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水声回响在房间里,以至于掩盖了其他的动静
门忽地开了,一个身影蹑手蹑脚溜进来。
赵杏儿拧干帕子,晾好,刚一回头,忽然撞进个男人怀里。男人身子骨结实极了,胸脯的肌肉硬邦邦撞得她鼻子发酸。赵杏儿一个趔趄后退两步,吓得腿都软了,捂着鼻子刚想尖叫,忽然被那人上前捂住了嘴。
“杏儿姑娘,怎的房门也不锁门口也没个守夜丫鬟,可是等着cǎi_huā贼来偷你这朵香”
原来是谢析
赵杏儿没好气扯了他的手:“九王爷好大的闲情逸致,半夜不在屋子里睡觉,跑出来专做那偷进妇人房里的cǎi_huā贼。可是你府里那些丫鬟侍妾满足不了你”
谢析被挤兑了一番,也不恼,嬉皮笑脸地搂住赵杏儿,下巴颏搁在她头顶,磨蹭着那顺滑柔润的秀发:“杏儿姑娘又不是不知道本王,本王一向不cǎi_huā,只爱些野果儿尤其那香喷喷甜津津的野杏儿,本王是爱不释手,恨不能天天捧在手心里,含在嘴巴里疼着。”
“你也不怕野杏儿有毒,酸倒了你的牙,扎坏了你的舌头”
“是药三分毒,本王倒觉得这杏儿是副良药,只是性子烈了点。”
你来我往的调情说到一半,男人的手逐渐不老实起来。夜色之下,谢析一张轮廓深邃的脸更显得星眸带笑,长眉含情,慵懒的桃花眼似是在放电一般。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头,似乎是洗过不久,微微带着湿意。领口一闻便知道熏了上好的龙涎香,清雅恬淡的香气让人心旷神怡。热烘烘的手顺着那xiè_yī的腰缝探进去,捉了赵杏儿的奶子来玩弄。
“杏儿想什么呢,这么出神”自己捏着了她的奶子,这一张小利嘴儿还没返回来折损他,谢析倒有点不适应了。
“王爷身上香气真好闻。”赵杏儿埋进谢析衣袍里嗅着,声音软软地说,“我爹爹的一个朋友,熏的就是这个香,不过跟你这个有些差别,比你这个闻着更冷些。”
“那是自然,这可是御供的龙涎香,天底下独一份儿。只可惜皇兄不爱这味道,就都送给我了。”谢析一边说着,一边想起什么好玩的事情似的,轻笑出声,“皇兄说,以前父皇就喜欢熏这个香料,结果每次他惹了祸挨父皇的揍,脸埋父皇大腿上时满鼻子都熏的是龙涎香,结果现在一闻到就屁股疼”
想到当今圣上被先皇揍得满地乱跑的样子,赵杏儿也被逗乐了,捂着嘴“扑哧”一声笑出来,银铃一般脆嫩的声音问:“你们做皇子的,挨揍也是做皇上的亲自来啊”
“那是自然,父皇一向励精图治、亲力亲为,只可惜”
谢析叹了口气,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皇兄满十六岁、自己才十岁那年,原本身体还好好的父皇,忽然便毫无预兆地驾崩了。做太子的皇兄赶鸭子上架,⑥③⑤④⑧o⑨④o慌慌张张登了基,连伤心的工夫都没有。虽说父皇生前对他这个幼子不算是宠爱,却也是该关照的都关照了,每次去收养他的皇后寝宫临幸,都不忘问几句他的学业生活。这一切想起来,都遥远得像个无关紧要的梦似的。
谢析摇摇头,把那些陈年旧事甩出了脑海,搂着怀里的少女,手探进亵裤里捉住她的臀肉,低头轻轻吻上了赵杏儿的唇。
生命无常,抓住眼前的璧人才是真。
温香软玉h
娇软的身子抱在怀里,xiè_yī半褪,圆润的肩膀和纤细的锁骨露出来,奶儿握在手里鼓鼓胀胀,挺立的rǔ_jiān被谢析捉着,旋转着玩弄。口中玲珑的小舌被他的舌头纠缠着,卷裹着,吸吮舔咂。甜津津的唾液被谢析吸吮到口中去,像是什么琼浆玉露一般贪婪地吞吃下去。
赵杏儿被吻得身子发软,头晕目眩地跌倒在了谢析怀里。
“杏儿我的好杏儿”谢析抱着她,一面呢喃着亲吻,一面往床铺上走去。细白的两条长腿从xiè_yī之下露出来,倒映着烛火,泛着一片莹莹暖色。谢析把她压在身下,伸手摸上那两腿之间的秘处。
一摸,才发觉那里光溜溜不着寸缕,还沾着点盈盈水光。
“杏儿怎的连亵裤都不穿”谢析惊异地玩弄着那可爱的xiǎo_xué儿,勾唇笑道,“莫非是算准了本王要来偷香,提前脱了,替本王省道工序”
“呸谁等你了”
“不是在等我那怎么本王连碰都没碰你,这里就湿成这个样子”
赵杏儿也不好说,这里刚被那深夜翻窗的方渐玩弄了个把时辰,自己刚刚才拿清水洗净。男人都是好妒爱攀比的玩意儿,要让谢析知道了,非得要折磨上她两个时辰才算完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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