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漾起两个小酒窝。伸手就要抢夺那封信件。“什么信啊,这么神秘兮兮,快让我看看!”着急的又蹦又跳。魏无遂却是嘴角弯起奇异的弧度,身形向后一闪,将信封举着的高高的。伸手给她一记爆栗。“鬼丫头,古灵精怪,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虞嘉平撅着嘴巴,抱怨道:“魏哥哥就知取笑我,快点是不是有敏哥哥的消息了?”
她同齐敏自小相识,只是十年前突遭大变,齐敏下落不明,本以极有可能身死。半年前自己的哥哥虞清远告知她,齐敏尚还在世,只是如今身在异国他乡,还差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归国。阔别十年,真不这现在的齐敏长成何等模样。虞嘉平心中亦雀跃万分,想来重逢的那一天很快就要来临。
“你这丫头,怎只关心公子敏是否回来,却不过问自己的亲哥哥清远?”庭院内响起一阵洪亮的声音,燕佩风缓缓走了过来。
老远便听到二人吵闹的声音,魏无遂这些年跟着他,又加上成亲,性子本比之前沉稳内敛了许多。只是这虞嘉平为虞十三的yòu_nǚ,尤为溺爱,所以性子颇为顽劣。虞嘉平的欢脱,倒也让魏无遂由心随之欢喜。
虞嘉平见状,想来抢夺信件无望,便踱步到燕佩风身旁,搀扶着他的臂膀,亲昵的贴在他的臂膀上。“我哥哥无情无义,说要走就走大半年,了无音讯。将我一人留在将军府,父亲常年驻守漠北,我俨然无家可归,幸得燕伯伯照看,不知比我那清远哥哥好多少倍。”
“哈哈,你这丫头,若远儿知道你所说的话还不气晕过去,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远儿之所以离开燕因,实则因政事在身。说来这又去了大半年,也该传信回来了吧!”燕佩风摸着虞嘉平的头,一脸慈爱的望着她。
魏无遂朝着他使了一个眼神,燕佩风屏推左右。“无遂,我们去里屋讲,嘉平也一并进来吧!”虞嘉平吐吐舌头,同二人一并入了密室。
魏无遂将信递给燕佩风,不多时,燕佩风眉色飞扬面露喜色,一掌拍在石桌上。“好,公子敏如今已在返回我临照的路上,并且信中提到已同楼兰新任的王——金灵结盟,便也就意味着同楼兰身后的靠山桑邑结盟,现如今平原中已有一国向我们靠拢,不可谓不是一则好消息。”
两人闻言亦是欣喜万分。
“是啊,没想到小云他们竟遭遇如此之多,据闻言那金灵为人甚是乖张暴戾,常人非能接近,真不知小云怎会同金灵结盟,想来必是几经波折。”魏无遂虽听到燕云逸即将归临照,心下欢喜万分,但随即更多的心中说不出来的沉闷之感觉。
“这些我们日后自会知晓,我看眼下当务之急是如何能顺利的让公子敏归朝,朝中楚太后的势力盘根错节,非是一两天可将其清除,待公子敏归朝,势单力薄,先王的部下也已尽数被肃清,朝中唯有我们能扶持。眼下当务之急是如何能扳倒楚太后,公子敏才能在临照有一处容身之地。”
燕佩风心事重重,这些年来,他带领着先王剩余的势力,处处受到掣肘,不能在临照施展手脚,临照已经陈腐太久是时候活动下筋骨了。
……
月关行每行一步,便不住回首,望向身后的翡翠城。那像绿色翡翠一样耀眼的城池,还在无止无休,述说着它的繁华。
他清晰的记得,少时因家贫,无已为生,父母便将他卖入王城为奴,生来他便是卑微不起眼的奴隶,日日在王城中耗尽光阴。
“你若是不舍,我可同王上……”燕云逸出声道,他看得出月关眼中失落的神情,离开生养自己的故土,怎么说都是难受的。
月关拉紧骆驼缰绳,使劲的摇摇头。“月关愿一生一世追随世子,绝无二心。”与其做一辈子的奴隶,不若出去闯闯,兴许这天大地大,能有自己一席之地。燕云逸会心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相信你,日后相互扶持。”他虽并未见到月关的面部,但月关心思缜密,若不是月关的细心照顾,自己兴许也等不到敏儿。
不觉身上一沉,一件轻羽白袍披在燕云逸身上,燕云逸缓缓抬起头,恰好落入一双碧潭的双眸中,让人移不开分毫。齐敏将他拥入怀中,伟岸的身躯为他遮挡铺天盖地的风沙。柔声道:“小云大病初愈,还应注意的好,再也不可离我分毫!”说着将人腰身一抱,纵身跃上骆驼上。
燕云逸脸色绯红,直将整个头埋入齐敏怀中,再不愿抬起头来。若是可以,真想紧紧拥着齐敏结实的臂膀,两人再也分离。可是他知道,前方等待他们的将是一条充满荆棘的路径,危机四伏。他能做的便只有,拼劲全力的守护这人。
“黎儿,你真的不愿同我们回到临照吗?你不是说你喜武功吗?我父亲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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