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你已经踏进了这里,就和我一样,都是别人养的一条狗懂吗?我敢直呼乔贤的大名是因为我救过他,而我是给四爷办事,你看他表面不怎么表示,可是他心里一万个杀我的主意,这就是人心!”
“我不懂你所说的人心,我会离开这里,当然达到我的目的!”
“目的,你可别告诉我你是卧底,不然你会死的很惨。”
“这你可放心,我不会闲到那种地步。至于什么目的,你也别阻拦我。”
“好,邪眼,你别栽在我手上!”
“我也劝你一句,回头是岸。”
两人说着,从相遇到现在的形同陌路,转眼很快。
王小头以为二人是相识的老熟人,谁知越说,两人越抵触,刚开始那种相遇的感知居然飘散于云烟,轻轻叹了一口气,想起眼镜,不知道他现在情况如何。
“乔卜肆,你就这样,好,好,你记住!”乔贤的声音很大,十分愤怒,听到嘭的一声,彭里黑冲了进去,刚好与甩门而出的乔贤擦肩而过。
“我们走。”
乔贤领着邪眼二人走进另外一旁的通道中,彭里黑看着端坐的男子,轻唤道。
“四爷。”
“嗯,那老家伙真是给脸不要脸,叫他一声大哥还要给我甩脸色,明天的事不能出岔子,你时刻注意那家伙的动向。对了,听说,他还带了两个人?”
“是的,四爷,不过并不会对我们产生影响。”
彭里黑恭敬答道。
“那就好,你去吧。”
“是。”
彭里黑应了声,说话的人正是乔卜肆,只不过他是背对着彭里黑,外人对于乔卜肆的样貌都不熟悉,这就是乔卜肆的手段。
彭里黑走出石洞,石室内剩下乔卜肆一人,灯光之下,乔卜肆走到一柜子前,打开柜子,柜子中摆放着许多面具,有猴子,白脸的,黑面的足足摆了三排,拿起一面狰狞猴子模样的面具,戴在脸上,自言自语着,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乔贤三人走到一间比较破旧的石洞前,乔贤指着洞内说道。
“你们今晚住里面,明天早上会有人叫你们的,记住晚上别乱跑,明天做大事!”乔贤瞪着二人,似乎在警告。二人随即点了点头,走了进去。
乔贤则走进一拐角的通道内,消失不见。
王小头二人走进石室,石室内摆放着几张破旧的木床,应该是木板才对,木板上堆放着枯稻草,稻草上则铺了一块薄布,看上去还算比较理性。
除了床还有一个夜壶,两人看了看石室四周,这时门口传来一道声音。
“里面的,晚上不要随便走动,不然把你们当卧底处置。”
随即声音消失。
“大叔,今天也是够神奇的,没想到我们”
“嘘,隔墙有耳,有话等我们出去再说。”
邪眼看着门外,小声说道。王小头点了点头,马上闭上了嘴。
狭窄的空间里充斥着某种压抑,让人透不过气,似乎黑暗笼罩着,又有一束光芒从天穹而落指引。二人没再说话,躺在还算软和的床上。王小头很想问之前那个男人的事,看来现在不合适。
没有曙光的黑暗,正在蔓延,一层接着一层扑来,压的二人喘不过气。
二人躺着,静静冥想,门外传来阵阵脚步声,很繁杂很匆忙,不曾传来说话声。
很快,整个空间充满着寂静,四目无神,渐渐被睡意打败,眼皮不停跳舞,渐渐合上,沉入睡梦之中。
注定无眠的夜,在梦中也不好过,王小头刚进入梦乡,一双柔情似水的眼睛正盯着他。周围满是黑暗,王小头深陷于黑暗之中,起腿,却动不了。想叫出来,口却张不开。发自内心的悸动。
盯着那双眼睛,眼睛朝他眨了眨,睫毛楚楚动人,叫王小头心中那份悸动彻底抚平。这双眼睛这般熟悉,王小头捂住胸口,这般疼痛,他想怒吼,却叫不出来。汗水从头上冒出,滴落枯草之上。
眼睛突然间变幻为另外一个情景,看不清周围的东西,只见摆放着很多木桌,一道黑影从透了进来,手中似乎拿着什么物件,钻进木桌下,又爬了出来,物件已经不在手中。
身影偷偷摸摸走出。幻象又变成了那双眼睛,眼角一滴晶莹泪水,滴答落入地面。
“小头,小头醒醒,醒醒。”
邪眼摇晃着还在熟睡的王小头,王小头嘶的一声,猛的坐起,大口喘气,像是刚刚还阳一般,脸上的汗水如豌豆般大滚落黝黄的脸颊。伸手擦了擦,看着邪眼。
“怎么,做噩梦了?”
“嗯,不算噩梦,就是很伤心。”
王小头又呼出几口气,邪眼拍了拍王小头的肩膀,王小头站起身。
“翠翠!”他终于知道那双眼睛为何这般清澈柔情,为何这般伤心,原来是翠翠,她原来一直在王小头心底,捂了捂了心口。
“翠翠?翠翠是谁?”邪眼被王小头一惊一乍的愣住,他可不知道翠翠是谁,急忙问道。
“没,没什么?”
“哦,你小子是不是想女人了,嘿嘿。”邪眼露出一副很懂的眼神,邪笑着。
王小头急忙答道。
“她是我的亡妻。”王小头鬼使神差说出这句话,他自己也不敢相信,邪眼更是满脸的震惊,不可思议的看着王小头。
邪眼顿时收起嬉皮笑脸,变的十分严肃。
“对不起,我不知道。”
“没事,大叔。”
“喂,你们还不出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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