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道。
孤文骞停住了动作,把头抵在我的额头上,眸光幽沉地闪动着,突然他附在我耳边带着怒意的沉声说了句:“那就来验证一下你是不是需要”。
说完他猛地把我身上已被他解开了一半的衣服全扯了开来,吻也铺天盖地罩了下来。
我怎么可能乖乖就范?心头的怒火就像是找到了发泄口,我和他在床上厮斗起来。
可是结果却是我们两人身上的束缚全被解除了,而我的身体也不受我的意志控制,暖热了起来。
这个浑蛋,他对我的身体已完全了如指掌,和他在一起这么长时间,我的身体也已被他“调教”的敏感异常,他侵袭的全是我的敏感部位,我的反抗全是在被动的防守,如果我和他这算是一场博弈,那他的胜算已在我之上。
看到我身体的反应,孤文骞脸上的怒意散了,露出了胜利得逞般的笑容,好像他早已料到我会是这样的反应。
看到他这样的表情,我心里真恨地想撕了他,可是我竟想不出什么反胜的办法,只好用我已使用了不少次的方式,张口咬他。
孤文骞像是已料到我会有此动作,他一个翻身,我们颠倒了一个位置,他在下我在上,他含着笑瞅着我,摆出一副等着让我咬他的姿态。
我越发的恼恨,低下头,口下一点也不客气地狠命地咬他,过了一会儿等我再抬起头时,我看到他的身上布满了我留下的齿印,而他的脸上不但没有皱眉显出疼的表情,反而笑容加深,好像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他的这副神情,让我恨地几乎要发狂,我再次低下头,这次我狠狠地咬在了他的嘴唇上,他猛地收紧手臂,再次一个翻身把我压在了他身下。
这回他不是愤怒的狮子,而真变成了一头饥渴的狼,我无法反扑,因为他连我反抗的机会都没给我就将我淹没进了他的猛热之中。
这一局我还是输了,和他在一起“历练”这种事已不是一次两次了,可是我还是无法像他那样镇定而收放自如地把控,我心里恼恨自己比恼恨他更甚。
当他离开我的身体,我蜷着身轻喘着气,心里在不停地暗恼自己真没用,不过这样一翻“搏斗”之后,之前因被当众难堪而窝在心头的不爽和怒火倒是全散了。
忽然,我觉得颈间一凉,我伸手一摸,触手是坚硬而冰凉的,我低头一看颈间多了一条项链。
吊坠是一颗水滴状的蓝钻,周边镶嵌了一圈透明无色的碎钻,天早已黑下来,房间里只开着墙角的落地灯,在柔和的暗光中,钻石闪着莹亮的蓝光,显得格外地夺目。
我转过身来,斜睨着靠在床头的孤文骞:“送我的?”
孤文骞同样斜睨着我:“那你以为呢?”
“你还懂得礼尚往来,南非买的?”我还是想确认一下他到底去哪里了。
“我想买的东西哪里买不到,”孤文骞的语气是充满了自信的淡然。
这个精明的家伙,说话还是这样滴不漏。
我看着吊坠故意问:“多少钱?”
“你自己看”。
我又不懂钻石行情,怎么能看出价格?不过我知道这条项链应该的价值应该不会很低,可我却故意说:“像你这么有钱的人,出手若是太少,肯定会被别人笑话小气,是不是两百后面再加一个零?”
孤文骞的脸上漾开了笑容:“你猜对了,不过是你说的相乘”。
我心里微微一惊,这个价格超出了我的预料,我相信孤文骞不会骗我,而我却一脸淡定道:“发票,把发票拿出来”。
“我从不要那个东西,”孤文骞淡淡道。
我瞪起了眼:“没有发票,我怎么出售?凭什么依据让别人付钱买?”
“出售?”孤文骞睨着我,眸色闪了一下。
我故意点了点头:“对,你不是说送给我了吗?那就是我的东西了,我就有权处置,与其被劫匪瞧上了抢了去,还不如卖点钱,这样我下辈子也有依靠了”。
孤文骞脸上的笑意加深,他侧过身伸手揽住了我,戏谑道:“这房子卖了还不够下辈子花?”
“你回来了我还怎么卖房?”
“怎么就不能卖了?”
“卖了我们住哪里……”
我倏地一下打住了,瞪着眼瞅着他,心里开始暗骂自己,怎么又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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