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子,你苏伯伯老了呀。”
“你哪里会老,还像以前那么帅。”杨采婷挽着苏老的胳膊,口里像抹了蜜一般道,她的声音有着少女的清脆,比起杨乃瑾倒也不予多让。
苏老没有正面回答她,只是像对待儿女般微微一笑,他略微与众人寒暄一两句后,没有理会其他人热情的目光,转身走向一直在旁静静候着的梅妤。梅妤不像其他人急着上去与苏老攀谈,她从始至终都是很克制的站在那儿,偶尔与薇拉su聊上两句。
见到苏老先伸出手,梅妤动作优雅地伸出手掌,两手相握之间,苏老面色凝重的对她点了点头,用另外一只手按在梅妤手上,他的语气迟缓道:“孩子,你受委屈了啊。”
“苏伯伯,我尽了我的能力了,可是……”梅妤脸上终于露出一丝忧伤。
苏老安慰性的拍了拍她的手掌,他那张很严肃的脸上露出慈祥的表情道:“别说了,我都知道。你放心,我迟早会还你一个公道的。”
梅妤眼中闪过一丝喜色,她很用力的点了点头,有些不好意思的抬手擦了擦将要流出的泪水,又说了些感激的话,然后与薇拉su、杨采婷一起,护送着苏老走出灵堂。
在这全程中,薇拉su都没有对我说过什么话,只在临走前不经意的扭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露出几分狡黠灵动的意味,但很快她又恢复了那种一本正经的样子。
看着那些v i p s分开人群,拥护着苏老与薇拉su坐入一辆红旗轿车离去,杨家的众人才依依不舍的回头。
苏老走后,遗体告别也基本结束了,看着杨老爷子的遗体被送入火化室,然后变成一股青烟冉冉而起,杨家众人不知是露出放松还是哀伤的心情。
遗体火化后重新装好,由众人一起送至山上的陵园安葬,杨家早早就在公墓选定了一处背山面水的好地段,汉白玉墓碑上刻着老爷子一生的功业,看着骨灰被放入墓室并封好后,杨家子女们又对着墓地哀悼了一会,之后才各怀悲痛的心情下山,此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按惯例,晚上要招待远道而来的亲友们吃饭,崔振玺已经在一家五星级饭店包了十几桌,梅妤母女心情都不是很好,匆匆吃了一点后便提前告辞,留下杨采婷夫妇招呼亲友宾客。
返回景山住宅的路上,我们还是坐杨腾云的途观。由于一位杨家的堂叔也正好顺路,所以我们五个人同乘一辆车,只好让堂叔坐在副驾驶位上,我与梅妤母女俩在途观的后座挤一挤。经历了这一天的折腾,包括我在内都觉得很疲劳,车厢里只有杨腾云与堂叔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后座上的杨乃瑾头斜斜靠在沙发上,双眼紧闭好像已经睡着了。
途观后排的空间其实没有想象中那么大,尤其是扶手箱的空调出风口到座位底部有一长条凸起,坐在中间的人是没办法把双腿伸直的,以我的身高坐在那里实在谈不上舒适,但作为一个男人我当然要把更好的位置让给女士。
不过有得也有失,被两个美丽无匹的母女花夹在中间,口鼻间充裕着她们各具特色的体香,随着车辆行进间的晃动,时不时的双臂还会碰上她们纤柔的玉体,为了这种享受而吃一点苦也算不上什么了。
梅妤坐在我的左侧,虽然车内空间并不宽敞,但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总跟我保持着一指左右的距离,她清瘦的玉脸侧向窗外,车水马龙、流光溢彩的都市光影掠过,在她五官上洒下明暗不一的光晕,她的凤目被黑丝网纱挡住了,难以窥知她此刻的心情如何。
梅妤经历了这一天的忙碌,在身体和心理上应该都处于极度疲劳的状态,但她的坐姿依旧那么的优雅端庄,黑色香奈儿羊毛呢大衣胸前那朵素白的绢花,束住光滑齐肩短发的圆形无沿便帽,轻薄的黑网纱半掩半笼着她清寂冷漠的玉脸,就像暗夜中一枝悄然挺拔的寒梅。
可能是今天站着的时间太长了吧,梅妤的双脚难得交叉着架了起来,放在上方的那只修长纤细的yù_tuǐ,正好从黑色香奈儿羊毛呢大衣分开的下摆下露了出来,虽然她腿上裹着一层薄薄肤色丝袜,但是完全掩盖不住那如白玉般光洁滑亮的肌肤。
我虽然极力的控制自己,但双目却不由自主的往她脚上瞄去,那对芊芊玉足就像有着魔力一般让我心神不定,那纤细而不失优美曲线的白瘦脚踝轻轻晃动着,像只淘气的蚂蚁般在我的心头挠着痒痒,偶尔梅妤交换双腿的时候,衣摆间会溢出两条雪白浑圆的大腿根部,但那一抹白光只是一闪而过,很快就被黑色毛呢大衣给遮掩住了。
梅妤无论是穿着和打扮,都与往常没有太大的差别,她始终保持着这种高贵清冷的姿态。可是不知为何,我眼中的她却有一种难以言说的诱惑,她只是微微露出了一截雪白小腿,就足以让我目眩神迷,我不由自主的会联想到,她那黑色毛呢大衣包裹下的玉体,是否也如这小腿般洁白滑腻呢?
我觉得自己的双唇有些干燥,忍不住用自己的舌头舔了舔,但口水的润滑并没持续多久,那种焦躁感却变本加厉起来了,而且还蔓延到了全身上。我突然觉得后排空间更为狭窄了,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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