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爱的婚礼就在这几天,我必须要回到古村。
可出去的时候才感觉到整个镇上的人对于古村到底有多么的排斥,出租车根本就不去,直接点的干脆说不去,委婉点的说上路走不了。
我现在头晕脑胀,高烧不退,要是再让我找一辆自行车骑回去,恐怕没等到地方就先把小命给扔到了半路上。
在大街边权衡了半天,觉得好说来说还有二十多天可以活,不能这么不明不白地扔在路上。
我又招手拦了一辆车,再次回到了镇医院,从新办理了住院手续,无论如何先把今天过去再说,明天趁着药劲儿还在的时候,买一辆自行车再骑过去。
于是我在医院里面怀着一种非常悲哀的心情睡了过去,在梦里我回到了自己的小时候,看着我们一个个写下了心愿,然后高高兴兴地跑到了老槐树下。
就在铁锹刚刚碰到槐树下的泥土时,猛然就变天了,电闪雷鸣,我看到所有人都长大了,每一张脸都很模糊。
我看到小不点的头高高地飞了起来,在槐树上盘旋。
我看到二驴子搞大的身躯就跟被人折断一般,如同一床被一样折叠在一起。
我看到小胖儿重重地跌倒在地,眼睛瞪得很大,张着嘴,却无法发出声音。
我害怕极了,猛然回头,看到大爱穿着血红色的长裙站在那里,头上盖着鲜红的盖头。
我却看不到小爱,我喊着她的名字,但是她就这么消失了。
我听到了滴答声,看到槐树上挂了一块巨大的钟,上面显示着时间,那些个数字是我从没有见过的字符,好像是一只只蝌蚪在上面盘旋。
但是我却看懂了。
上面写着:二十四。
二十四日(1)县志
两天的入院治疗让我的大脑出奇的清醒,这种清醒程度超过了我刚刚到清河镇的时候,身体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让我不仅不怀疑我是不是要出发的那天晚上,那个电闪雷鸣与红衣女鬼背靠背的晚上实际上已经开始发烧了。
只不过自己一直没有意识到而已。
意识清醒只有的第一个感觉就是这件事看起来那么的诡异。
我知道这是废话,但这真的是我的感觉,我觉得整件事情来得太猛太快,一下子颠覆了我的世界观与认知能力。
人在这个时候碰到这种事儿肯定会有一丝疑虑的。
为什么这件事儿就这么发生了?
为什么会发生?
大爱说要结婚,可古村一个人影都没有,我又没有见到她的人,再说那个阴森森的村子哪里有什么结婚的气氛?
她到底是在清河镇结婚还是在古村结婚?
不,这个问题不重要,关键的是她要和谁,她要和什么东西结婚?
幸运的是我生活在一个信息的时代,而我更是离开电脑活不了的那种人。离开了医院我并没有如同昨天打算的那样立刻回到古村,而是找了一个网吧,我必须好好查一查古村的过去。
看一看赵姨口中的婚礼到底是多么可怕的一个东西。
在网吧坐定,从新连上网络的感觉就如同整个世界都与自己从新连接在了一起,仿佛从一个世界的边缘人一瞬间闪亮登场,在世界的中心跳舞。
这感觉只有我这种重度网络依赖的人才能体会得到。
我在百度里输入了“古村*”,得到的词条很多,符合的却很少,只有寥寥几个说的是前一段时间比较出名的旅游发现一个*的事儿。
我知道这说的就是古村,这几个人最近还上电视了,男男女女在上面装神弄鬼,惹人发笑。
这个词条并没有古村的过去,我又把婚礼输入进去试了试,符合古村的一个都没有,大多数都带着喜气洋洋与新人的炫耀,跟我想象的完全不同。
我尝试了很多个关键词,发现没有一个能搜出古村的,这个村子太小了,在互联网上连个石子都不算,再加上赵姨这些从村子里出来的人对村子的如此避讳,就算有零星的几个人在网上讲一讲鬼故事最后也会被淹没在浩瀚的网络之中。
我没什么办法了,网络依赖的人就算没有事情可干也会在网上看一会儿新闻,点一点视频,来弥补一下最近没有上网的心里缺失。
我在网上闲点的时候,看到了前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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