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愣着做什么,赶紧跟上。”
“哦,哦,来了。”
“咕噜。”邪眼吞咽口水。
“小头,赶尸术。你,你看出什么门道吗?”
“没有,我们这种凡尘俗子,只有被赶的命。”
“真是神奇,不过我可听说赶尸匠是不会在外人面前展示他们的赶尸术,毛师傅他”
“邪眼兄弟,小头跟我也不算是外人了,再说这点皮毛也没事,就当开开眼界。”
毛师傅也不含糊,王小头听这么一说,一抹哀伤涌上心头,双眸中有些晶莹剔透的东西。
“那个,毛师傅,翠翠”
“翠翠已经转世投胎了,也辛亏你抓到了凶手,小头,你不用太自责了,缘分这种东西早就注定好了,咦,不对。把头伸过来我看看。”
“怎么了?”王小头脑脸疑问,见毛师傅的脸色突然阴沉了下来,将头凑到毛师傅眼前。
毛师傅一把抓着王小头的头,掀起遮住额头的头发,皱眉看着王小头的印堂,又伸手摸了摸鼻根,再看了看王小头的双眼。
“真是怪事,奇怪之极。”
毛师傅松开王小头,额头皱成一个川字,嘴上碎碎念叨。
“毛师傅,怎么不对了?难道会发生什么?”
“没事,是我多虑了。跟你说话,那人都走远了,我们快跟上。”
王小头哦了一声,心里却想着,毛师傅一定有事瞒着他,从刚才的表情中就能看出来,肯定有事,而是自己有事。
“小头怎么了?”
“没事,邪眼大叔,我们跟上吧。”
邪眼见王小头不说,他也不再问下去,跟了上去。
一路上,毛师傅不知道在算着什么,掐着指头,眉头没有舒缓过。
王小头也是心不在焉,看着毛师傅的背影,叹了叹气。
刘汩依旧在前方一愣一愣走着,像是现代电影中的丧尸一般。
黑夜中,一贴着黄符的半死人走在前头,身后跟着三个好像是活人的人。
这是一道风景,煞是惊悚,被人看到,估计会被吓的半死,赶尸匠就这么赶尸,真是让人伤透脑筋。
很快,刘汩走到一户人家前停下,又缓缓张开嘴,黄符从嘴中掉落,随即脚一歪,整个身子倒下。
毛师傅箭步而上,抱住刘汩。
“去敲门。”
王小头应了声,走到门前,毛师傅将毛汩抱进到门上靠着。
“嘭,嘭。”
“是不是父亲回来了,爸,爸。”
“嘘,开旗小声点,不能让别人听了去,我们这次回来绝对不能泄露。”
屋内男子连忙阻止了刘开旗,小声说道,刘开旗点了点头。缓缓打开木栓。
也不知毛师傅是有意还是无意,松开了手,刘汩顺着门向里面倒去,刘开旗一把撑住,事出匆忙,脚没有站稳,向后倒去。而屋内的二人也是愣了愣,没有出手去搀扶。
就这样,刘开旗重重摔在地上,刘汩则压在刘开旗身上,说来也是巧。刘汩的额头直撞在刘开旗额头上,黄符则贴在了刘开旗额头上。
“咳!”
刘汩大咳一声,眼睛猛的睁开,看着身下的刘开旗,欣喜,激动。
“爸。”
刘开旗眼睛泛红,双眸闪动。
“孩子,你瘦了。”
“爸。呜呜。”
刘开旗抱着刘汩痛哭,眼泪刷刷的向外流着。
“爸回来了,爸回来了。”
众人看着这对相隔两年重逢的父子,不免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为他们高兴。
不知为何,王小头看着刘开旗父子的重逢,心中有一些小小的失落感,邪眼拍了拍王小头的后背,王小头露出勉强的微笑。
“好了,你们父子俩,后面还有更多的机会,我们的时间可不够,快起来,起来。”毛师傅自然不是不懂得人情世故的人,现在是非常时期,要以大局为重。
刘汩这才发现自己略有些尴尬。看着被压在身下的刘开旗,幸福,满足。
几人关好门窗,坐在木桌前,木桌被七人围住,略微拥挤。
所有目光全部盯着毛师傅,尤其是王小头,邪眼二人。
“毛师傅,你之前不是说刘镇长至少在明天凌晨才会醒,怎么会”
“这就是我为什么将刘镇长放在门前的原因,我听到这位,也就是刘镇长儿子的叫声,我就想到以魂击魂的办法。就是以最亲的人,放在平时这个办法或许不太奏效,不过听你说起刘镇长被关了两年之久。
那这个办法一定能成。刘镇长在这两年中肯定十分想念他儿子,他儿子也十分想念他,所以当他们额头碰撞在镇神符上,刘镇长的魂魄就被提前唤醒。就这么简单,怎么听不懂?”
看着众人目瞪口呆的样子,一时脑袋装不了这些魂,神,只能目瞪口呆的看着毛师傅。
“哦懂了,懂了。”
“对,懂了。”
“”
之后刘汩将他们遇到的事说了一遍,王小头则将毛师傅施展赶尸术也说的神乎其神,大伙听的拍手叫绝。
“所以,那个古尸还会出来作怪!”
刘开旗看着他父亲,问道。
“是的,我给你们纠正一下,那东西是尸体不错,我们称他为阳尸,所谓阳尸,自然就是已死之人。不过他们的阳寿未尽,在死后数年尸身不腐。又有一些不特定的因素,就是死后那一口气,他们生存不甘,地府也不会收他们,就会变成孤魂野鬼。
而那口气深深的堵在喉咙之中,为了咽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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