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齐敏神色一凝,不觉眼神落向窗外。“夜深了我们可以在这里安稳入睡,而小云呢?他们每日风餐露宿,还要提防不断冒出的敌人,一想到这些我就寝食难安,怎么还能安心入睡?”真不知小云他们现在怎样,齐敏不禁忧心忡忡。早知道自己就不应同意小云的此番计谋,怎么能让他离了自己。
虞嘉平不由为他拉紧风衣,出声宽慰。“敏哥哥不要过分担心,燕世子剑技高超,又为云莱仙长入室弟子,身怀绝技,一般奸邪之人是进不了他的身的。”齐敏心情依旧是难抒难展,忽而听到一声布谷叫,神色一凛。对着虞嘉平摆摆手。“嘉平,你先下去休息吧,我自是无碍。”
虞嘉平还想说什么,但见齐敏的脸色,难看万分。直将后面的半句话咽了回去,朝着他做了个万福,推门离去。
齐敏只觉得脸颊拂过一阵疾风,眼前便站着一人,一袭黑袍裹身,带着兜帽,身形异常的伟岸。那人摘掉兜帽,露出一张极为熟悉的面孔,齐敏面上一喜。“月关你怎么回来了?小云呢?”忙打量四周,却是不见燕云逸的半分身形,心中猛然一沉。“小云呢?为何你独自一人回来了?是不是小云遭遇了什么不测?”齐敏心中低落到了极点,这些日子里,他夜不能眠,时常梦到十年前他们在云麋山峰,那时单薄弱小的自己同伤痕累累异常孱弱的小云。即便是身处劣势,仍对自己不离不弃。如今自己已然长大成人,却还不能保护自己所爱之人。
月关神色凝重,走到齐敏面前,掀开宽大柔软的长袍。怀中正安稳的躺着一人,恬淡如兰,似冷梅绽放,正是齐敏心心所念之人。“小云……”
月关将人放置在齐敏怀中,齐敏方接触到燕云逸的身子,便觉得他体温高与常人的灼热感。“小云这是怎么了?可是患了什么恶疾?”不禁着急万分,这几日坐立不安,果是有预兆。如今更是悔恨万分,千不该万不该离了燕云逸。
“公子莫急,我家世子中的是十香软散,乃为天诛阁最为卑鄙的毒药。只是此药并非没有解法,需阴阳调和即可解除。为世子解毒迫在眉睫,属下先行告退。”月关识趣退下,临走还为他二人掩上门。”齐敏心下了然,必是洪三那等卑鄙小人才会使这下三滥的手段,暗自切齿。
不料刚将燕云逸放在床榻上,一双藕结般洁白的手臂便攀爬在他的脖颈处。整张脸埋在胸膛,嫣红的双唇挨擦着他的脖颈,仿佛在汲取他身上些许凉气。齐敏无奈的叹息,平日小云无论如何也不会向自己求欢,这下倒好反倒洪三助他一臂之力。
着手褪掉燕云逸的雪白的袍服,露出大片光洁的肌肤,入手骨结欲酥,燕云逸察觉到身旁的冷气,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整个人贴在他身上。灼热的体温终有下降的趋势,两人紧紧相拥。“小云,你有没有好些?”齐敏试图唤醒神志不清的燕云逸。
燕云逸渐渐恢复神智,脸颊也不像当初那般吓人的红。忽而睁开一双水灵灵的眸子,定定的看着他。
齐敏莫名心下一喜,揽紧爱人腰身。“小云,你总算的清醒了,你可知方才可是吓死我了!”然而却并未听到燕云逸熟悉的轻柔嗓音,嫣红的红唇直直的吻上他。齐敏也一个翻身也吻上燕云逸柔软的唇畔,莫名感觉身体内一股燥热——
他本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身旁人又是自己心属之人,哪里经得住这般摩擦。
此刻尚存一丝理智,两人亦吻的难舍难分,嘴角分离,还牵引着银丝。
齐敏仅存的理智瞬间荡然无存,随手解开他的腰封,入手滑腻的肌肤,爱不释手
——
“我说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睁大眼睛看看我是谁,竟不让我入内?”虞嘉平双手插着腰,斥责在门前把手的月关。念及昨日齐敏心情欠佳,虞嘉平大清早便亲自下厨做了点心前来慰问。谁料门前却站着门神,无论自己如何的软磨硬泡都不让自己踏入房门半分。虞嘉平向来被宠溺惯了,身旁的人都顺着他,莫敢有人忤逆他。这下一个小小是侍卫便对自己指手画脚,使得她更是怒不可遏。
月关始终是闷着头,一副毕恭毕敬。“郡主息怒,只是眼下公子还在休息,若是惊扰了恐公子发怒。郡主不妨再晚些时辰来!”虞嘉平绕着月关走了一圈,指着他的鼻尖。“你这人究竟是怀着什么心思?这都日上三竿了,敏哥哥向来起的早,怎会还在此睡懒觉。不行我非要看看,究竟有什么猫腻。”她才不信什么齐敏尚未起床,莫不是屋内藏有见不得的人,不由心中有些泛酸。这些日子她与齐敏朝夕相处,对齐敏更是无微不至,只是齐敏却是只将她当做妹妹看待,似乎并未有其他的心思。莫不是他金屋藏娇?
想到此虞嘉平不由分说,伸手推开月关,闪身入内。“你不让我进去,我偏要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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