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飞问道:“讲了个故事?师父竟给你讲个故事!”
王城diandian头道:“战国时期,韩国有个大臣名叫严遂,因与相国韩傀结下不解怨仇,避祸到了齐国。严遂一心要刺杀韩傀,便去登门拜访隐居在此处,以屠狗为生的青年侠士聂政。待严遂向聂政表明此行之意,被其当场婉拒。严遂心知聂政是个名扬天下的剑客,也是个人人称颂的大孝子,因此非但没有灰心,反而席间对聂母大表孝心,其后更是加以善待。聂政为之感动,待母亲去世后,为报答严遂的知遇之恩,独身仗剑闯入戒备森严的韩府,击杀数人,最终将韩傀刺杀阶下。”
他说到此处,又神秘道:“传说聂政刺死韩傀那天,天上有白色长虹穿日而过,因此后人便将降示吉凶改变格局命运,有神灵庇护,死而不死之人称为白虹贯日之人。”
树欲静而风不止。幽暗的夜里,密密的枣林摇摆不定,似乎将屈服在渐渐迫近大地的秋雨中。这场百年不遇的秋雨在来临前,似乎要做足功课,把前奏做成悲伤凝重的离歌。
包树望着起伏不定的枣林,莫名奇妙的打了个寒颤,对王城感叹道:“原来白虹贯日之人是如此而来。那么师父是如何知晓世间又有白虹贯日之人显现出来了呢?”
王城闻言道:“师父说,上月初他远赴西域拜谒飞驼圣主时,圣主曾当着他的面问身侧的百年老鬼,当今世上到底有没有白虹贯日之人显现?老鬼极为肯定的告诉圣主,白虹贯日之人不但已出现世间,而且还是个年轻人。”周飞和包树听王城提及飞驼圣主,又提及他身侧的百年老鬼,脸色大变,对望一眼,眼中竟满是恐惧。
王城似乎也很害怕提及百年老鬼,但还是继续道:“百年老鬼还对飞驼圣主说,自己虽已老的不能动弹,但仍会以无上心法,呼唤风雷雨冰和霜雪尘光,将其从世间消除。”包树听了,忍不住问道:“大师哥,何为无上心法?”王城摇了摇头道:“我哪里会知道。想来应该是神道异术圣法,或是降人于千里之外的无形手段吧。”
周飞听到这里,神色间似有惶恐,道:“照此看来,适才那混小子便是白虹贯日之人?”
王城沉声道:“或许是吧。”说完,又摇了摇头道:“或许不是。”包树闻言大急道:“什么或许是,或许不是的,到底是不是啊?”王城默然片时,良久才缓缓道:“临别之时,我又再次问过师父,如何判定对方是白虹贯日之人?若是遇到这样的人我们该怎么办?”
包树与周飞齐声道:“问得好。师父如何答复你?”
王城叹息一声道:“白虹贯日之人通常武功极强,不可捉摸,而且有常人没有的非凡神采,行事端凝稳重,不张不扬。我们神风堡武功虽高,但与世隔绝太久了。若咱们遇到可一举破掉神风堡三大绝技之人,无论年龄老少,恐怕多多少少会与白虹贯日之人有关联。至于遇到头ding贯日之人该怎么办,师父说了,定要做到画地为牢,保命为先。”
包树与周飞闻言,面面相觑。周飞沉默一会儿才道:“先前大师哥见那个混小子击败了包三弟,又不畏不惧的与您对拍一掌,已经开始怀疑,他或许是白虹贯日之人了么?”王城diandian头道:“正是。也是因此我才喝令让你闪开身,放了他们。”
周飞恍然过来,心下大为感动,哽咽道:“是小弟糊涂,还道大哥您被小姑娘迷......或是惧怕那混小子呢。”王城听他吞吞吐吐,知道他还要说自己之所以被唐冰暗器所伤,皆因迷惑对方美貌,冷哼一声,道:“我之苦心,你能明白最好。”
包树见状忙附声道:“大师哥素来待我们不薄。除了师父,我们是不敢不敬您啊。”言毕,似乎也觉的自己马屁拍的有些生硬,又恭谨道:“咱若不声不响走了,洞玄观辟邪崖清静子,金刚山老狼谷封子陵、封子逢二兄弟,回流河鹰愁滩滩主屈奔雷,云ding山参精洞的长生参怪贺雕雁他们几人岂能应付得了沈无惧和黑云逸?”
王城闻言,似乎也犹豫起来。他看看周飞和包树,沉声道:“咱们若就此离去,无论情理或联盟道义,终究说不过去。如何想个法子,既对得起飞驼圣主和师父,又对得起几位联盟朋友呢?”三人正犹豫不决,猛听空中传来几声高昂的鹰鸣。
王城听见鹰鸣,面露喜色道:“伴在师父身侧的冲天鹰来了。难道师父在附近么?”说着,便向天长啸一声。冲天鹰听到王城的啸音,铺展着翅膀俯冲飞跃而来。
冲天鹰见到王城三人后,瞪着利眼,扑棱着翅膀,鸣叫几声,欢悦的落在周飞伸出的胳膊上。王城见冲天鹰钢铸似地利爪上绑着一个蜡纸包装的锦囊,忙摘下来打开,见里面有一封短信。他匆匆阅毕,沉声道:“师父撤回了猎豹拒虎的指令,要我们即刻启程,去和他老人家汇合。”周飞闻言道:“师父十天前与咱们一起走出神风堡,早已神踪不定,咱们到哪儿与他汇合啊?难道信中有师父的神踪?大师哥,师父总对您另眼相待,偏爱非常。”王城知他此时最怕自己先于师父责罚他,如此相问,实则故意讨好自己,淡淡道:“师父正率众去往九龙江孤独峰。”
周飞与包树闻听九龙江孤独峰六个字,不禁惊道:“九龙江孤独峰?那不是飞龙教总坛的所在地么?”王城正色道:“所言极是。”包树见周飞怔怔着,迟疑不定,暗自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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