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扒!」
「某些键盘侠住海边的?之前网暴“温香”,现在人肉“苏澄”,人家哪个学校关你什么事?」
事态的发展超过了阮喻的想象。她越往下翻,眉头皱得越厉害。
直到看到一条:「别被当枪使了,从长图到扒皮,看不出这波操作是专业公关团队?“温香”背后有人呢!」
她一愣,再要细看这条评论内容,一刷新却发现它不见了。
继续往下翻,又看到一条:「风向变得这么快,没人觉得有猫腻吗?」
她这次眼疾手快点进去了,却还是看到“该评论已被删除”的字样。
这些不利于她的言论,都在转瞬间消失无踪。
一次可能是巧合,两次就说不过去了。
仔细捋捋这次反转事件,虽然是由她这边的声明和受理案件通知书起了个头,可后续发展怎么看都像有组织的。
一开始那位读物博主的长图还算公允,之后的网友爆料却实在过头了。
如果阮喻打算走这种歪门邪道打击岑思思,当初又何必选择起诉?
这背后擅作主张的人到底是谁?
她拿起手机,想跟刘茂打听打听,一看时间“00:07”,又退出了拨号界面,改发微信消息:「刘律师,方便时候麻烦给我回个电。」
阮喻打个哈欠睡下,等被铃声惊醒已经是第二天一早。
她迷迷糊糊抓起手机,一看是刘茂来电,立刻从睡梦里醒神,接起说:“刘律师,你看微博了吗?”
“看了。”
阮喻还没彻底清醒,所以说话直了点,想到什么是什么:“这事是律所做的吗?”
“啊?”刘茂似乎有点惊讶,“不是。”
“那会是谁?”
刘茂的语气听上去也很困惑:“不清楚,但这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做法,不是我们解决问题的方式。”
他口中的“我们”是指律师。
阮喻恢复了思考力,意识到自己的揣测对他的职业不太尊重。
她歉疚道:“不好意思,我没睡醒,说话急了点。”
“没关系,可以理解。你先休息会儿,我再去了解了解情况。”
阮喻却哪里还睡得回去。
在被铃声叫起之前,她就在做噩梦,梦见岑思思在掐她脖子。
不可否认,哪怕她没有主导微博上的动作,却是这件事实实在在的直接受益者。所以岑思思一定以为是她做的,说不准接下去还要继续冤冤相报。
阮喻头疼地抓了抓头发,打开微博,发现岑思思的首页没有更新,像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她起来洗漱,吃早饭,洗衣服,但做什么都心不在焉,衣服还没晒出,又摸出了手机,点开了许淮颂的微信对话框。
她脑补得心悸一阵一阵,可刚在刘茂那儿情急说错了话,现在也不好意思找他,只能问问许淮颂了。
嗯,看许淮颂那天处理被告报复性事件时游刃有余的样子,叫他出出主意吧。
她犹豫一下,发消息:「许律师,你现在有空吗?」
五分钟没得到回复。
阮喻摁了锁屏键,把手机放进衣兜,回头看一眼待晒的一盆衣服,把它端到了阳台。刚拿起晾衣杆,衣兜里就连着传来两声震动。
连着两声似乎不像许淮颂的风格?她拿起手机,果然。
10086:「停机提醒:尊敬的客户,您好……」
10086:「缴费提醒:尊敬的客户,您好……」
欠费停机了,眼看i通畅,不影响接收微信消息,她暂时没管,继续晾衣服,等到晾完,才听见手机再次震动起来。
这回是许淮颂:「没空打字。」
“没空打字”和“没空”的区别是什么?
就是下一秒,阮喻接到了他的语音通话邀请。
“……”
她接起来,还没“喂”上一句,就先听见他那头纷杂的人声。男男女女此起彼伏,都是英文,听上去像在激烈讨论着什么。
她马上接:“许律师,我没什么大事,你忙的话……”
下一瞬,世界静止。
听筒里的声音消失得一干二净。
阮喻奇怪地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信号不好?
电话那一头,会议室里七八个黑人白人张着话说到一半的嘴,op”手势的许淮颂,眼神里透露着迷茫。
许淮颂没出声,站起来在身后白板写下一行:urgent call.——紧急电话。
众人纷纷合上了嘴巴。
“你说。”他不疾不徐的声音,透过听筒传到了阮喻耳朵里。
哦,没断啊。
她手扶着窗台,斟酌了下:“是这样,许律师,被告之前跟我在商场碰过一次面,我不确定那是偶然还是人为。如果是人为,我担心我个人信息的泄露程度可能比想象中更严重。
喜欢你是迟来的欢喜请大家收藏:(m.aszw.win),爱上中文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