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
王夫人不想马上就杀段誉,这样的骄傲是一个因素,已经久违了,真想重新
再体会一遍那刻骨的缠绵,另外,这样年轻的小伙子是能带来快乐的吧?用男人
来麻痹自己的疼,已经是王夫人的习惯了,ròu_tǐ的快乐是必须的,不然就不知道
该怎样度过这漫长的人生旅途,被无望的相思折磨,那滋味真不怎么样。「你很
会种茶花?」「我不会象这样种。」「来人呐,带段公子到『玉锦楼』去,香汤
沐浴,设宴待客。」
穿花林,过石桥,沿着小径,段誉在使婢的引导下来到一座小楼前,见小楼
檐下一块匾额,写着「玉锦楼」三个墨绿色的篆字,楼下前后左右都是茶花,但
这些茶花都是三、四流的货色,和这精致的楼阁亭榭相比,实在不怎么搭调,不
由哂笑。
玉锦楼正厅中的陈设很简单,无桌无椅,地板上就是一张地毯,中间有一张
琴几,几上是一张瑶琴,空落落的,有思绪微尘。段誉突然觉得心情有些异样,
瑶琴虽然空寂,但似乎就那么幽幽地响了,似乎可以看见一个寂寞的女子用纤纤
的玉指拨弄着琴弦,没有曲调,只是排遣一下寂寞的情绪,等待着远方,或者是
永远也不会回来的那个人,是不是自己?段誉不敢再看这瑶琴,把目光转开,光
影透过窗子射进来,明明灭灭,直接撒在板壁上的一幅图画上,那是一个正在湖
边舞剑的少女。
这应该就是王夫人当年的风姿吧?段誉看见图画的旁边有一口宝剑,同样,
宝剑的剑鞘上也留下了灰尘。是一种挺哀伤的调子,段誉对残忍的王夫人突然感
到了好奇,她到底经历了怎样的往事?她当年应该不是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她也
是被痛苦折磨着?
「段公子,请上楼沐浴更衣。」旁边的使婢轻声提醒着。段誉才从自己的思
绪中清醒过来。是啊,好久没洗澡了,身上痒得挺厉害的了,虽然不知道王夫人
要要来对付自己,首先应该好好地舒服一下吧?就是死,也得干净点。
楼上的陈设就豪华得多了,当真是一个大富人家的房间,不过段誉出自帝王
之家,对这些奢华的陈设反倒没有了感觉,似乎那正厅更能勾起一些遐想。他看
了看冒着热气的大木桶,又看看旁边的使婢,以前是被使婢服侍惯了的,不过现
在突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似乎当着女孩子的面洗澡已经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了,因为自己是有点变了。使婢是一个看起来也就是十六七岁的小姑娘,模样挺
娇好的,尤其是耸翘的鼻尖很俏皮,不过她几乎没有任何的表情,就是那么淡淡
地,似乎段誉的存在与否根本就不重要,包括他在自己的面前赤身luǒ_tǐ。段誉发
现彼此地距离在接近,就有点慌,「姐姐且请出去吧,这里不用姐姐服侍。」
他下意识地退了一步。使婢抬头看了段誉一眼,哼了一声,「我是下人,段
公子是夫人的客,我自然是要服侍的。你的衣衫这样脏了,除下来,我拿去扔了。」
她走近了,伸手就解段誉的衣带。「不必姐姐烦劳,小生……小生……」段誉不
知道该怎样去拒绝掉,他不敢碰使婢的手,摸上去是一种柔滑的感觉,能给自己
带来那种惊慌,而且也不能后退了,再退就是香喷喷的床了。「一个大男人,有
什么值得害羞的呢?你不脱衣服,怎么洗澡?」使婢仍然是那么淡淡的,已经把
段誉的腰带抽掉了。外袍敞开了,似乎凉飕飕的,段誉看见使婢的目光停留在自
己的下身,才发现自己的裤子被什么东西给撑起来了,段誉捂着下身逃到了床上,
袍子被使婢的手扯了下去……
确信使婢已经关上门出去了,段誉才撩开帐帘钻出来,伸手在光溜溜的身上
搓了搓,低头看了看一跳一跳的yīn_jīng,这一次比哪次都伸的长,翘着,guī_tóu正准
备从包皮里钻出来,感觉很来劲,浑身都很来劲。多少有点后悔没有让那甜甜的
使婢真的陪自己洗澡,是不是也不是什么可羞耻的事情?要是真那样,该多好呀!
段誉抬腿迈进大木桶里,水很热,段誉一激灵,随即,舒服的感觉就来了,于是
再迈进另一只脚,热水让毛孔张开了,好象要流汗了,得赶紧泡进去,不然,那
使婢要是又回来了,可多尴尬?!似乎是有点期待了,段誉面对着门,挺了挺下
身,把自己的yīn_jīng冲着门抖了抖。
风吹动了门,吱呀一声。段誉连忙坐到大木桶里,心惶惶的。热水激得段誉
又跳了起来,是被烫到了,可是那感觉那么的厉害!缓缓地,段誉又向热水坐了
下去,一阵热乎乎的舒适从gāng_mén和会阴的地方蔓延开来,他倒下去,握住自己的
yīn_jīng,轻轻地揉搓起来,开始想象……
阿朱和阿碧都觉得十分的害怕,她们都知道来曼陀山庄是一种冒险,但也没
想到这危险会直接地危及自己的手。其实曼陀山庄和慕容家的燕子坞是亲戚,是
舅表亲,似乎就是这亲戚的关系才使双方的仇恨变得如此的厉害,到了老死不相
往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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