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的事还多着。”
简凝兀的发现自己的脑子有些不够用。所有的明显暗线交织在一起组成了难以解开的密网,每一条线索都摸不着头绪,现在又突然冒出来一个男主的娘,种种交织在一起让简凝烦躁的只想挠头。
皇帝派来的细作是影子,主要目的是为了监视赢策,这证明了皇帝对赢策并不信任,哪怕二人表面上有着共同的目的——干|掉华菁公主。
尽管简凝搞不懂为什么爹要对女儿痛下杀手。#摊手#
作为嬴家仅存的后代,赢策对栽赃陷害的袁氏心存恨意是理所当然,所有人包括当初的简凝都这么想。实则赢策真正仇视的却是皇帝,假意奉承换取暂时的信任,至于这两位各自怀了什么鬼胎,简凝表示她一点也不想知道。
“可是舞月小姐姐是无辜的,你这算是找人背黑锅吧。”简凝不免别扭的问道。
赢策抄了手,优哉游哉的靠在椅背上,懒懒答道:“只要符峮子还活着,她便不会有事。患难见真情,我很希望终有一日能吃到他们的喜酒,他们会感谢我这个媒人的。”
简凝犹如被雷劈了一般,赢策顿了顿,语气带了丝严肃,道:“不要再调查罗嬴袁三家的事了,你现在住手还来得及,我不想你蹚这趟浑水。”
简凝愣了愣,苦笑道:“好啊,我也不想再瞎掺和。”
每当她打退堂鼓的时候,系统总会在她的脑子里欢快的蹦哒,不是警告她人道毁灭,就是脑电波损毁。简凝不是个特别怕死的人,可是她也知道硬抗是不明智的选择。
如今的纠葛已经牵扯到了武林与朝堂,跨越三辈人。简凝的脑子本来就不怎么好使,一旦事情变得复杂,她的脑袋里便只剩下了浆糊。
简凝坐在一处的正前方,声色疲惫道:“我真的不想再猜了。”她撑着额头,说不出是在哭还是笑,道:“你能不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告诉我,我就不用每天担心这个担心那个,睡着了也是在想着谁和谁有什么关系、哪家和哪家有什么过节。”
她喜欢简单一点的生活,终日猜忌和为性命而奔波并不是她想要的。
赢策定定的看着这样的简凝许久,轻叹一声,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道:“这些事情我所知道的也不多,能够告诉你便更少了。”
“从我们父辈那一代开始,干将、莫邪、纯阴血是人尽皆知的开启王朝宝藏的钥匙。当今圣上羽翼未丰时难敌众意,只得将干将莫邪分别赠与文武权臣嬴袁两大家族,用以分割皇权。袁昭仪怀有身孕时,太医号脉分明是个皇子,结果生下来却成了公主,验血后发现是百年难得一遇的纯阴血脉。如此一来,干将、莫邪、纯阴血便成了三个缺一不可的钥匙,分别为当朝三大家族分别掌控。每一代王朝的衰败,大多是由于集权□□而导致的灭亡。三足鼎立,权力分割,才能保证王朝的延续。
“只是,皇帝多自诩为天子,不可能容忍有人占有本该属于他的权力。没人知道王朝的宝藏究竟是什么东西,但所有人都认为那是一笔无尽的财富,同样象征着皇室至高无上的权力。皇帝要揽权,王朝宝藏自然势在必得,同样要排除异己。人说侠以武犯禁,儒以文乱法,站在权利的制高点便没有对错。袁家、嬴家,罪名皆是莫须有,怪就怪在家族势力过强,成了绊脚石。
“铲除掉朝中的两大势力,皇帝的目的只实现了一半,集权做到了,三把钥匙却悉数失踪。干将被三石道人取走,莫邪为我所窃,而纯阴血不知所踪。袁家出事那天,我见到了你。”
闻言,简凝猛地抬头,对上了那一双温柔的眼。赢策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左侧锁骨,那一处被她亲手挖掉的血肉已然结痂,被衣衫掩盖,不经意便无法发觉此处的伤痕如此丑陋。
“你身上的蝴蝶蛊,是我亲手下的,除了能让我找到你,别无任何作用。”
“我不能让你落到皇帝手中,可是那时的我太小,没有能力保护你,更不想把你牵扯到权力纠纷中,对你来说,远离皇城才是最好的选择。”
“在我的家乡,为一个人下蝴蝶蛊便是要她的一辈子,只有我能认出我所下的蝴蝶蛊是什么模样。阿凝,天极山那一晚,我潜进璇玑堂时,便意识到你的身份了。”
简凝一脸茫然的听他说着,大脑运作不是很顺畅,系统也沉默不语,仿佛一切都静止了一般。
赢策扳过她的脸,双目对视,一字一句问道:“你为什么要挖掉它。”
简凝意识到二人的距离已经很近,近到前胸相贴也没有伸出手推开近在咫尺的那人,而是仔细的思考他的问题,继而诚实道:“被人操纵的感觉,很不好,就这么简单。”
赢策的掌心微微一颤,笑道:“你可真狠,蝴蝶蛊只有被人用极锋利的刀在血肉根部彻底剜出才能解蛊,挖的时候……疼不疼?”
“疼啊。”简凝回答的却有些漫不经心,仿佛在说今天吃肉还是吃素一样随便,“疼的多了,自然而然就习惯了。”
她突然笑嘻嘻的凑上前去,问道:“赢策啊,你想不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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