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面前停住,随口车门被拉开,车臣说道:“快上来。”
这人此刻不在家里追悼自己死去的父亲,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白瓷有些讶异,却没有丝毫犹豫,迅速上车。
法拉利一骑绝尘,等到壮汉们反应过来的时候,连车尾巴都看不到了。
其中一个领头的男人脸色分外难看,拨通了一个电话,低声说道:“小姐,任务失败了。”
与此同时,正在殡仪馆里的游润声也接到了一个电话。
电话那边,司机阿衡的声音有些慌乱:“先生,车臣开着那辆动过手脚的车出去了,但是……但是现在,白瓷小姐上了他的车。”
游润声的脸色骤然变得难看起来。
☆、r 13
据说最能体现出一个男人性格的东西,是这个男人的车。
所以游润声的车是低调奢华的黑色劳斯莱斯,而车臣的却是骚包张扬的红色法拉利。
白瓷上来以后,车臣没有说话,猛踩油门一路狂飙。
好在这地方本身就远离市中心,车辆行人都不多。等到车子彻底离开榕城,抵达空旷的盘山公路,他更是把速度飙到了极致。
速度与激情,总是能够让人沉溺其中。
车臣紧紧的抿住嘴,仅仅两天时间,他和之前相比,变得格外沧桑低迷,胡子拉碴,黑眼圈很重,像是经历了一场大变。
父亲惨死,母亲病倒,董事会蠢蠢欲动,这一切的问题,都如山一般压在了他身上。
真沉啊,快要喘不过气了。
实在是忍受不了殡仪馆里各种嘴脸人的笑里藏刀,他独自开车出来散心,却不由自主把车开到了白瓷家附近,刚好遇到了正遭遇麻烦的女孩儿。
于是他毫不犹豫把她带上车。
说来也奇怪,本来烦闷且堵塞的心情,在白瓷坐上副驾驶的位置以后,全部都消失了。
车臣深呼一口气,偏头有些迷恋的打量她,说道:“这两天,我好想你。”
他打了无数的电话,发了无数条消息,可是她都没有回。
这种滋味,真的让人抓狂。
“想我?车臣,我觉得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们就是各自单身的饮食男女,约了场一拍两散的友谊炮而已。你这样的作态,不知道的,还我们很熟。别逗了,大家撑死就是炮/友的关系。”
白瓷拧起眉头,讽刺道:“更何况,现在的你,还有心思谈情说爱?你现在最应该呆的地方,是殡仪馆的灵堂,而不是在这里。”
父亲突然无故死去,就连私生子徐莱都承受不住,更何况车臣呢?
然而这兄弟两个,却都不约而同的来找上了白瓷。
这让白瓷觉得很不耐烦。
当她是心灵鸡汤姐姐吗,为家里死去长辈的小男孩送去温暖与慰藉?
简直可笑。
车臣没有因为这番刻薄的话动容,他沉声问道:“你说我们是什么?”
白瓷红唇微启,肯定道:“炮/友。”
“那就做炮/友该做的事情,打一炮吧。”车臣一手放在方向盘上,身处另一只手把白瓷搂过来,上下其手开始揉捏,喘着粗气恶狠狠道:“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得罪男人的下场。”
白瓷没吭声,毫不犹豫的一巴掌甩出去。
啪!
清脆的耳光声响起,车臣的脑袋被打的偏了偏,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唇,冷笑一声,低头封住了白瓷的嘴巴。
没有法力,哪怕尊贵如千年白莲,也是个普通的弱女子,无法和强壮的男人抗衡。
车臣死死的禁锢住她,上下其手。
本应该直线高速前行的车,因为两人的缠绵,开始在盘山公路上摇摆。
白瓷似乎是认命了,不再反抗,反倒是主动投怀送抱,两个人吻的难舍难分,恨不得将对方吞入腹中。
随着男人女人的剧烈喘息声,车子里的温度开始升高。
就在车臣头皮发麻,分分钟想要爆炸的时候,白瓷伸出腿,狠狠的踩在他脚背上。
高跟鞋带来的杀伤力堪称恐怖,从爽到灵魂深处到痛到歇斯底里的无缝衔接过渡,让车臣下意识放缓车速,踩住刹车停下。
最近这些天积攒的怒火,在此刻终于爆发,他几乎是红着眼睛,在脑海中想了无数种待会儿把身旁这个胆大妄为的女人吃干抹净的办法。
草,老子就不信征服不了你!
然而下一秒,车臣的满腔怒火变成了惘然。
刹车失灵了。
他的脚死死踩在刹车上,却一点作用都没有,车子仍旧如利箭一般在公路上飞驰。
车臣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猛踩刹车,没用!
转档降速,没用!
我操!
又惊又怒的车臣没忍住爆了句粗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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