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林不停,问她:“听不听我的话,嗯?”
秦青哭着喊道:“我没跟他这样过,周家林,你这混蛋!”
周家林稍微一怔,放缓了动作,低头亲吻她脸上的泪水,呢喃道:“我轻一点,好不好?”
“不好。”秦青抵不得他的研磨,身子一颤,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骨头似的,软绵绵地瘫在那里,任他欺凌。
周家林见她眸光带水,迷离娇弱,薄唇微张,水润嫣红,心头腾地蹿上一把火,凑过去含住她,身*下一阵大动,伴随着身底那人微弱的呻*吟,终于餍足,完了搂着人又是一番亲吻。
作者有话要说: 我没食言,奉上今日的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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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17章
小四儿早上起床后,偷摸地扒开门往外瞅厅一如昨晚,陈设无恙,但他不太敢出去,怕见到什么不该看的,师父那凌厉如刀的眼神,割得人骨头疼。
侧耳细听,隐约有流水声从浴室方向传来,他心中一凛,轻轻关上门,折回到床上坐着,哪会儿出去才是合时宜呢?
他在卧室僵坐良久,被一阵敲门声叫出去,师父光着上身站在门前拿毛巾擦头发:“快点去洗漱,吃了早饭回工地。”
小四儿应声,偷眼去瞧他,见他神色平淡,看不出喜怒来。他不由得提起一颗心,轻手轻脚地往前走,师父的卧室门紧闭着,很平常的红木门板,却忽然透出股子神秘的气息来,他只瞄了一眼便赶紧低了头,几步奔进卫生间,却是心跳如擂鼓。
不到十平米的浴室因为师父刚洗过澡的缘故,热腾腾潮乎乎的,他不禁感到有些窒闷,扭开水龙头往脸上猛拍凉水,冰凉的刺激使得血液里的热辣渐渐消弭殆尽,他才脱了衣裳洗澡,手摸向香皂盒时突然觉到一点刺痛,缩回手细瞅,没出血没伤口,只是有个小小的印记,他过去查看凶器,却是一只珍珠耳钉,他脑中一闪,顿时撒手将耳钉扔了,珍珠带着银针在地上弹了两弹,不见了,他兀自脸红,指尖也觉得麻麻的。
这是对门那位姐姐戴的,他昨晚见过。
呆了片刻,忽地又蹲下身去找,可那东西太小,不知跳到哪个角落,竟然再也找不见,兴许掉进地漏里了,正急得满头大汗时,师父在门外催他:“小四儿,动作快点,磨蹭什么呢!”
小四儿哎了一声,匆忙冲了冲身子,拽了浴巾胡乱擦了几把便穿上衣服出去:“师父,我好了,咱走吧。”
周家林见他头发湿漉漉地挂着水珠,顺着脸颊往下淌,他转身扔给他一块毛巾:“擦擦头发。”
小四儿想跟师父说那枚珍珠耳钉的事儿,可心里慌乱,不敢开口,想着改天上街去买只一模一样的补上。揣着这点小心思,一路心不在焉,师父跟他说话都没听清楚,含糊地应了几声,好在一到工地就忙起来了,一天下来,整个人又累又热,身上的汗积了一层盐渍,舔舔嘴角都是咸的。
陈默来的时候,大家刚刚下工,一群人还捂着汗湿的工服,隐隐泛着酸腐的味儿。她一点也不嫌弃,跟着他们一起往工棚去。
到了办公室,才知周家林不在,说是谈新工程去了,她心下嘀咕,什么工程需要在晚上谈?大概是又怕见她,所以躲出去了吧?这个男人真是铁石心肠,刀剑不入,她这些天连话都没跟他说上十句,总见他沉着一张脸,有时她来,恰好他在,他也不怎么招呼她,依旧忙自己手上的活计,她也不吵他,只远远地等着。
周家林人生得俊朗,加之多年的体力劳动,使得身材高大健壮,有股子别样的男人气势,他在工地上常穿一身灰蓝色的工作服,衣裳洗得发了白,有几处蹭了黑色的油渍,应该是洗不掉,晕染了周围一小片衣料。陈默见过脱了上衣光着膀子在日头下绑扎钢筋,汗水顺着肌肉纹理淌下,混着尘土,形成一道道印子,那遒劲的臂膀因用力而鼓起,流线型的腰腹没有一丝赘肉,透着诱惑,令她的心神荡漾不已,若是能被他抱一抱,该是多么体酥神遥的事。她曾为自己冒出的这个想法羞得不敢靠近他,可渐渐就真的想尝试,把他追到手,想怎么不都随自己么。
陈默在工地上等人吃了晚饭,依旧是不见周家林回来,她揪住小四儿问道:“知道你师父去哪儿谈工程了么?”
小四儿不敢看她,躲闪着她的目光:“师父没说。”
“也没说什么时候回来?”陈默又问。
“没。”小四儿摊开图纸画图。
陈默见他神色不大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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