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胖子自我感觉还挺好以为自己挺出名,我反正是没听说过北京城有什么郭叔新婶之类的大人物,我打了个哈哈就当没听见,想起了那铁六的确有这么一儿一女,看来这必定是他女儿了,我赶忙和她套起近乎来:“小凌妹子,你家中只有你爹和你弟弟吗,我看你们村儿这么清静,估计也没几户人家了吧?”小凌掰了掰手指头想了想告诉我:“之前倒是挺多的,可不知为何最近总是有人莫名其妙的在乌山上失踪,现在大概还有个十**户人家吧,村西的麻疯子不知道回没回来,算上他应该二十户了,要不明天俺上西边打水的时候帮你问问…”我赶紧阻止了她,要是让那老奸商知道我瞎打听指不定得出什么幺蛾子,我决定还是等天黑自己出去转上一转;一郎之前一直跟着柱子在旁边狼吞虎咽,转头见我们在聊天,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抹了抹嘴边上的油探头客气了一下:“妹妹你也吃些吧,我看你家也不富裕,咱吃了这顿不愁下顿不是?”小凌抿嘴笑道:“还叫俺妹妹,你也不比俺大多少啊,你放心,俺爹之前当会计赚了不少钱,俺家在这静儿村里可算得上首富哩!这些东西是俺爹知道你们要来,连夜跑到邻村换的,这顿饭可算得上这村里的盛宴了!”
我心中感慨这村子是有多穷,简直是新中国改革开放前的缩影,心里盘算着走的时候如果能留些东西最好,也不能让人家白忙活;酒足饭饱后小胖腆着肚皮跟小凌唾沫横飞的胡吹着,小凌估计早就听腻了小胖这些“光荣往事”,她有意无意的向一郎身边靠拢,有些羡慕的盯着一郎的夹克,我看了看小凌身上满是补丁的衣服明白了,那个年代夹克可以说是当时年轻人追赶潮流的象征,一郎这身夹克是漫妮当时穿旧不要的,一郎心疼捡了回来缝缝补补自己穿上了,对一郎来说可算是捡了个大便宜,小凌没见过什么世面,但这身棱角分明的牛仔夹克却实实在在的吸引住了她。
小胖吐沫横飞吹的正兴见小凌走了神难免有些不高兴,酸溜溜的说道:“妹子你别盯着那穷小子看个没完,向这种小毛孩新爷我分分钟撂倒十个,来来,再跟你讲讲当年新爷我踢鬼子道馆时的英雄事迹…”我嘿嘿一笑:“胖仔,这你就不懂了,年轻小姑娘心中的白马王子最差也得是一郎这型儿的,你别说,一郎当时可是我们村儿里数一数二的俊少年,你这武大天蓬的身材怎能和他比?”小胖气的直瞪眼,招呼柱子和他去门口抽烟了。
一郎被小凌盯得有些莫名其妙,抓了抓头红着脸问道:“小凌妹,你,你老盯着我看啥啊?”小凌伸了个手指头摸了摸一郎的夹克,也有点不好意思:“俺…俺就是想看看你这身衣裳,俺娘没去世的时候俺们这边有可多洋人哩,他们每天都穿着这样硬邦邦的衣裳在山里出出进进,俺听俺娘讲过,这衣裳磨不坏是不?可是俺从来没摸过,一郎哥,你可别笑话俺。”何曾有女孩对一郎说过这么多话,一郎本来就心慌的抓耳挠腮,听小凌说喜欢这身夹克二话不说赶紧脱了下来递了上去,可又不知如何开口,支吾了半天语无伦次的说道:“小凌妹,这个,你拿着,拿着…那啥我还有一件哩,那啥,你娘是咋死的啊?”
这话问的实在是不合时宜,我要是小凌非扇一郎个大嘴巴不可,可我心里却暗叫一声问的好,若能套出些那山里的往事可就再好不过了,想到这儿我赶紧上前帮一郎打起圆场:“一郎你个倒霉娃儿瞎问什么,小凌妹子,我兄弟这意思也是关心你,其实我也挺想知道的,家母是何时去的世?”
小凌不懂这些客套话,但见一郎给了她衣服,一高兴盘腿便和我们兴冲冲地唠了起来;话说这静儿村的确是有些个历史文化底蕴,远在清朝初期这里本是一市井小镇,由于镇旁乌山上盛产乌石,故名乌石镇,镇上男丁平时就以贩卖乌石度日,可要问这乌石有何用谁也不知道,只知道每年朝廷都会大张旗鼓的来这里花大价钱收购这些乌黑乌黑的破石头,有多少要多少从不议价;既然有人愿买当然是供不应求,镇上的人争先恐后的在山上采石,当然凡事都要有个规矩,这采石的慢慢竟也有了帮派,随着众多帮派的分崩离合,最后挛生出了这镇上最大的两家采石集团;一家是以古老八为首的保守派,而另一家则是以钱文为首的激进派,古老八家大业大,手下的采石工人多是丰富经验的老手,而这钱文刚好相反,听说他从前是这镇上的流浪汉,属于那种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主儿,自从朝廷开始收石头起便带着一群穷小子在乌山上没日没夜的采集乌石,反正这山上石头也没写名字,在他眼里这一块块丑陋的石头犹如一块块金光瓦亮的元宝一般,对他来讲恨不得一下子搬空这整座乌山,而两家的矛盾也正因为此举;钱文这种玩命采石的劲让古老八很恼火,古家采石一般都会选择良辰吉日,不管是苦工还是老爷都得沐浴更衣祭拜了这乌山之神才能行事,听说是为了让这乌山之神保佑自己采石的时候平平安安,而事实证明古家人采石碰到的突发丧命事件的确是很少,古家更是引以为容,取青石命石匠打造了一座乌神像日夜祭拜,至始自终古家的生意一直是顺风顺水,直到钱文的出现。
钱文人如其名嗜钱如命,可能是小时候苦日子过的多,他对人的性命看的并不是特别重,他给的工钱是古家的几倍,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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