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齐声惊道:“无中生有!”
这群人和特斯拉相处有一些日子,都知道他所说的以太场是一种尚未有任何形式结构的原始宇宙场,从那个场直接产生物理现相,无疑就是无中生有地直接创造。
尤只虎忽然道:“咦,特老大,安冬呢?我怎么没看见她?她不是说她要来跟你混的么?”
特斯拉笑道:“她在另一个房间学习我那些设备的使用,呵呵。”
尤只虎想起前事,对特斯拉道:“特老大,我好难专注啊,有没有啥法子能让人持续专注的?”
特斯拉笑道:“办法倒是多啊,就算不用我的设备,催眠术也是一种嘛。”说着他放下手中的操作,道:“不过呢,我个人还是倾向于你自己慢慢调整心态,自己进入专注比较好。通过外力铺助进入专注,往往由于别人不了解你内心复杂的心识结构,而带来意想不到的副作用。”
见尤只虎依然愁眉苦脸,特斯拉笑道:“你前生好像是学心理学的吧,那专注的法子很多啊。不见得要专注在一点上,才算专注啊。专注在一件事情上,一个过程上,也能专注啊,把那件事情或那个过程,包装一下吧。”
他这话,在场诸人多少懂一些,但未必全明白他的意思,可尤只虎却是豁然开朗,连连拍着自己的额头道:“哎呀呀,我忘了还可以用这个办法来搞定呢。”说罢转身跑向另一个房间,独自折腾去了。
那特斯拉的意思,就是说,你不是不能专注在一个点上嘛,没法专注在什么丹田上啊、没法专注在什么数息上啊,那就把所专注的内容改一下嘛,改成能让你专注的内容,然后把啥丹田啊之类的东西,包装进这些内容里面,自然而然地在专注中完成练丹田之类的功效。
尤只虎跑进一个房间,伏在桌前,想了一会儿,然后写道:“我开始放松,从头脑开始,放松我的头皮,放松的额头,放松我的耳朵,放松的眼皮……。”
他一直写到“放松我的脚趾尖”,算是把放松过程写完了。想了一想,又开写道:“我开始深呼吸,我吸进宇宙的精华能量,进入我的小腹,我看到那些能量在丹田处驻留,闪闪发光。每呼吸一次,那些能量就增多一些,光亮就增强一些,那种光真是好看……。”
他写了一大堆关于能量如何在丹田发光的词,暗道:“有这么长的过程,我怕是不容易走神了……。”
正在写着,忽觉身上有什么力道扯了一下自己,他转头去看,却啥都没有,暗道:“我产生幻觉了?”
他背了一下整个过程,大概背熟了以后,然后到床上去,屁股坐在一个枕头上面,把脚自然盘着,这样可以让大腿的弯曲程度不用太巨烈,能多坐一会儿。同时在后背也垫上一个枕头,自己则通过枕头靠在墙上,这样不用太费力就能实现腰直,以免放松以后,腰就弯曲下来。
两只手掌随意交握在一起,然后坐直,开始放松,试着回想刚才背熟的内容。
坐得一会儿,当想到“放松我的胸口”时,忽然想起厄里斯,忍不住暗道:“她今天穿的那套白色短裙真好看,上面的胸部微微露了一些出来,让人想……。”
此念一起,种种相关联想跟风而至,他好容易想得累了,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走神好远,忍不住痛骂道:“我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我总是不能专注下来?!”
这才明白他的前生,因为专注在不知不觉中,因此根本没有怎么体会过修行路上的艰难,今生没有前世同样的经历,几乎就是一个百分百的凡夫,方才发现修行之难呢,就连开始起步的稍稍专注,也很难做到。
正在疑处,却见那采微推门进来,对他笑道:“猫施主,不能专注是吧?”
尤只虎苦笑道:“不知为啥,很快就会走神,而且腰酸背痛,两只脚也极不自在,好烦。”
采微走到床前,笑道:“那是你不够发狠,换作是我,发个猛愿,一口气来个万缘放下,一切生前尘后事全都不顾,一切喜欢的和讨厌的人事全都不管,一切心绪起起落落全都不理,一切善恶取舍全都不要……只在那一念上,除此之外,更无别事……。”
尤只虎正要赞他生猛,忽然想起一事,摇头道:“这样啥都不要,啥都不管了,就算修出啥本事来,人生又有啥乐趣?”
采微皱眉道:“若不这样,你心中所绊之事极多,又如何能放松?放松尚且不能,又如何能放下?不能放下,必然死执肉身,一念不纯,又如何能超脱?”
尤只虎暗道:“这光头说的意思,我虽然听着不爽,但却与我前生研究的宗教内容相吻合的,他们就喜欢说啥空啊,放下啊……这样活着可就没乐趣了。”
但转念又想起厄里斯的话,若不修出点名堂来,厄里斯似乎又看不起自己,她对自己的期望可极高……一时间想做英雄的愿望,和想享受放纵的乐趣,两者好像矛盾起来,这让他陷入两难的苦恼中去了。
这时陈楠又走了进来,笑道:“从头开始,很烦是吧?”
紧跟着乘风和猪小弟也进来了,一时间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地种种建议多得不得了,这两人的建议远不如采微和陈楠的精辟,那猪小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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