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雄信顺着楼梯走在前面,来到一楼看到杜如晦跟房玄龄两人手中都提着东西,正在打量着一楼正在悠闲地品茶的客人,脸上都露出敬佩的神色,正看得入神,连单雄信走过来了都没有发觉。
单雄信走到两人的身边,微笑着说道:“哎呦,两位大驾光临,真是让本店蓬荜生辉呀,快快里面请?”看到他们的手上都提着礼物,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是这时可是唐朝,能够让两位未来的宰相拿出手的东西,估计也不会太差,单雄信心里更加高兴地客气地道:“两位来就来了,还带什么礼物,这得多见外不是。”
“哦?那一会某回去的时候就带回去好了。”杜如晦开玩笑地说道。
“嘿嘿,送出去的东西怎么可能要回去,你说是吧,玄龄兄?”单雄信知道杜如晦跟房玄龄是难得的知己,对于房玄龄的到来也没有感到意外,估计是杜如晦拉着房玄龄来着。
“单通兄说得没错,哪有送人的东西要回去的道理。”接着问道“单通兄对房某的到来没有感到意外吗?”房玄龄也是被自己的好友杜如晦拉来的,虽然说他自己对单雄信的茶叶很感兴趣,但是他也跟单雄信不熟,刚才还担心到时候单雄信给自己难堪的时候自己该怎么办呢,没有想到单雄信一点也没有可吃惊的样子。
“两位,咱们有话先上去了再说,不然别人会说我单雄信不懂礼数”说完作了个请的手势。
“也好,那咱们就上去再说”杜如晦说道把礼物交给单雄信,单雄信接过东西,发现也是很沉的样子,都是用木盒装着,就是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转手说交给身边的掌柜,然后带着两位“同事”向二楼走去。
一楼的客人听到三位的短暂谈话,有些知道房杜两位的,有些在黑道上也算是有些关系的则也知道单雄信的名字,只是从来没有亲眼见过,今天终于见到了。
“刚才那两位不是天策府秦王的手下房玄龄房乔跟杜如晦吗,那么刚才那位一从二楼下来那位看似是这里的家主,他到底是什么来头?”一个穿着讲究的白色以长袍的有二十三岁的青年人问道同桌的伙伴。
其中一个青年人见到自己的伙伴半天也没有回答上来,得意地说道“这个你们就不懂了吧,这位可有来头,刚才你们没有听到房杜两位都叫他单通嘛,他就是大名鼎鼎的单雄信,王世充的的女婿,郑国驸马大隋九省绿林总瓢把子。”
“他就是那个号称习将军的单雄信”青年旁边的伙伴问道。
青年得意地点了点头。
大家刚才见到那几个漂亮的茶艺师走过的时候本想吃她点豆腐来着,现在看来当时的做法跟找死没什么区别。大家也庆幸刚才没有闹事,不然,这位可是九省绿林总瓢把子,手下可是万千上万人,虽然现弃暗投明了,但谁又能知道他没有下线黑道上的关系?自己要是真被他盯上,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看来自己以后来这里喝茶得老实一些。
单雄信领着房杜两位“同事”来到自己的“办公室”,在桌子上座好后,让林韵芝来给大家泡茶。
看着林韵芝熟练的手法,加上白皙的玉手跟漂亮的容颜,让整个茶水又提高了一个档次。
杜如晦抿了一口茶,深吸了一口气,良久说道:“呃,谢谢单将军的款待,今天这些茶叶又比以前在天策府上喝的那些茶又高了一个档次,今天这些喝起来更加地香醇,味道更香,再加上这高超的手法跟这么漂亮的人,想来单将军的生意不红火都难。”
“呵呵,克明兄说得在理,正所谓茶不醉人,人处醉嘛”单雄信喝了一口茶,也打趣了一下自己的美女手下林韵芝,喜欢看着她害羞的模样说道。
林韵芝听到单雄信说得这么露骨的话,真想找个地洞钻下去,可惜二楼没有地洞,红着个漂亮的脸蛋,不敢说话,低着着用心熟练地把玩着自己面前的茶具。
看到林韵芝的脸色越来越红,单雄信知道这丫头经不起逗,于是没有再多说。
“没有想到单将军对于经商还这么在行,凭这么好喝的茶叶跟这么漂亮的小二,看到以后要来一品轩喝茶得提前丁位置了。”房玄龄抿了一小口茶说道,顿了顿说道:“单将军这样明目张胆地经商,难道就不怕影响将来的前途吗?”
“哦,难道房兄也跟外面的世俗那样看不起商人嘛?我单雄信一点都不害怕,也没有觉得经商会低人一等,凭自己双手劳动所得,有什么觉得丢人的?这世界上本来就没有所谓的高低贵贱之分,有些人硬是把他分成三六九等,以彰显自己的高贵,要是这个世界上没有了商人会怎么样?物品会得不到流通,北方的皮革会运不到南边,南边的粮食会运不到北边,纺织出来的丝绸也卖不出去,房兄能够想象这样是一种什么样的影像嘛?”
“单将军说得在理,不过这商人不芝而获,动动嘴皮子就有收入,也不交税,也是让人痛恨。”杜如晦补充道。
“这也怪不得商人,不交税是朝庭不让他们交的,看不起他们,跟他们有什么关系,至于说他们不芝而获,这又是冤枉他们了,谁说商人就没有劳动了?以某看来,这世上的劳动也不见得非要拿着锄头在田里劳作才是劳动,这世上除了体力劳动之外还有一种脑力劳动,商人也是靠劳动所得的,他们所贩卖东西到一个地方之前得考查当地的市场,然后知道当地稀缺什么商品,他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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