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小劉不知何時已爬上床,跪在金玲身側,挺槍便插--金玲發出一聲滿足而又深長的呻吟--好充實……好舒服……哦……
陳燕看了看金玲,又看了看周松--周松的陽具始終崩得緊緊的,硬挺著一抖一抖的,她愛死了那玩藝兒--妓女總希望有點寄托,也許周松就是她的寄托,這就像人在一個職位上干久了,總想換換工作一樣,妓女做久了,就想有個依靠;而金玲則是反過來,住家少婦做久了,就想當當妓女。
陳燕走到周松身邊蹲了下來,張嘴就含住周松硬挺的陽具,舔弄起來,她舔得很仔細,馬眼、陰禳、屁股溝都舔了個遍。
周松眼睛則盯著妻子被兩個民工一前一後地夾攻,時而含糊地嬌聲呻吟,時而大聲地làng_jiào--金玲就這麼一手支著上身,嘴裡含著前後地套弄著大劉的陽具,下身側開著,被小劉猛烈地抽送著,她體內所剩無幾的老黃的jīng_yè被這激烈的抽送磨成了淡黃色的泡沫狀,附著在兩人的性器外部,看起來一塌糊塗的髒。
陳燕舔罷,便掀起裙子,雙手支在臥室的茶几上搖擺著屁股浪聲道:「插進來,我要……」
周松頓時覺醒,挺槍便送,幸虧陳燕及時阻止,伸出一隻手拉著周松的陽具對著自己的洞口,輕笑道:「進來吧!」
周松這才順利通關,之前的yín_shuǐ仍然氾濫在陳燕的陰道中,雖然緊小卻也無礙。周松仍舊盯著在床上的妻子與民工的性戲,下身狂燥地挺動著,淫肉的撞擊聲響遍整個臥室……
小劉很快就shè_jīng了,他也乾脆--一shè_jīng,便抽出陽具,急得金玲吐出口中的陽具,大叫道:「別抽……別抽出來……」
「沒關係,還有我呢!」大劉和小劉換了個地兒,又抽送起來。
小劉的陽具在金玲口中含了一會兒,便下床穿起衣服,出去換人。
淫亂盛宴在中午12點的時候結束了,周松在陳燕的身體裡射出了兩次,然而由於前夜的幾乎被陳燕掏空,所剩無幾,只是零星地抖射罷了。而周松的妻子--金玲,三個小時裡則有12個民工在她的陰道裡子宮裡留下了短暫的記念。
陳燕送走了前來付帳的老黃,便和周松在廳裡坐下,討論起老黃的提議。
「你覺得這樣好麼?」陳燕靠著周松的肩膀道,「讓老黃做中介嗎?」
「你覺得不好嗎?我倒是覺得挺合適的,老是讓我老婆免費招待這些外來民工,我們豈不都餓死了!你們女人能吃jīng_yè就飽,我可不行呀!」周松笑著一邊撫摸著陳燕的rǔ_fáng道。
「可是你不知道,以前我接一個就要收80到100元,現在只收50元也太賤了吧?」陳燕道。
「我倒打聽過,在市裡一些比較高級的地方都收三四百元呢,但大多數是收100元的。」周松頓了頓道,「沒關係,我老婆喜歡被人操,我也喜歡她被人操,越賤才越刺激!」
「當你老婆可真命苦!」陳燕錘著周松的腿道。
「你覺得命苦嗎?好多女人不都去偷男人養漢子做妓女的,就說你自己吧,以前不也是寂寞到要去做妓女的嗎?呵呵呵」周松笑道,「有我這樣的老公才幸福呢,至少做妻子的會非常非常性福!」
「那我呢?我要不要也讓其他男人操?」陳燕看著周松道,「我被其他男人操會帶給你快樂嗎?」
「你?這事情得由你自己決定。其實只有特定的對象做特定的事才會有刺激的!也許看著你被男人操我會覺得刺激興奮,但比起看著自己的老婆被別人操那就不可同日而語了。」周松呼了口氣又道,「如果你是我老婆,我會很高興很興奮。」
「不跟你討論這些了,好像都是你有理!」陳燕接著道,「我總是不放心讓老黃當中介,我擔心他亂找人,要是找到有性病或是認識我們的人,那……」
「這倒是有點讓人擔心!」
「或者,這樣子,就他手下這五六十號人由他中介,不許他再介紹新人,你說怎麼樣?以後我再找些可靠點的外地工頭中介,呵呵呵」
「不錯,這個辦法好!」
「我想的辦法還會錯嗎?這樣子的話,這些工頭手下的民工都來和你老婆做愛,一來也不擔心得病,二來錢也不用操心。不過,怕阿玲受不了啊!」
「什麼受不了?你沒看她現在還在房裡搓自己的奶嗎?呵呵呵」
「現在才幾個人呀,到時候少說也有幾百個男人等著操你老婆的騷穴呢!」說著陳燕又伸手往周松的褲襠裡摸去。
「沒關係的,她若受不了自己會說的,我又不逼著她幹。」
「瞧你,一說到幾百個男人等著操你老婆,你的壞蛋就這樣兒了!」陳燕裝成怕怕的樣子道。
「嘿嘿嘿……」周松邪笑著也往陳燕的裙底伸手,卻被陳燕一把擋了回來,便道,「怎麼,是不是也流騷水了?怕我知道!」
「才不是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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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後的日子,有了金玲,陳燕便退居二線,但因為金玲的騷逼確實是個賺錢機器,收入亦為可觀。為了方便接客,客房、書房和廳裡都裝上了空調--反正鈔票長在金玲的騷洞裡,一操就有。
周松多數也住在陳燕家,他和陳燕睡在主臥,
而周松的妻子--金玲,則在客房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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