抱着,像小孩子护着心爱的玩具:“用不着你多管闲事,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她是我的女朋友,我负责。”
“钟先生,请注意你的态度。”杜维之眉头皱紧了,提醒钟奕铭不要像个无赖。梅朵此时顾不上面子了,试图从钟奕铭怀里挣脱,却怎么也摆脱不了他。
“梅朵,既然你有朋友在,我先走一步,有需要的话,打电话给我。”杜维之见他俩推推搡搡,像连体婴一样,别扭却很亲密,礼貌的站起来告辞,到前台结账之后离开了。
包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钟奕铭原本因嫉妒而昂扬的斗志消失了一大半,可还是忍不住试探挑衅:“我不是让你不要再跟他来往,怎么不听话?”
梅朵很不喜欢他的语气,反唇相讥:“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我又不是你家的狗。”一盆冷水浇下来,钟奕铭恼羞成怒:“你信不信我——”
“你想威胁谁?”梅朵杏眼圆睁,脸绷的紧紧的。钟奕铭话说到一半被梅朵呛了回去,忽然意识到自己此时的形象真是难看到不行,为什么在她面前总是以这种无礼的姿态出现,还是说在她面前他才能放下一切面具和伪装?
没有尝过嫉妒的滋味,又怎么能叫真正爱过呢,爱情中的嫉妒往往和痛苦相伴,钟奕铭知道自己并非圣贤,过不了爱怨痴嗔这一关,于是握着梅朵的胳膊:“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跟我来,我的车就在对面。”
梅朵躲开他的手:“你怎么找到我的?”“只要我想找你,就能找到!”钟奕铭手上使了点力气,想把梅朵拖走,她倔强的不肯跟他走,他的火气又冒上来,对着她的脸就狠狠的吻下去,手还在她身上乱摸,覆在她胸口。
梅朵被他挤在座椅角落,身体扭曲着很难受,只得不停的推他,想避开他,他却一点也不肯放,把她抱得紧紧地,不停地吻。
正在这时,身穿印度传统服饰的服务生端着盘咖喱鸡肉进来,见此情形吓了一跳,看着挺俊的一个男人,怎么当众非礼姑娘?服务生心中的正义感顿生,用半生不熟的中文问:“小姐,你没事吧,要不要报警?”边说边拿眼睛很鄙视的瞅着钟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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