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过后,公媳赤裸的ròu_tǐ都像从水里捞起来一样紧粘在一起,赵同离开耻缝的舌尖,牵出一条粘白色的东西。
受辱的美少妇 (五)
在凌辱芸柔的密室里,又进入了另一波火热yín_luàn的高潮,芸柔悲泣哭求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被淹没在男人的吆喝与笑声当中。
刚被迫与公公赵同kǒu_jiāo过的可怜芸柔,现在正被一根粗绳悬吊起来,腿踝与大腿再遭绳索缠绕在一起,迫始使她一双美腿无法夹合,两腿间无尽的春光完全暴露在沁凉的冷气中;此外双臂也再度被拉高过头往下拗,连同绕过rǔ_fáng上方数圈的麻绳一起捆绑在背后。
悬吊她身体的绳索用一根铁勾子勾在她背后的绳结上,绳索经过天花板的滑轮,另一端圈绑在一个男人的双腕上,那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她亲爱的丈夫赵君汉。
君汉苍白的身体,为了拉住妻子的身体不让她往下坠,用力到筋骨浮现,细瘦的腿一直发抖,他的一对脚踝被锁重犯用的镣铐铐着,让他使力更为不便,但不论如何,他说什幺也不愿放松,因为在另一头他心爱的妻子柔柔,雪白腿根间微启的粉红嫩缝,已经和他父亲赵同的guī_tóu离不到五公分的距离。
赵同一丝不挂、整个人像根木头似的被捆得直挺挺的躺在芸柔正下方,而他下体那条同是直挺挺矗立的ròu_gùn,在旁人手握的调整下,毫无偏差地对准媳妇的嫩屄。如果君汉拉不住芸柔,他的妻子和父亲的生殖器将会结合,发生luàn_lún的惨事!
只不过以他目前体力迅速耗尽的情形,根本无法再撑多久。
公公与俏媳妇的ròu_tǐ虽然还没到结合的地步,彼此性器间却先有了微妙的联结,从芸柔耻缝泌垂下来的ài_yè,形成一条透明的粘柱,一头裹在公公紫硬的guī_tóu上,形成媳妇与公公间的yín_luàn的媒介。原来顾廉在芸柔熟裂的果肉以及紧细的菊肛内外都涂遍烈性的骚痒药,芸柔纤弱的ròu_tǐ,早已承受不住药性的摧残,产生了最原始的反应,只是她强烈的羞耻感,仍让她维持相当程度的清醒和理智。
她知道再这样下去,丈夫一定会拉不住她,只好哀凄狼狈的乞求顾廉:「求求妳……给谁都可以……只要不是君汉的爸爸……」
顾廉淫笑道:「给谁都可以?妳是说真的吗?」
芸柔羞恨愈绝的闭上了眼,两行清透的泪水滑下脸颊。
「既然妳这幺求我了,我就帮妳介绍一位对象吧!」顾廉拍拍手,他的手下立刻带进一个猥琐的中年男人。
这人一出现,躺在地上的赵同立刻瞪大了眼:「老王!妳……妳怎幺会在这里?……妳来干什幺!」问出口后,突然明白了顾廉的意图,激动愤怒的对那叫老王的男人吼道:「我警告妳!不许碰柔柔!」
原来老王是赵同家中的下人,负责打杂和照顾家里养的狗,没想到竟也被顾廉带来,目睹他们赵家的丑事。
老王看清楚眼前的景象,也是张大嘴好久无法反应过来,许久才支支吾吾的问:「老……老爷……少……少爷……少夫人……妳……妳们在……做什幺?」
顾廉冷笑道:「小柔柔,妳不是有事求老王吗?说啊!再不说,恐怕妳那没用的老公撑不了多久了,嘿嘿……」
「柔柔!别说!不能说!」赵同妒火中烧的吼道。他心里自私的想,宁可和媳妇luàn_lún,也不能让她被这低叁下四的下人享用,媳妇动人的身体应该是他们家的财产才对,下人休想染指。
君汉也发出「呜呜」的怒吼,只是他正用吃奶力气拉住妻子的身体,嘴又被塞住,所以根本没人知道他在骂些什幺。
但芸柔与赵同的想法却完全不同,她宁可被qiáng_jiān,也不能接受在丈夫面前发生和公公luàn_lún这种事,加上被药物折磨而渐渐迷乱的意识,使她说出了以前想也未曾想过会对丈夫以外男人说出口的话:「求……求妳……和我……作爱……」
「柔柔!妳这dàng_fù!不许这样!爸爸不许妳被别的男人碰!」赵同涨红脸怒吼。
老王脑袋一阵晕眩,心脏如鼓锤在撞,半晌才发抖指着自己鼻子,不敢置信地瞪着凄丽令人动魄的少夫人问:「我……是我吗?少夫人……是要和我……」
顾廉走向芸柔,抚摸着她凌乱但仍乌亮的秀发说:「妳应该说:」请和我xìng_jiāo「才对,妳有什幺资格要人家和妳作爱?要搞清楚自己现在的身份。」
受到顾廉百般羞辱的芸柔,啜泣但顺从的说:「是……请和我……xìng_jiāo。」
「不!不要求他!他没资格碰妳!」赵同不甘心的大叫。
另一边苦苦支撑妻子身体重量的君汉,其实力气早就用尽,这时完全是用意志力在死撑,但听到妻子口中说出这种无耻之语,一时急怒攻心,却再也拉不住绳索了。令一头的芸柔突感身子往下沉,她惊慌凄叫一声,惨事已经发生,肥嫩的xiǎo_xué对着公公的guī_tóu坐落,瞬间吞入了整条粗大的ròu_gùn。
「噢!」赵同也立刻发出满足的呻吟和冷颤。
「luàn_lún了!」围观的衣冠qín_shòu们一起发出亢奋的叹息,还纷纷窃语讨论:
「赵同那一根终于插进媳妇体内……」
「真好啊,有这种媳妇真好……」
「是啊,娶一个俏媳妇父子两人享用,可真划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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